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人去才行。”
“你别看我,在这里我独身一人。”季泽佑坐到一旁,双手微微有些轻颤的握着。
不管是不是一个奇迹,他感谢上天,心瞳真的还活着。
沐希寒淡淡的瞥过去一眼,冷艳的面容看不起情绪起伏,“让我去吧,我想一个女人混进去会比你们男人要低调很多,说不定,我也能看看关心瞳的伤如何了。”
“不行!”
顾衍风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本应该在这个时候调侃他一两句的季泽佑也严肃的说,“我也不同意。”
“为什么?”沐希寒拧着眉,淡漠如水的面容闪过一抹复杂,“你们不相信我?呵,确实我也只是一个外人,这么重大的任务交给我是让你为难了。”
像是负气一样,沐希寒扭过头,转身就走了。
顾衍风站在她的身后欲言又止,眉头拧了又拧,终是没有说出那句话。
看着用力摔上的房门,季泽佑促狭的瞥过去一眼,“喂,你不去追吗?很明显她是生气了,你担心她的安危就实说,不要让人家小姑娘猜来猜去的,多伤心伤身啊。”
“……你依然这么讨厌!”
顾衍风狠狠的瞪他一眼,脚步却是追了出去。
自确定了关心瞳的安全之后,两个男人就像一瞬间活过来了一样,就连那姿态和自信也恢复了,自然,两人之间的斗嘴也少不了。
季泽佑抿着薄唇,嘴角怎么也抑不住的上扬。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开心激动过,胸口的郁闷与痛苦通通烟消云散,从在一刻起,他已经开始期待与关心瞳的重逢。
希望,足矣支撑着他活下去。
倏地,他想到一样为自己担心的好兄弟,掏出手机刚想打过去的时候,越祁拨过来的电话已经响了起来。
季泽佑倏尔一笑,还这真他们的默契,接起电话,他的声音懒洋洋的魅惑极了,“祁,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我正想你呢,你就打电话来了。”
“佑,出大事了!”
电话那头,越祁焦急万分的声音传来,但听到季泽佑这些熟悉欠扁的声音,他倏尔一怔,疑惑的问,“发生什么喜事了,你活过来了?”
“我当然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但我有一个坏消息告诉你……”
季泽佑怔住了,越祁也怔住了!
“先说好消息吧,让你缓冲一下。”越祁其实是不敢开这个口,索性让他先说。
“心瞳有消息了,应该是在卡尔国的行宫里。”季泽佑在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在宣布一件多么值得兴奋和骄傲的事情,每自己说一次,心里便又是一阵狂喜。
“真的?太好了,可是……”越祁吱吱唔唔的,声音特别的严肃,“可是你儿子不见了。”
“你说什么?”
季泽佑猛的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急追问道,“他怎么会不见的?已经不见了多久了?是不是有人绑架?”
“佑,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其实……你儿子应该是离家出去了。”
“……”
“他带了很多钱和一些衣服,我猜他应该是听到了那天我们的谈话,知道了他妈咪的事情,这个傻孩子就自己一个人跑了出去,怕是去中东来找你了吧。”
“还追得到吗?”
“我刚得到消息,他应该上了飞机了!”
“……”季泽佑倏尔叹息一声,“嗯,到了他一定会联系我的。”
“你那边那么乱,带着他在身边,你可要注意他的安全”
“好。”
挂断电话后,季泽佑倏尔眯起邪眸,眸子中闪着难以捉摸的暗光,似在酝酿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