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东南西北啊,古人诚不欺我辈啊。
这一天李中天从总统套房的旋转床上起来,由华惊蛰服侍穿好衣服后就带着花爷爷坐上一辆南京军区车牌是南b的军车,开车的司机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军小伙,车子七弯八拐的来到南京的黄浦路,司机小伙将车停稳后转头说下车出去下,李中天嗯了一下,司机小伙就快步下车出示了通行证就急冲冲的往南京军区司令部走进去,过了一会,司机小伙就重新上车启动车子,车子慢慢的远离南京市区开往南京北边的一片山脉中,经过重重的路障和关卡,终于是来到了南京军区部队大院门口,站岗的卫兵如标枪一样敬礼,卫兵查看看过很多遍早已熟悉不能再熟悉却依然要仔仔细细查看的通行证,在对照车内的人数和脸孔后确定可以通行后再次挺胸敬礼,车子进院子停好后李中天就和花爷爷下车跟随着司机小伙走进那几栋不起眼的小平楼,但是这种小平楼在部队大院有个叫法那就是将军楼。
这将军楼是很多人一生不可能涉足的,不说老百姓,就是很多在南京当了一辈子不小的官员都没有资格和荣幸进来,军队这个圈子是很多其他圈子难以涉足接触的,他们自成体系。
进入小平楼群中靠右的一栋小楼,李中天对于军队大院还是很熟悉的,毕竟从小到大是在大院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出出进进是家常便饭,所以进来将军楼也就没有啥感觉,不就是一栋供人休息的小楼嘛,不过这栋楼会客厅里的人不少啊,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十多个,这场面搞得有点像是女方三亲六戚审查未来姑爷的架势,十多人十多双眼睛就齐齐的看着进来的李中天和花爷爷,场面无声甚是诡异啊。
不过这气氛这场面显然对李中天还不管用,李中天自顾自的走到沙发边上低身对着沙发吹了口气,弄的好像别人家沙发很脏难以入座似的,然后才坐下,花爷爷看到这一幕也是讪讪一笑,有点意思。
这样一番做法让原本就不和谐的气氛更加冷了,客厅里众人的表情和眼神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依然没有人说话。
李中天看道茶几上有套紫砂做的茶具,拿起来杯子观看了下就直接随手丢进茶几旁的垃圾桶,这下一屋子的人就淡定不了了,其中就有一个年轻男子就忍不住说道:“你谁啊,你也太?他?妈嚣张了吧,你不知道这是大院吗?”然后就用看煞·笔的眼神看李中天。
啪,一个耳光,年轻男子都没看到李中天怎么出手的就挨了一耳光,顿时就傻了,身为军区大院的将种子第还是第一次被人扇耳光,以前都是他扇别人的脸,哪被别人打过脸,并且还是在自己主场的军区大院被扇,被打的他顿时就懵了,不只是他懵了,整个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懵了,他们都只有一个想法:这煞·笔是谁啊,疯子吗,跑来南京军区大院打人,不怕被拉出去枪毙啊,长得人见人爱玉树临风的却是这么虎b,可惜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年轻男子反应过来了,于是乎状若癫狂的他就准备对不共戴天的李中天来个恶狗扑食,誓要展现有仇当场就报的作风,只是还没扑过来就被李中天一把抓住头发一记膝撞,成了的他接着就被势大力沉的一脚踢开,沿途撞翻了价值不菲的紫砂茶壶。
语言往往没有暴力来得更有说服力,因为暴力更直接更有现实感,屋里原本还觉得李中天是个虎b的一伙人就彻底改变了这一感观,这不是虎b,这是绝对的煞·笔。
“我既然敢当着你们的面动手,应该不会不敢把你打电话的手折断,如果你不相信的话,胖子你可以试试。”李中天面带微笑的看着右手边准备打电话的胖子。
“也别喊警卫了,没用,找一个上得了台面能跟本太子说话的人。”李中天这一刻飞扬跋扈。
赶进来的四个警卫被众人毫不关注的花爷爷几手安抚在地上,整个过程毫无声响,众人才知道这个瘦小干枯的老头子是一尊不显山不露水的大高手啊。
“年轻人,我不管你是谁,你这样做都是无异于自取灭亡,可能你后面有个什么底蕴,但这改变不了你必死的结局,这是南京军区部队大院,你跋扈错地方了。”一个小老太从会客厅的侧门走道走出来说道。
“从小到大我没拿过五好学生,这一直是我的一个遗憾,所以老太太不要以为我有什么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我只知道老而不死是为贼,不知道老太太觉得这句话对还是不对?”李中天望着众人拥护的小老太说道。
倒地的年轻男子看到小老太后就像打了强心剂,被李中天暴力手腕吓到的众人也是有了主心骨有了底气,坐着的时候背都直了起来,年轻男子缓缓的佝偻站起来说道:“王八蛋,你个煞·笔,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
很不幸的是刚站起来的年轻男子就被李中天举起来砸到檀木茶几上,这下可不轻,声音也是巨响,那套紫砂茶具算是彻底报废,年轻男子直接是满脸鲜血背过气了。
先前的膝撞不够震撼,那么这下就足够震慑屋子里养尊处优的老老少少了,现在比先前李中天进屋时更安静了,落针可闻。
“说你是煞·笔都是夸奖你了,难倒你不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打你一耳光不醒目,还这么积极讨第二次打,真是死不足惜啊,我都能打你一次肯定是能打你第二次嘛,这都不知道玩毛线,就这没脑子的煞·笔样还想和我一个姓。”李中天吐了口口水到年轻男子脸上后说道。
“你想多了。”
“你姓不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