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高丽王后思量了一路,也没有想清楚,该怎么和皇上哥哥开口,如今不同于做公主的时候,那时候,她可以信口开河,甚至可以对哥哥们耍小孩子脾气,现在身份不同了,言行稍不注意,就会被人误解她的企图,况且,天朝律法明确规定,女子不能干涉朝政。
“皇舅舅,今天的状况可危险了,近两百人围攻锦尧哥哥,都快抵得上一场战役了,我母后总是告诉我说,皇舅舅管理的天朝国泰民安,路不拾遗,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会发生刺杀皇孙的事件,无论幕后黑手是谁,对策划这起事件的人,皇舅舅都不可以姑息养奸。”
蝶衣心直口快,脱口就是一番高谈阔论,和硕公主急忙阻挡,又对皇上笑道:“她以为这是在高丽呢,因为她是王太女,国王殿下有意培养她,所以,随时鼓励她参议朝政,小姑娘不知到底深浅,皇兄请勿见怪。”
蝶衣公主也连忙笑道:“皇舅舅,你就当这是外甥女儿向你讨教,该怎么处置,蝶衣不敢置喙,我听太师讲过,皇储不立,隐患难平,外甥女儿认为,锦尧哥哥之所以会遇刺,就因为他太优秀招人妒忌,别人害怕他被立为皇储,其实,只要皇舅舅早些确立恒郡王为皇储,就可以消除众位表哥同根相煎的悲剧发生。”
“还不住嘴!”和硕公主等她把话说完,这才故作姿态的训斥道。
这话说得正合皇帝陛下心意,他笃定地微笑着,不置可否。
刚才已经派人去传锦尧觐见,若是没有意外的话,锦尧很快就会露面。
皇上在等候锦尧的决定,他还没有请求自己赐婚呢。
锦尧走进南书房,发现并无外人,屋里除了皇上和高丽王后外,就是蝶衣公主。
“孙儿锦尧皇爷爷请安,给王后请安,给蝶衣公主请安。”锦尧逐一行了跪拜礼,然后,优雅淡定的起身,静静地退后几步,等候皇爷爷旨意。
确实是好一表人才!高丽王后在心里赞叹道,恒郡王不愧为众皇孙中的佼佼者,眉宇间英姿勃发,霸气侧露,颇具王者神韵。
“锦尧,刚才蝶衣公主为你鸣冤,希望我对刺客不能姑息养奸,只是,朕还不知道谁是始作俑者,你能帮朕分析一下吗?”皇上猜想,他会和蝶衣公主一样,对事件做出自己的臆测。
“孙儿叩谢皇爷爷恩典,清凉寺围攻孙儿的武士,都已经死亡,情急之下,只好痛下杀手,为求自保,杀心太重,孙儿心里甚是不安。”紧接着,锦尧就详细报告了遇险的经过。
”那依你看,像是何人所为呢?”皇上开门见山的提问道。
“由于没能留下活口,所以,无法断定刺客的身份,其中有二十多名江湖人士参与,有三个趁乱跑掉,至今下落不明,孙儿实在不好判定,那些人究竟是受谁指派。”
皇上听他如此说道,心里颇为欣慰,锦尧这孩子办事一向稳妥,况且,他很欣赏锦尧做人的准则,他觉得未拿到证据之前,不应妄加猜测,无端的诽谤对手,也无异于是在贬低自己的人格。
蝶衣公主刚还侃侃而谈,此时反倒觉得拘谨,她怕皇舅舅突兀的开口为锦尧和自己指婚,若是锦尧没有想好,拒绝和亲,她今后可该怎么和锦尧相处呢?”
“皇舅舅,你和恒郡王讨论国家大事儿,蝶衣不方便在这里偷听,请容外甥女先告辞了去。恒郡王再见,我们后会有期!”
反正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自己的愿望也已经表达得清清楚楚,有必要回避一下,好让皇舅舅对锦尧传达自己的心意。
果然,她们母女两刚离开,皇上就开门见山的问锦尧道:“蝶衣公主明确表态,希望我能立你为皇储,也就是说,她们已经确定和亲对象,你自己是怎么想的?我知道姽婳卫队的那些女人们,都是有人刻意买来送给你的,目的自然是想让皇爷爷误会,你是一个风/流成性的浪荡子,不敢把江山社稷交在你手里,其实,你身边并没有心仪的女子对吧?”
“皇爷爷,我若说因为不想做皇帝,所以,将计就计,接纳了那些女人,你相信吗?”锦尧面不改色的说道。
“我只想听你说,是真的吗?”皇上板着脸听他回话。
“通过这段时间的流浪和暗访,我已经改变主意了。”锦尧一提嘴角,勾起自信而又霸气的笑纹来,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所以,真的假的都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我希望能有机会,为天朝的百姓多做些事情。”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