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合上,不得不承认,她听塞壬说了这么长一段后有点震惊,以至于一时间关心错了重点。
现在认真回想下塞壬所说,片刻后,她道:“按照我的理解的话,你说的男人应该是欺骗,他在欺骗女人。”
“欺骗?”塞壬不解的看着她。
沈画点点头,“塞壬,你到人类社会也有一段时间里,其他时候不说,光是机场的人流你应该能看见,有很多人是不是?”
塞壬不解其意,却还是颔首,人类的确相当多。
“人类多,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一样,这世界上没有两个一样的人,每个人的想法也都不一样。”沈画谨慎的组织着语言,她指了指电视里的梁莹莹,继续说:“就拿我和梁莹莹来说,她是明星,要让全国乃至国际的观众都看到她演的电影,想让人认识她;可我志不在此,我不喜欢当演员,我就想待在实验室里做实验,研究技术,不想被那么多人认识,这是我们的不一样之处。”
塞壬似懂非懂的晃了晃脑袋。
沈画见他这样勾了勾唇角,“我们人类有个词叫人心难测,这四个字可能是贬义,但撇开成见拿字面意思来说是真理,这恰恰说明人和人之间的想法不同。你所说的男人用谎言掩盖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对女人说的话就是欺骗。”
“再给你举个欺骗的例子,你看这块香皂。”沈画越过塞壬拿了沐浴用的香皂在手,“如果我说这块香皂不好我要拿去丢掉,丢应该是丢进垃圾桶里,不要了,可是我没有丢,我悄悄的把香皂藏了起来,放在我的包里带回家,那我对你说要丢掉的话就是欺骗。”
因为对象是塞壬,沈画不可能用很高深的字句跟他解释,只能用最简单的举例方式。
塞壬听完并没说话,而是盯着水面静静的思考,他思考是尾巴轻轻的拍着浴缸边缘,一旁沈画看着越发想在月光城的别墅里挖个大泳池给他,这么小的地儿着实太委屈。
许久之后,直到《夏天的风》片尾曲响起,塞壬才转向沈画,说:“在意大利,你没欺骗我。”
闻言沈画愣了愣,没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塞壬却从浴缸里直起身,凑近沈画,额头抵上她的额头,以一个带着不易察觉的喜悦声道:“画,我不会欺骗你。”
虽然不知道塞壬怎么被取乐而且被取乐是在意大利时她做的某件事,但沈画还是很乐意自己能把这犹如天神的男人给取乐。
“嗯,我也不会欺骗你。”沈画保证。
塞壬理解力有限,但他并不笨,相反他很聪明。
在沈画给他解说欺骗时他就想到在意大利她要离开时说的话,人鱼的记忆相当好,当初沈画没有用谎言欺骗他,将他留在意大利,她诚实的告诉他自己要离开意大利回到华国。而他,在来到华国后见到了她。
沈画说不会欺骗他,他信了。
因此,人鱼再一次体会了“喜悦”的情绪,嗯,他不喜欢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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