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比起当今女皇也丝毫不逊色,唯一差点就娘子没有女皇陛下那那么命好。在下对娘子倒真是真心实意,从心底里仰慕的啊!每一句话都是肺腑之言。这几天,天天来这就是为了能看看娘子,娘子让在下魂牵梦萦啊!……”蒯瑜再次发挥自己的特长,一双眼睛倾注着暧昧的目光,含情脉脉的看着程梓晗的说着。
程梓晗被蒯瑜的凝情目光看得心房一跳,自己自从接手上云茶楼掌柜以来,见过的公子贵人无数,还当真没有见过风流如斯的少年。自己的相公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家伙,又一点不懂情调,成天只懂在酒楼里进进出出,监视着自己。和这个叫白中雨的风流公子比起来,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此时感觉自己好像和蒯瑜非常非常的亲近,好像和他相识了很久很久很熟悉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他做那事儿是不是和他的胆色一样强?
程梓晗心里啐了一下,自己怎么会想到这方面去了?但口中却说道:“公子若当真爱怜程梓晗,那可要等我家相公外出进货时才能有这个方便……”她说完,情不自禁的低下了头,脖子都红得发烫。
蒯瑜一听,心里一喜,就知道有戏,看到她那眼角春·情毕露,当真是如虎狼年华少妇才有的独特风情。心里不禁想,这江都城的女子还果真的开放,一点也没有其他地方的那么矜持,稍一挑逗就含苞欲放。熊伟龙倒说得对,这女子果然是骚在骨子里的。
“娘子,这公子是要结帐吗?”这时,程梓晗的相公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站在蒯瑜的身后道。
程梓晗急忙抬起头,眼内有一丝慌乱,洁白的玉手急忙抓出一块仙角,放在帐台上道:“公子,这是找回给你的仙角,请拿好了。”
仙角就是从仙玉上面切下来的边角料,或者说是那些还不算完全的仙玉,里面蕴含一丝仙气,但是杂质比起下品仙玉还要多,体积也小很多,只要用于民间交易,一般只要达到无为境修为基本上都不会再使用仙角。
蒯瑜看着她还红朴朴的脸容,呵呵,还真有点急智。蒯瑜背着她相公,无耻的一把抓着他的小手和仙角道:“娘子,不用找了,算是蒯瑜给娘子买点补品养下身子的赏钱,你看,娘子的身子多虚弱,又喘气了吧。”
程梓晗大吃了一惊,这人还当真的色胆包天,自己的相公就在前面,他也敢这样放肆。可给蒯瑜的温热的大手抓着,全身一颤,浑身像触电一般酥软,挣扎了一下就不敢动了。程梓晗心里喜欢给蒯瑜这样抓着,但又怕给蒯瑜背后的相公看到,更怕自己的芳心受不了而作出更大的举动,又希望蒯瑜快点放开手,心里一阵矛盾。
“娘子,还有什么事吗?呵呵,公子真大方,不过娘子的身体一向很好,不劳公子费心了,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程梓晗的相公在蒯瑜背后掂高脚,想看看蒯瑜到底在对自己的娘子在做什么。心里对蒯瑜的话大是不解,自己娘子何时有气喘病了?昨晚弄得自己几乎下不了床,身体不知道有多好,不过娘子那时候的确在喘着大气……可怜的这个相公,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快要红杏了……
蒯瑜眼角看到又有人要过来结帐了,只得输了一道龙元的暧流入程梓晗的体内,让她舒服得轻嗯一声,才放开了程梓晗。道:“在下下次才来看望娘子,在下告辞了。”
程梓晗被蒯瑜输入一道奇怪的暧流,在体内乱闯,浑身舒坦,只觉春心荡漾,脸红如丝,对蒯瑜竟然情乱意迷,体内某处一阵骚痕,潮水暗动。爬在收帐台上媚眼不舍的对蒯瑜飘着,嘴里轻嗯了一声。蒯瑜可能也没有想到,这龙元对于女子会有一点催情的作用。
这已经成为他这一段时间的本能,因为积攒的龙元实在太多,不放掉一些会把自己撑坏,而且又不是乱释放,简单的说,男人就绝对不行,就算蒯瑜没试过,也能够猜出后过来。
程梓晗的相公这时感到气氛不对,忙绕过到收账台前,见到老婆面红如赤,问:“老婆当真不舒服?”
程梓晗只得勉力撑起,坐直娇躯,媚眼盯着蒯瑜道:“这位是蒯瑜公子,在和奴家开着玩笑呢。”
傻瓜也会感到事情的不对劲,程梓晗的相公警惕的看着蒯瑜,面容不喜,心想,得多点看住自己的老婆了,看这人也不是什么的好东西,不过他可不敢得罪客人。只是一拱手道:“在下张震天,是这茶楼的老板,以后请多多指教,多多照顾小店的生意,公子请慢走。”
蒯瑜本来对张震天的神情非常不爽,听到这个相貌平平,而且还长得特别矮的老板说自己叫张震天,还算客气。
心里也不好和这些底下的小民计较,哈哈一笑,有点狂妄的道:“哈哈,以后天天来捧张老板的场子,照顾是一定的。再见!”
蒯瑜万分痛心,为什么这程梓晗会嫁给这样一个又矮又丑的男人了,看看这家茶楼,标准一个矮富挫。
果然应了那么一句话,女人最喜欢的类型男人,就是高富帅,矮富帅,矮富挫。最无法接受男人的缺点就是有点穷!
此时,蒯瑜心中想的是一定会照顾你老婆的。然后打着哈哈放·荡不羁走出了上云茶楼,惹得其他的茶客一阵瞩目。张震天的心里已经把蒯瑜看成是第一号危险人物了,他一看就是那种不正经的勾三搭四的富家公子。心想着以后绝不能让她再接近自己的老婆,看着老婆眼里水汪汪的神情,就像是在做那事儿时看着自己的神态,张震天就一阵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