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知道自己多少岁好么,要是给出一百多年前的,人家保不齐还会把他们当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
搬回月光城的第一个晚上,沈画睡了个大懒觉,她醒来的时候床的另一半已经空了,塞壬很少会在她还没起时先起床。
一看时间。
好么,10:00AM,塞壬肯定是饿了,加上别墅只有他们两人,所以很放心她一个人,吃“早餐”去了。
让她颇为意外的是,餐桌上竟然放着一份牛肉粥,春卷,荷包蛋以及麻薯,显然,这是她的早餐。
难不成,是塞壬做的?
“画,你起了?”沈画也没急着去找塞壬,怀着美好的幻想坐下准备开吃,刚尝了一口,就听塞壬喊她。
塞壬是从地下室上来的,赤着上身,只穿一条运动短裤,喘气比平时稍微快一些,应该是运动过了。
“塞壬,早上好啊。”沈画笑吟吟同他打招呼,然后在塞壬凑过去时给了他一个早安吻。
塞壬眼神古怪的看了外面的大太阳一样,耿直说:“已经十点了,不早。”
心情好的沈画不跟他计较,她的生物钟难得一天不准时让她睡了一个大懒觉,可是神清气爽,心情美得很呐。
牛肉粥可当真是美味,不止如此,春卷荷包蛋都相当不错。
“塞壬,这些早餐是你去买的吗?”沈画虽幻想是自家男友给做的早餐,可幻想之后还是回归现实比较好,塞壬是真正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比沈画还不得,当然,也不能要求一条人鱼去开火做饭,至少段时间里是不能如此要求的。
塞壬将四小时前家里来人之事跟她说了一遍,还给了她一张名片。
御膳房——
御膳房是帝都一家颇为有名气的私房菜家,祖上是清宫里头的御厨总管,做的可都是御膳,手艺可谓独到,而那位御厨总管的后人们也继承祖业,清朝灭亡后,他们就靠厨艺谋生。毕竟在宫里那么多年,收到的孝敬也不少,因此御膳房就轰轰烈烈开了起来,光顾的都是达官贵人。到一百年后的今天,御膳房相对来说可能承受了相对大的同行业竞争压力,但仍然是帝都的招牌,有钱都不一定能排上对去吃一顿。
可沈画的父亲秦大老板愣是花了大价钱,让御膳房每周一至周五早晚给他宝贝闺女送餐,剔除了沈画不喜欢的菜肴,一周五天也不会重样。
至于为什么没中午那一顿,秦江海则是考虑到闺女现在工作日上班,不在家吃,就在公司附近一家高档餐厅给她包了一个长期包厢,周末的时候则是让她回香元山吃饭或者跟朋友出去吃饭,年轻人嘛,交交朋友出去玩玩是理所当然。
这些都是秦江海一大早跟塞壬打电话时跟塞壬说的,现在塞壬是一句不漏转述给了沈画。
沈画感动的同时也觉得她爹应该把对自己的这般关心分点给秦越和秦枫,秦筱然不需要是因为她爹对秦筱然关心并不少。
“塞壬,等我吃完我们再回香元山,把水哥和木哥接回来。”沈画咽下最后一口牛肉粥,今天早餐太过丰盛,估计等到午餐时间也吃不下什么东西了。
=v=
等到了秦家之后,沈画就看到秦家人也挺多的,几辆容量不大的跑车竟然径自停在了大门口,这些车里还没一辆是秦越的。
“我是让你们给我搬家,你们倒是来看我笑话了是吧?”隔老远沈画就听到秦越羞愤的声音,在他声音之后,是毫不掩饰的取笑声。
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接话道:“我们也不全是来看笑话的,这不,我们都开了车,给秦二少你装行李呢。”
“滚滚滚滚滚……”秦越破有些气急败坏,然后就瞧见了沈画和塞壬,脸一僵,那一声“姐”怎么都喊不出来。
原本哄笑着凑一起却没打算伸手帮提行李箱的几个“熟人”见秦越看向一处,也纷纷跟着转头看去,可不就是秦越那几个“好哥们”么,郭家兄弟,赵方华以及周尚儒,他们这五个人还真是……被外界形容穿一条裤子长大。
一见到沈画,几个原本还嬉皮笑脸的年轻人顿时老实了起来,最尴尬的莫属周尚儒和郭雨生,郭雨生最夸张,他仗着自己身材比较矮小,直接把自己藏到了秦越背后。
“你们是来帮秦越搬家吗?”沈画这才想起来除她和塞壬搬回月光城享受二人生活外,秦越也该去小公寓洗心革面改过自新去,不过她倒是没听说是今天。
“听说秦二以后不开车,我们就来帮忙搭个手。”郭雨亭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还束着手而站,显得有那么些风度翩翩的模样。
被赵方华踹了一脚,装什么正经呢?郭雨亭立刻怒瞪过去,眼神冒出电光。
沈画好似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笑道:“不是以后不开车,是暂时不开,他住的地方离学校也近,为学校多留一个车位,还是委屈他一下吧。”
“对对对,委屈他一下,造福全校师生。”赵方华完全不经大脑思考,直接顺着沈画的话说下去。
“你能,你有种也造福一下你学校师生啊!”秦越冷冷道,对这几个因美色而晕头转向的家伙很是不屑。
……他倒是忘了自己时隔七年第一次见到沈画时也心痒痒。
“我下午没什么事,正好跟你们一起搬吧。”沈画提议。
秦越本能的抗拒跟她同处一屋檐下,奈何几个哥们不靠谱,就连周尚儒在内,都毫无拒绝之意,唯一有点不乐意的只有跟他同病相怜的郭雨生。
少数服从多数,秦越为了维持“兄弟情谊”,委屈的答应让沈画给他搬家了,此时他还不知道,那所谓的兄弟情谊在漂亮姑娘面前,当真是脆弱的不堪一击。
秦越的行李打包打包装了两个24寸的行李箱,照沈画的说法,让他搬出来住又不是父亲跟他脱离父子关系以后不让他回家了,忘带了什么回家拿就是,但,不能打着拿东西的名义刻意拿贵重品换钱花。秦越被她说的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他会做那么没品味又掉身价的事吗?沈画呵呵,那可不一定。
由于那几位少爷开的都是跑车,载个人就差不多了,真正运行李这事,还是交给了沈画的路虎……从秦越车库里弄来重新刷了漆的那辆。
塞壬照例是副驾驶位,后座,则是水哥木哥占据,好在郭雨亭四个人开了四辆车,也都没带女伴,随便腾个副驾驶位都能把秦越塞进去。
沈画从后视镜里看着老老实实趴在后座的水哥木哥,还是啧啧称奇:“塞壬,你到底是有多的魔力,水哥和木哥见了你比见了我还老实。”
“它们,应该是怕我。”塞壬如实道。
“你有这么可怕吗?”沈画笑,但她立刻就想到自己与塞壬初遇那会儿,被他轻轻松松拖进海里,以及潘岳、秦老三几个,一照面就给塞壬秒成渣,可见气可怕程度。
果然,人不可貌相这几个词形容塞壬真是太贴切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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