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王爷有令……”
远远的听到喊声,不一会儿,就见哈尔巴拉骑着绝影飞驰而来,恒亲王的坐骑之前是由王金鹏喂养,所以,只听主人和王金鹏的指挥,其他人根本就无法驾驭,现在,哈尔巴拉成了恒亲王的贴身护卫,接管这匹骏马,半年时间不到,竟然就好得人马几乎融为一体。
其实,马的智商是颇为神奇的,它们能够感知人的感情,哈尔巴拉把绝影当作兄弟一样关爱有加,它自然不会辜负他的友爱。
“柳大人,抢羊大赛规矩有更改,宝音汗听说王爷的随行卫士都会参赛,就向铁幕大汗进言,建议各部落报名参赛的勇士们组成一个队,共十一人,王爷的侍卫可以再加一人,正好旗鼓相当,看谁能抢到头羊。”
柳湘莲知道,锦尧来参加纳达幕大会,身边就只带了这八名侍卫,刘玮祺和醉泥鳅是带着家眷来看热闹的,卫若兰和商队的人根本就不具备上场竞技的能力。
也好,他正想小试身手呢。
柳湘莲跃跃欲试道:“本将军虽然不知道抢羊怎么玩,可是,拦住对手不让他们接近头羊我应该可以做到吧?”
醉泥鳅欢呼起来,他知道柳湘莲和锦尧都是笑弥陀的弟子,论武功,甚至并不比恒亲王逊色,有他亲自掠阵,自己的胜算自然又多了几分。
侍卫们正忙着交流点穴术,忽听又是一阵马蹄声响,来人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听说柳湘莲要上场抢羊,来人粗鲁地打着哈哈,大笑着对柳湘莲拱手道:“哈哈哈。天朝钦差大臣与侍卫们一起玩抢羊游戏,赢了还好说,若是失手,丢的可就不是冷大人的脸面哦,哈哈哈,还是让兄弟来凑这个数吧……”
“汪汪汪!”紧随其后的一只牧羊犬摇着尾巴,似乎是在和醉泥鳅等老朋友打招呼。
柳湘莲迎上几步。对来人拱手寒暄道:“绍祖兄。你来得正是时候,凑人数的事情就不劳烦你了,少主子等你半天了。他就在观礼台上,今天有你忙的。”
孙绍祖把缰绳递给自己的侍卫,豪爽不羁的对冷郎君道:“柳兄真的要亲自上阵吗?你可得有心理准备,这抢羊门道多着呢。不是武功高就能占到便宜的。”
“柳大人,抢羊的规矩是可以拦截。但不可以伤人和伤马,参赛的还有大汗王的人,更是伤不得,所以。单凭武功是没用的,主子吩咐奴才紧随青枫大人,配合青枫大人抢羊。阿尔斯楞王子兄弟二人的实力不容小觑,主子估计。他们肯定是对方的主将,负责抢羊,其他人都是助攻为他们掠阵的。主人让奴才传达他的命令,主子的战队就由青枫大人和奴才担任主攻,目标就是抢得头羊,其他大人们负责掩护青枫大人和奴才进攻和阻击对手……”
“本大人和你做主攻?”醉泥鳅忍俊不住,夸张地上下打量哈尔巴拉,很多年前他就认识了巴根一家,他当然知道这小厮的底细,就因为太知道了,所以想笑。
小兔崽子,你知道现在你面前都是写什么人吗?不说大爷我,八大金刚随便一个也是从七品武官,你一个王府牧马放羊的奴才怎能和大爷我相提并论?
哈尔巴拉并没听出醉泥鳅的讥讽,傻乎乎的笑道:“主子亲自给奴才支招,让奴才依计而行,不过,那一招不能提前说的,说出来就不灵了。”
“你这小兔崽子,拿着鸡毛当令箭……”突然意识到这话似乎对王爷不敬,醉泥鳅抬手给了哈尔巴拉一巴掌,讪讪的改口道:“既然王爷慧眼识人,大爷我且信你一次,若是累我抢不到头羊,再和你这兔崽子理论!”
柳湘莲看这小厮满脸倔强的样子,刚想问什么,只见那小厮抽出长鞭子一甩,倒吓得醉泥鳅一缩脖子,以为那小厮恼了,以下犯上呢。
“小兔崽子……”
“青枫大人,你胳膊上有只蚊子,奴才帮你赶走它。”哈尔巴拉淡定的收起长鞭。
“哈哈哈……”孙绍祖刚准备告辞了去见恒亲王,这一幕惹得他爆笑起来。
“醉泥鳅,你可遇到对手了。这是谁家的孩子,倒是可造之才,本将军喜欢。”
柳湘莲冷着脸训斥哈尔巴拉道:“我不管你是谁的人,别忘了长幼有序,不得持宠而娇,特别是今天,别给你家主子惹出乱子来!”
“遵命,柳大人,我一定会把头羊送到主子面前。”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沉得住气,哈尔巴拉倒真是宠辱不惊。
“很好,我和王爷会拭目以待。”
想着还有重要事情要办,柳湘莲和众人辞别,带着孙绍祖先去他们居住的帐篷里看了看,让元宝记下他那件衣服以及地洞里的气味儿,又沿着地洞去那顶闲置的帐篷里看了看,牵着元宝在帐篷里搜寻了一遍。
孙绍祖之前试验过,元宝可以根据人体的味道,搜寻到目标,可惜的是,由于很多人进入过这里,线索恐怕已经被破坏。
听说失踪的人是青儿,孙绍祖立刻就急了,追问道:“这个地洞就是唯一的线索吗?若是见色起意的宵小心血来潮,不可能会大费周章在这里挖地洞,或者,他们是冲镇北大将军来的,少夫人只是被殃及的池鱼。”
柳湘莲蹙眉道:“我担心的就是这点,劫错了人,匪徒为了自保,恐怕会对青儿下毒手毁掉罪证,若目标是掳走少夫人做人质,肯定也是冲着镇北大将军来的,锦尧正在等候消息。”
掠走恒亲王的心上人,目的就是为了逼迫恒亲王妥协吧?所以,应该有人开出条件才对。
孙绍祖个性豪放不羁,看似没心没肺,倒真的不是薄情寡义之人。实际上,他对贾迎春还是颇有几分情义的,否则,也不会大费周章,迫使贾赦把女儿嫁给他做正室,遗憾的是,二木头不解风/情。导致夫妇诸多分歧。由于难以和谐相处,婚姻几乎破裂,倒多亏了青儿姑娘循循善诱。也不知道她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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