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在吴六鬼的统一指挥下,两国联军已经将暹罗的首府雍田府围得水泄不通了。
吴六鬼现在站在“回”字形的雍田的北边,这里的人工河窄,观察方便,进退也方便。吴六鬼现在放眼望去,长约十公里的人工河上有五座大木桥,在每座桥入口侧都树着一块木牌,牌上写着一安民告示:各位父老乡亲、仕农工商,桥内系暹罗国行政中心,非请莫入!
吴六鬼再看看桥的里面一头,见桥那面有六个学生兵守着,二女四男,都骑着马。吴六鬼懂,这是哈佛学生兵的两个战斗小组。再看另外四桥,情况一样。吴六鬼想,我叫人冲上去?那些穿着金光闪闪的铠甲的学生兵的身上总有点妖气,身上、手上总有点妖术,我何必跟他们死磕,交趾人不是提供了一千架抛石机和大量的煤油弹了吗?我不跟你面对面,我用火弹烧死你们!看你们怎么办?
这几天,吴六鬼也一直在研究围剿之法。他看这“回”形城,东南西三边的湄公河河面太宽,抛距只有几十米的抛石机要想叫煤油弹飞越湄公河是异想天开。所以,他调整了下交趾人给他的安排,他不准备把抛石机架在大象背上来抛射,他怕没有经过火光训练的战象会受惊吓,会弄巧成拙,会自乱阵脚。所以,他现在集中火力,把一千架抛石机一字长蛇阵,横在人工河沿岸。如此,十公里的人工河边,每隔10米就是一架抛石机。这次交趾人提供的煤油弹是他们自行开发研制的。因为过去抛石机是抛石头的,是靠石头的冲量和重量,破坏对方的设施和伤害对方的兵马。现在,改煤油弹了,是用轻木做成球状,外表面还设置了许多带倒勾的尖刺,既能伤人,又能挂靠建筑物,木弹又经煤油长期浸渍,有的还中空,空腔中装满了煤油,重量跟石弹相仿。
吴六鬼考虑行当,按事前约定,吴六鬼一声令下,总攻开始!
这时,20个传令兵顿时全力擂起大鼓,一时鼓声喧天:咚!咚!咚!咚!咚!……
哇!不得了啦!刚才还是蓝天白天、风和日丽,现在,随着战鼓声起,这一千架整装待发的抛石机刹那间像巨人的手臂,单臂轮回,把一只只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煤油弹全线砸向了人工河后面的木栅栏!
一千个火球!拖曳着一千根黑烟!砸得木栅栏发出了一千声巨响!响声响处,火球不是刺在木栅栏上,就是挂在木栅栏上。于是,本来是煤油弹在烧,现在是煤油弹和木栅栏一起烧,转眼之间,十公里上,燃起了一面十公里长的火墙!
火,火红火红的!在呼呼地嚣张着,像狂野的怪兽,任性地吞噬着它的火步所到之处的一切。
烟,黝黑黝黑的!在燃烧点滚涌着,像受伤的黑龙,挣扎着要逃回天庭,把黑暗留给人间。
现在,这里,风和日丽已经没有了,蓝天白云看不见了,代之的是由于火势巨大,火墙遮天,热浪袭人,浓烟弥漫,天都黑了一大片了,地都变成红的了。
吴六鬼看着十里火墙,好有成就感啊!想那流求,在哈佛里搞了水墙,才80米宽,15米高,就牛死了?看看我的大作,长,有十公里长;高,嘿嘿,上不封顶,我这火墙可比你的宽银幕水幕上不知要大上几十倍,几百倍了!再说,这水能与我的火比吗?差远了!
吴六鬼再看看桥那头守桥学生兵,现在已经不见踪影。旁边的亲兵告诉吴六鬼,在第一轮煤油弹抛射时,那些学生兵还射了些箭过来,后来我们这里的抛石机瞄准了这些学生兵,一阵煤油弹,一顿乱砸,火熄烟散后,那些学生兵就看不见人影了。
吴六鬼命令:尽抛石机最大的射程投弹,第一步先把这射程内的一切,什么棚屋、拒马、树木,一切,都给我烧个精光!
数轮抛射后,原来的一堵火墙已经发展成为一条长十公里、宽七八十米的火毯、火山!相比起来,看看这火势浩荡的火山,刚才的火墙真是太小巫见大巫了。这条壮观得惊心动魄的火毯烧啊烧的,渐渐的已烧成了火的大江、火的长河!一团团以煤油弹为中心的火焰像只火身的野兽,在暴跳如雷,在忘情发泄!因为火大,煤油又火上浇油,于是,风生火,火生风,狼狈为奸,恶劣互动。大火肆意的狂舞着,火风又是它最好的帮凶,狰狞而邪恶的火光现在已经映红了整片天空,毫不留情的吞噬着它身边的一切。在这火的大江大浪中,也有浪花,这浪花就是一颗颗的火星!一簇簇的火团!一条条的火鞭!正在蹭蹭的往四处乱飞!乱窜!乱舞!
现在火焰已经有十多米高了,而浓烟则黑黑的一直向上,飞到天上去做乌云了。现在这情景是非常的可怕的,火、烟、风、气像是妖怪般地在盘旋,黑烟有你扑来,把恐怖向你砸来;热浪向你袭来,把焦燥熏注你全身!它们,火,就是血盆大口;烟,就是无底深渊,浓烟与灼热,还有肆意妄为的呼啸声,让人窒息!让人退却!这是一场烈火屠龙战,那火魔,扭动着身躯,发出了叽叽嘎嘎的爆裂声,狂妄地要天地为自己的喷涌和爆虐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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