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赶上着门找茬。
秦江海一听闺女和女婿差点又遇到危险直接喷火了,连同沈画在内也不能幸免,让她出门带上保镖带上保镖,结果她倒好,一时心血来潮了就把保镖给扔下。
等沈画再反应过来得时候,原本只有罗君和罗琴两个保镖,现在升级成了四人,新来的陈静研和徐博冲与罗君罗琴是同一家保全公司,且级别还在罗君罗琴之上。秦爸爸发话了,就算以后想放假了,行,轮流给他们放假。
沈画默默地忏悔,自己真的太天真。
到莫名被人袭击的两天后,沈画知道了指使那些混混流氓的人——顾聪。
说顾聪其实沈画是半分印象也没,但顾聪实际上也只是一名助理,他所服务的老板姓乔,全名乔肇。
乔肇于沈画而言也是陌生,但若继续深入一步,乔丽莎是乔肇的女儿这一点就好理解了。沈画跟乔肇没有直接接触,但跟乔丽莎有接触啊,那天从月光城把甄妮接出来可是正面怼上的。
做父亲的替女儿出气,无可厚非。
可天底下也不是只有你乔肇有女儿不是,人沈画怎么着也是秦江海秦总的掌上明珠,自己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你一个外人竟然还想着动手,真当他是凯蒂猫?
但乔肇这人狡猾,明面上得罪人的事他是不干,不,不是不干,而是偷偷的干,不会让人察觉。即便到时候被苦主抓到把柄,他也能将责任完全推给手底下的人,并叹一句御下不严。
帝都少有人不知道乔肇的来头,一般来说,大家还是宁愿得罪君子不愿得罪小人,乔肇毫无疑问是小人中的小人,看着八面玲珑,与人为善,实则心思恶毒,翻脸不认人。但在沈画这事上,秦江海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怎么能让闺女白白受了委屈去?
五天后,乔氏正要收工的乔氏大楼被人举报地皮是通过非法手段得来,是乔肇利用绑架手段逼迫原主出手,如今乔氏即将建成,乔肇又看上了大楼旁边的一块地,而这块地同样属于之前的那位,乔肇故技重施,想逼迫对方就范,不料这次苦主直接把几年前的事情给捅了出来,甚至还在网络上放上了录音。
终日打雁终有被雁啄的一天,说的正是乔肇这种自负的人。
乔肇这边受到法院传票,忙着疏通关系,另一方在秦氏双子大楼租下两层的乔氏集团也被秦氏给告上了法庭,原因是破坏了秦氏内部的承重柱,违反了相关规定,秦氏有权要求乔氏赔偿并终止合同。
趁你病要你命。
沈画算是见识到了自家父亲的手段,但她更怀疑那位曾经被欺负了的苦主这次会站出来,是不是也因为父亲在后面做了手脚?
秦江海笑眯眯的看着女儿,一脸的深不可测。
……
“爸爸,董事会那些人背后主导的人查出些什么来吗?”沈画看过塞壬的小笔记本,才想起来自己又忽略掉的事情。
除了针对他们姐弟几个,还有针对秦氏的那一拨人,事情太多,沈画倒是把这些给忘记了。
提到正事,秦江海也不免严肃了起来,“所有人的嘴都不难撬开,难的是从头到尾给他们安排事情的人都没有露过面,对方相当谨慎,一点狐狸尾巴都没露出来。”
虽然先前沈画已经得到了一个大致的概念,但时隔这么久竟然还是没有一点进展,就让人觉得很是奇怪了。
俗话说得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犯罪是真正的完美而不留痕迹,可如今沈画姐弟几人遇袭、秦氏董事会被埋下的钉子,都严谨的不像话,越是如此,就越让人怀疑。
“有件事情……”秦江海犹豫了下,还是压低了声音继续说:“画画,爸爸让人去重新查了查,你伯父当初的死因,不是酒驾事故。”
“什么?”沈画瞳孔微缩。
秦江海眼底闪过一抹疲惫和痛色,“当时事故现场被人做了手脚,你伯父会被判为酒驾,是因为事故发生后有人给他灌了酒。”
沈画惊恐更甚,“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秦江海摇头:“我会查到这些还是因为听了你的话去查你伯父时发现当时处理你伯父事故的那些人陆陆续续调走了,有两个还已经意外身亡,爸爸警局里的朋友觉得不对,就提醒我去查那些被调走的人,最后从一个离职后一夜暴富的人口中得到了这件事模糊的过程。对方现在已经被拘留,但他知道的并不多,当时拿大头的,是那两个已经意外死去的。”
听到这里,沈画沉默了。塞壬也没说话,这种场景,他只在港片里面看到过,而且有很多类似的情况。
但剧是剧,现实是现实,塞壬并不想混为一谈。
长时间的沉默后,还是沈画先开口:“伯父生前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秦江海思忖片刻摇头道:“你伯父性格比较沉稳,也比较擅长交际,轻易不会得罪人。”
“那父亲相信伯父真的是死于意外吗?”沈画又问。
秦江海默了,最初没仔细查的时候他还能说他大哥是喝多了酒才葬送掉了性命,可现在随着旧案翻起,光警局里有人做手脚让秦江河“被酒驾”这一点就很让人值得怀疑,那么秦江河本身死亡的原因就有待考证了。
“车子呢?”塞壬突然道。
沈画和秦江海同时看向他,他又说:“如果画的伯父没有酒驾,本身驾驶时也小心谨慎,应该不会出意外,但如何车子本身有问题,或者当时路上遇到了什么车辆……那里是危险地带,画伯父小心,不一定别人也会小心,你们也说过,那路段附近并没有监控,不是吗?”
塞壬向来是沉默寡言的,但这并不表示他不懂,相反,作为一个旁观者,他比沈画和秦江海要看得清。
“那里不是没有监控,而是正好在监控死角……”秦江海哑着声音说。
“都过去快十年了,就算现在再调监控,恐怕也没有档案在册。”沈画喃喃自语,“而且要掐好在那个点的话,也是不容易,我更偏向于是车本身被人做了手脚……”
屋内又陷入了沉默中,这种沉默让塞壬很是不快,好容易让自己的伴侣关注了自己,还没一会儿她又被其他事情勾走了,真想带着她去一个没有其他人的地方!
似乎是察觉到了旁边塞壬的怨念,沈画打了个激灵,朝旁边看去,立刻对上了塞壬不满的眼神,顿时歉疚道:“我不想了,我们去吃饭。”
塞壬神情这才微微缓和了些,也不等秦江海发话就自顾自拉着沈画去“吃饭”了。
一点都不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