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经是哈佛的玫瑰婚礼的第五天了,婚礼七天乐,按你们婚礼主办方的预告,婚礼后,也就是后天,或大后天,你们就要送中外来宾返回了。老师,你知道现在中外来宾的共同的心愿是什么吗?就是想在这神奇的流求再多呆几天!这些日子来,这里的一切,已经彻底的颠覆了不少人一直引以为傲的自信心、自尊心。再自大的人,在这里,也变得无措了、弯腰了。这里,够新、够美、够富、够强、够神,所以,每一位来宾,都在日间不加选择地吸收着这里所有的新鲜事物;夜间,则以自己的理解,自行消化和猜测那些日间所见的不可思议。他们在努力着,但见效甚微,所以,很想能有充裕的时间。
现在,从全排列看,这个失窃事件,不管最后那些个刀锋腿是被自盗了,还是被盗了。这个突发事件客观上是顺应大势、深得人心的。因为,有了这事,你得破案,这不时间就拖下来了吗?而且,失窃的是腿,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没了腿,人家不能走路了,当然得继续呆下去呗!这样,大家不就一起呆了呗!所以,如果,我们现在去积极破案,一定会阻力重重。即使案件马上就被侦破了。老师,你能保证不会再出现其他的案件了吗?难道我们就在婚礼七天乐的后期,乐在破案抓小偷了吗?所以,目前,降低犯罪率的有效措施就是不能破案。我们要防止出现这种情况:一边我们是破案神速,一边人家是案件接踵,可别让我们的努力工作催长了犯罪率。
还有,老师,对于前一火烧屁股案,其实这不能成为一个什么案。因为没有人来报过案啊,常言道,民不告,官不究。那个奥特曼请过我们为他申张正义了吗?没有!请过我们为他找出什么烫他屁股的凶手了吗?没有!这受害者并没投案,这案是因为医学院的师生觉得事不正常,报告我们了,我们觉得国际友人受伤了,外交无小事,就重视了。是我们自己自说自话的介入了人家的争风吃醋中去了。在这事上,我们应该从刑事调查退缩至病情诊断的范畴。而刀锋腿失窃案的报案,不管怎样,人家是报了案了,我们是该有说法的,所以……”
如果,在破解奥特曼的屁股被烧案上已经使王木木对花仙子刮目相看了,那么现在花仙子对这刀锋腿失窃案的独到的处置意见,已使王木木对其产生了足够的敬佩了。而且,一样的,室内在座的几位都是足不出户,都一直在室内,可这花仙子在表述自己对案件的态度中,也暗示了该案自盗的大概率。王木木真是很佩服,这些,睡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自己也会一点点的想明白,但这反应绝对没有这花仙子迅捷。
望着这花仙子,王木木想起了萧葫芦,想起了这疑似穿越者的萧葫芦,眼前这位,会不会真是一位穿友呐?看看这位,看似个青春年少、阳光健美的美少女,可怎么觉得她的思想怎么能这么老成呐?童颜老脑筋,熟成得怕人,那思路都快赶上千年老妖了!……
王木木在胡思乱想,他坐在桌前,左手撑着下巴,眼珠乱转,右手拿着一只笔,在桌子上缓缓的敲动。他的眉毛微微皱着,两眼看着花仙子,似在想从幽谭里掏出什么似的。
花仙子无视王木木追根寻源的眼光,开口了,抿口一笑,问道:“老师,你怎么会觉得学生我已经活了一千岁了呐?”
王木木木化,顿时木化,想,我脑袋里的乱yy,这个花仙子怎么会知道?哎唷!我难道是真的遇到了一读脑高手了?
花仙子还在笑:“老师,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将学生定位为千年老妖?而不是百年老妖?或是万年老妖?”
王木木崩溃!
扈西觉得有点不对头,因为在塞岛、罗得岛时,自己跟花仙子情同姐妹,同吃同住,日夜相伴。扈西本来就没有架子,花仙子也不存在东方女性的那种尊卑观,所以,两人言语上很随便。现在,看看这个花仙子,说了几句话,好像也没什么惊人耸听之语,为什么王爷会像将军被将死了似的,哑口无言了?不管怎样,这个花仙子是我从地中海带来的,本想是把她作为一个宝献给王爷的,我别弄巧成拙,别因什么不知道的原因把好事做反了。哎唷,怎么办?时间不早了,只知道忙,午餐时间都快过了,边吃边聊吧。
扈东也觉得不对头,刚想打岔,却见王木木朝自己抬了下手,脸无表情地对着王老吉淡淡的说了句:“老吉,为我们准备五份盒饭,不,六份吧,你去把小黛妮也叫来。餐后,你去布置一下晚上我要演讲的论坛。喔,先给我备五匹马,我要和扈东西、花仙子、小黛妮一起回家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