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整理乾净的茂盛的丛林显得格外的性感,此时的李艳纯因受了温水的滋润,她那雪白的胴·体宛如是被宣泄上一层粉红色底,更是被衬托得娇媚。
因为不会想到有别人,李艳纯是赤果着身子走向梳妆台,她对着台上的铜镜仔细地瞧一睢自己赤果的身子,铜镜上反映出来的是一名成熟抚媚的年轻少·妇,正裸露着既是性感且令男人狎想的丰满身材。李艳纯的脸蛋姿色宛如是天仙般的美貌,她的姿色充分的显示出少妇的成熟妩媚,而李艳纯那对绝世凶器并未因年纪增长而下垂,她那高耸柔嫩的雪兔依然足以令男人痴醉。
李艳纯再往下瞧着,自己下半身仍维持着那水蛇般的细腰,而在细腰小腹之下,有着一排茂密的黑色嫩草,正覆盖着足以使男人疯狂的白虎;而往后一看,形状美好的肥硕臀部正丰满的挺立着,李艳纯整体的身材可说是已达至“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的完美境界。
李艳纯并未因岁月的摧残而显哀少,反倒是经历了时间的美饰,变成一个风姿卓约的性感少妇,这份成熟娇媚的美更是年轻女子所比不上、学不会的,看上去就跟三十岁一样年轻美丽,而这二十年的孤苦生活,使得李艳纯在气质上更有着一股令男人忍不住想要怜要她的特殊气息。
李艳纯十分满意及兴奋看着铜镜的自己,回忆起多年前每次她洗完澡,白道真就忍不住要扑上来,这一想让她感到隐约的发痒。李艳纯不禁双腿靠拢摩擦着,这感觉自己已十年未感受到了,自从另娶新妻之后,李艳纯就跟当了几十年的寡妇没什么两样。
这几十年的禁欲,但这不代表李艳纯毫无性·欲,相反的是性·欲非常的强烈,只是道德约束她无法越轨,当她毕竟是个已婚的成熟女人,相当的需要男人在生理上的慰藉,但儿子不明不白的死,逼迫得她在这几十年不得不强压着自己的浓郁性欲,毕竟她不能对白道真说自己要求欢,这对于一个循规蹈矩的贤淑女人来说,简直就是耻辱的事情。
豪门多怨妇,这一点不假。
但此刻沐浴过后,李艳纯突然产生一种成熟自然而然的发烫发痒,而且这种强烈的性欲更是以往所没有的,李艳纯被这种隐约的发痒感给弄得不禁微微扭晃着臀部。她却不知道,她的这一举一动都落到了门外蒯瑜的眼中。
难道说李艳纯也思chun了吗?蒯瑜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砰然直跳。
冥冥之中,好像一切都已经注定了的。
面对如此诱人的场景,蒯瑜只觉得血脉偾张,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于是趁着李艳纯穿衣服的当儿,悄悄撤回,向白龙居走去。
只是在蒯瑜离开的时候,李艳纯鬼使神差的看向蒯瑜的方向,那个蓝色的身影,忽然让她身体一震,飞快将衣服穿好,当她来到蒯瑜原先站立的地方,周围根本空无一物。
“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雨儿如果你没死有多好。”
李艳纯说完,忍不住黯然落泪。
只是在路上,蒯瑜感觉鼻子一凉,伸手去摸,原来是流鼻血了,这段时间被连续挑逗,却没有好好宣泄,已经觉醒龙阳的蒯瑜,感觉再这样下去,身体会有爆炸的可能。
先是白雅琴将火给彻底挑起来,却一脚将他踢开。还没有将体内的火解决,就被白淑华上门诱惑,如果不是感觉那个女人不轨的心思,蒯瑜不介意在她身上发泄一番。
现在才稍微冷静下来,又见如此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蒯瑜来到白龙居门口,大门禁闭,走近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喘息声与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已经举起来的手慢慢放下,蒯瑜就这样坐在门口的台阶,拿出白雅琴仅剩下的药酒大口痛饮起来,回忆其在人间界的一幕幕,不知道为什么离开后,蒯瑜特别想念几女,不知不觉他醉了,到底有多久没有醉过,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这一夜,蒯瑜感觉睡得特别想,梦境中他与罗韵柳美茹林玉眉安香雪四女疯狂缠绵,彻底的将她们在床上折腾到了拂晓才结束。
一夜春·梦下来,蒯瑜可以说重生至今睡得最香的一次了,就连白道真起床出现在他身边,他也全然不知。
昨夜恩爱到半夜的白道真打着哈欠从房间内走出来,被坐在门口台阶睡着的蒯瑜给吓了一跳。
可是白道真没有惊醒蒯瑜,在做蒯瑜旁边,仔细大量着他,他发现蒯瑜的面孔非常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而已。
这个时候姑苏淑芬也跟着出来,她看了一眼蒯瑜,猛地睁大双眼,不敢相信的开口说道:“白雨?他不是死了吗?”
白道真顿时如遭晴天霹雳,脑海中那个曾经最疼爱的身影慢慢浮现,原本模糊的样貌也瞬间清晰起来。
那正是他的二儿子白雨。
可是他却是白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