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子,玄武剑也丢在了那个洞里,没有来得及拿。
也许,她就是该命丧于此了。
“你以为你死得了吗?”
在水无忧意识恍惚间,那个女子又一次的站到了她的面前。
水无忧感觉她定然生的极美,虽然有面具遮挡,但是女子一双桀替不群的卓然的眸,即是己然说明了一切。
“你为什么要害我?”
她不懂,所以也问得坦白。
“害你?”
女子嗤笑着看着她。
“你哪里需要我来害,原来还算是有人宠着,疼着,可现在呢,你师傅因为你闯下的祸事就要被送上戳仙台了,云泽那个傻子现在七魂丢了五六个,五湖四海的翻腾着,也不知道是想找你,还是想要真的把你害死了个干净,才甘心,我看啊,他哪里还是什么东海里那个倜傥风流,做事四平八稳的太子,分明是个蠢到了极点的猪。”
“你为,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水无忧有点恍惚,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总是感觉不知名的熟识,可是瞬间里,她在自己的记忆里,怎么想,都不能把眼前这个女子和自己联系起来些什么,她不由得嚅嚅的问。
“你究竟是谁?”
“庚桑教你的落云三式,乃是父神所创的逍遥八式里演化而来,虽然你没有仙气为辅,可是单是凭你的仙骨,振开这冥藤算不得什么问题,如下,你却在这个肮脏得不能再脏的地方,白白的糟蹋着,谁又可怜你!”
女子此时腾在半空里,坐在一朵洁白的云朵上面,那云软糯得像是可口的六花果。
“我没有一点的力气,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真的动弹不了。”
阖上眼,水无忧的声音很轻,飘飘的透着没有气息的虚软。
“你~~”
那女子似乎是被她气到了,眼瞪着她,双手握成了拳,极力的吐着粗气。
“他们能喝你的血,你难道不能自己也…..你真是笨得…….”
女子似乎是没有想到她竟是想不透这个关窍,如果不是因为庚桑现在所处的仙境,她的离魂还穿不透那里的护罩,而去找那个不知道在哪里寻水无忧的灵淮又太耗时候,她才不会冒然的使用离魂,要知道她自己所能操控的仙力并不多。
其实,原本她是计划要挟庚桑,然后再把水无忧的行迹透给他,却没有想到,庚桑找了半月后,便自己去天庭领了罪,只是为了引请二十八星宿下凡来寻水无忧。
叹了口气,血的心里有些嫉妒,这样的一个蠢笨的也不漂亮的丫头,怎么就值得庚桑如此的舍了自己?
“啊~”
“记住,”
血这时候也不管水无忧是如何的惊愕,停了停后,又对她说道。
“你的血对世人是圣物,可偏对血魔是碰也碰不得的,只要是一滴,他的真魂就会魂飞魄散……”
眼见着女子在和她说这几句并不长的话的时候,越说身体就越发透明,直到最后便彻底的在她的眼前消失了。水无忧似是明白了,又有些糊涂。
这个女子怎么才旬害了她,把她丢到了魔王的掌控中,却怎么又是急于让她逃出去?
可是,既然这个女子能进得来,为什么她又不救了自己呢?
而且,那女子一身的银色铠甲,还有那脸上始终罩着的黄金的面具,让水无忧有些熟悉,她有些想起了在孟峰上的时候,在哪本书里像是曾经看到过有一个女子面戴黄金面具的画面,可是,此刻她又是一时间想不出所以然来。
俯下头,水无忧咬着自己的手臂,她从来没有吃过六花果还有蟠桃以外的东西,唯一的一次例外就是在龙宫偷喝情人醉,现在要让她咬破自己的血肉,茹毛饮血似的,着实对她有些困难。
水无忧努力的闭了闭眼,她忍了又忍,还是没有下得了口。
叹了一口气,她睁开眼,定了定神。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莽撞,她的机会也只有一次,如果跑不掉,那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水无忧定下心神,努力的使自己更清醒和理智些,就这样在心里筹划了又筹划,等她把每一个细处都想到了,心里才终于有了九分的把握。
现在支撑她的不公是要逃出去,还有那个女子对她说的那句很重要的话——师傅代她去了戳仙台。
她的错,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如今反倒是连累了师傅,她又哪里忍得下心,而且,又让她怎么舍得师傅受那戳仙台上刀剐雷劈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