,“我——!”
梁淑萍慌慌张张地把门打开,李铁早已气不打一处来,他本来喝酒就喝醉了,又敲了那么半天门,看见梁淑萍慌慌张张蓬乱着头发来开门,他推门的同时,一伸胳膊把梁淑萍退了一个趔趄,“怎么这么半天,你睡死了啊!”
梁淑萍不敢说话,也不敢去睡觉。李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喊着“气死我了,你睡着了怎么跟猪一样啊,害得老子敲了这么半天的门。”
梁淑萍不敢解释,心跳地“咚咚”的,“这么晚了,快赶紧睡觉吧。”
梁淑萍说着想过来帮李铁脱外衣睡觉,可是李铁一挥胳膊站起了身,拿着杯子去饮水机接水,结果发现饮水机是空的。梁淑萍拿出电热壶说,我去做热水。
不用啦,麻烦死。李铁说着拿着杯子去厨房接水,李铁刚要推开厨房,梁淑萍紧张得不能呼吸,她拼劲力气喊了一声,“不——!”
李铁回过头来看梁淑萍,梁淑萍紧张得脸通红,神情明显地不对劲了。梁淑萍抓起桌上的一瓶矿泉水,跑过来递给李铁,李铁感觉不对劲,但也没有多想,他拿过矿泉水,拧开瓶盖咕咚咚喝了两口,看着梁淑萍紧张兮兮地样子说了一句,“神经病!”
梁淑萍拽着李铁的胳膊,“快去睡觉吧。”李铁喝了水不渴了,就转过身想去睡觉,可是他喝了酒的缘故,脚下没跟,身子一歪把厨房门撞了一下,厨房门“咣当”一声,李铁没在意,梁淑萍紧张得用手捂住了胸口,可是几乎是与此同时,厨房了传来了更大的一声声响“哐当!”李铁一愣,随即瞪圆了眼睛,他看着梁淑萍紧张得捂住胸口,忽然明白了什么,他飞起一脚“咣!”地踢开了厨房的门,厨房里,石永义衣衫不整地筛糠般地蹲在一个角落里。原来他刚才一撞门,石永义以为他进来了,不禁吓了一跳,他身边有个拖布,他浑身一抖,胳膊碰到了墩布,墩布的铁把砸在洗衣盆上面,发出“咣当”地清脆的声响,石永义吓呆了。
李铁看着筛糠一般的石永义,回头看看紧张得脸部已经完全扭曲变形的梁淑萍,他攥紧了拳头,冲着石永义狠狠地砸去,石永义是个大夫,从没打过架,也没有多少力气,哪受得了李铁的拳头,他被李铁打得“啊!啊!”地在地上打滚,梁淑萍觉得这样打下去,非得把石永义打死不可,于是她拼了命地喊,“别打啦,别打啦!”可李铁打红了眼,哪肯住手,梁淑萍没办法,就来拽李铁,可是她根本拽不住,她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墩布,就抓起了墩布冲着李铁杵了一下,她想把李铁杵到一边去,可是李铁却以为梁淑萍在帮着石永义打他,他那时正骑在石永义的身上狠狠地用拳头砸石永义,看见梁淑萍用墩布杵他,气不打一处来,他喊了一嗓子,“奸夫淫妇!我今天就打死你这对奸夫淫妇!”李铁喊着,起身去打梁淑萍,梁淑萍放下墩布,哭喊着向卧室跑去,李铁飞身追了过去,一把拽过梁淑萍,扔沙袋一样把梁淑萍扔在了床上,然后叉开“五指山”,冲着梁淑萍狠狠地扇去……
石永义从厨房里爬起来,赶紧开开门往外跑,可是里面却传出了梁淑萍凄厉地哭喊声,石永义看了一眼,李铁正骑在梁淑萍的身上打她,他知道自己不是李铁的对手,跺了一下脚,开开门往外跑,门外已经站了还几个邻居,石永义捂着脸喊了一声,“快去救人,要出人命啦!”然后低着头拼命地从楼梯跑了出去。
邻居们一拥而进,把李铁从梁淑萍的身上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