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并没有发现光刀的身影,又快步追出房外,四周一片空旷,连半个人影也没看到。
迟疑了片刻,韩暮返回别墅,回到二楼,不过此时楼上没有半个人影,就连刚刚被打倒的几个大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韩暮又在三层楼上下仔细搜寻了两遍,不过仍然一无所获。
“这群混蛋。”韩暮怒骂一声,狠狠一拳砸在墙上。
小洋房内一下子变得寂静起来,除了韩暮粗重的喘息声,便是窗外虫兽有节奏的哼鸣声。
韩暮跺步走下二楼转梯,正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一阵急迫的求救声,像是女人的声音。
“啊……,救命……,啊唔唔……,救……”
“女人?难道是…”韩暮停下了脚步,仔细打探声音的来源,像是从二楼传下来的。
不过,他刚刚已经将整栋小别墅细细搜寻了几遍,并没发现任何人影,怎么又会突然传出女人的声音。
迟疑了片刻,韩暮再次转身返回二楼,求救的声音也越来清晰,时而还能听到女人粗重的喘息声。
韩暮踹开其中一间卧室的房门,他可以确定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不过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儿。
韩暮在房内细细扫视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纯白色的整体衣柜上,嘴角挤出一丝狡睫的笑容,慢慢跺步走过去,打开衣柜最中间的一道柜门,果然,女人的声音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打开衣柜门,里面竟然是一个洗手间,三两个大汉正将一个赤果的女人压在地板上,上演着活色生香图,而女人脸上早已泪水朦胧,白皙的肌肤上更是脏乱不堪,全身上下都沾满了污秽的液体,恶心之极。
三两个大汉都被突然闯入的陌生人给惊了一下,愣了片刻之后,都露出很不友好的目光,瞪视着韩暮,责备这小子搅扰了他们的“美事儿”。
“哪来的混小子,赶紧滚蛋!小心我打死你!”其中一个大汉不停地在女人身体上蠕动着,嘴里喋喋不休的怒骂起来。
“爷出来混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娘怀里撒娇!”韩暮一时觉得好笑,刚才外面打得那么激烈,这群人居然硬是沉浸在这软玉温香中,什么都没有发觉。
“我爷爷已经死了好多年,想当我爷,那你就先去阴间问问他老人家同不同意!”
壮汉离开女人身体,抓起角落里一把钢尺便向韩暮劈了过来,而另外几个汉子也拿起身后的武器,朝韩暮击来。
韩暮也懒得和这些人讲理,刚才和光刀的战斗消耗了他一些体力,但是也同样为他活动开了筋骨!
韩暮三拳两脚将几个大汉打倒在地,只见他们一个个光着身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昏迷了过去。
“废物…”韩暮习惯性地鄙夷了一句,这才走到被欺辱的女人身旁,女人皮肤白净,脸蛋也是好看,不过此时却覆上了一层朦胧的泪水,身上也被白浊的脏东西污染的狼狈不堪,散发出阵阵恶心的惺臭味儿。
韩暮忍受住刺鼻的腥味儿,抓起衣裙将女人包裹起来,之后走出了洗手间,在卧室里等着女人出来。
过了许久,洗手间里传来哗哗啦啦的流水声,很久,水声才停了下来,卧室内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
“谢谢你救了我…”,大概过了五分钟,房间里传来女人低低的道谢声。
韩暮回过头,发现女人已经将自己梳洗打理了一番,不过脸颊却隐现着若有若无的红晕羞涩,看到这里,韩暮不禁有些佩服,刚刚才遭遇不幸之事,居然还能保持清醒意识,这个叫李璐的人也算是坚强。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韩暮疑惑的皱着眉头,急于想要得到答案。
“我…我叫李璐,和老公在这里种植花卉盆栽,不过就在昨天,一群人突然闯进来…”说到这里,李璐瞳孔放大,身体微颤,语气也变得激动起来,“把我囚禁在这个卫生间里,轮流强迫我…”
“那,你老公呢?”
“他最近去外省进购兰花草的种坯,我的儿子也被他们给抓走了。”
“你儿子?”韩暮想起外面晾衣杆上挂的小孩衣物,了解似的点点头。
“对,你…”李璐双眼圆睁,死死盯着韩暮,倒显出几分成熟的魅惑,“求求你,能不能帮帮我,帮我把儿子救出来?!”,李璐猛地扑到韩暮身前,死死抓住他胳膊哀求起来。
“我凭什么要帮你?”韩暮冷冷的回了一句,他可不是救世主,哪来那么多精力救不相干的人。
这句话让李璐有些失望,不过仍然不依不饶地哀求道:“求你救救我儿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什么都行…哪怕…我的身体…”
“哈哈哈哈…本少从不缺女人。”韩暮直接打断她的话语,狠狠鄙夷了一句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求求你,救救我儿子,算我求你了…”李璐再次扑过去抱住韩暮的腿脚,死死哀求起来,她刚刚已经见识到面前这家伙的厉害手段,现在无论如何也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帮她救儿子。
韩暮不悦地啧了一声,扭头看了刚刚隐藏在柜子后面的洗手间一眼,低头追问道,“你家里还有没有其他的密道,或是不容易被人发现的暗柜,或者说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被绑架的少女?”
“少女?”李璐迟疑了一下,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两圈,赶忙点头答道,“见过,是不是穿黄色长裙的少女?”
“对,快告诉我,她在哪?”
“不,如果你想知道她的下落,除非你帮我救出儿子。”
“臭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敢威胁我?”韩暮伸手掐住李璐的脖子,出身高贵的他最不喜欢被人威胁,就算是女人也不行!他可没那么怜香惜玉!
“咳咳,你掐死我…咳咳,就…就别想找到那个女人!”李璐救儿心切,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是一边挣扎一边叫道,完全是一副破罐子破摔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