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嗅觉一直很灵敏,所以才会对有味道的东西很讨厌,很多味道别人闻着淡我却闻着浓,所以老远的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酒气。
一个姑娘,怎么可以喝酒呢?喝酒了还在外面晃荡,她就没有一点的安全意识?
她进来看到我,却不理我,径直往楼上走去。
我看她这个态度就来气,“去哪了?怎么一身的酒气?”
她转头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说:“我没喝酒。”
当我的鼻子坏了吗?“没喝怎么那么重的臭气?”
“可能是扶凌远臣的时候……”
凌远臣?很明显是个男人的名字,她没事去扶别的男人做什么?“凌远臣是谁?”
“关你什么事?”她把头转一边,不想理我的样子。
“你今天一整天都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还喝酒了,她们喝了酒之后,有没有做什么不成体统的事……
“是又怎样?”
又怎样?很好,现在她翅膀长硬了是吧?一个姑娘家家的,大晚上不回家跟着不相干的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还觉得不会怎样?
大概是气昏了头,我跟她说了一句很不应该的话,“不怎样,不过我提醒你,你现在头上扣着的是我秦江灏妻子的名号,最好别做出给我丢脸的事。”
其实,我是没资格对她说这种话。毕竟跟我结婚并非她所愿,不过是想让我如愿罢了,我却用这个来威胁她和警告她。
可是除了那么说,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借口可以用来打压她的任性。
“知道了。”她低声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明明就是想要得到这样的效果和结果,可是她真的妥协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望,总觉得她应该还要跟我说些什么,和解释一些什么才正常一样。
但自己到底想要她怎样,却连自己都不知道。
低头,继续看手里的资料,再不看她一眼。
也罢,偶尔让她任性一回吧,反正她也不是非常的笨,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自己应该清楚的。
可是没想到她第二天又不老实的跑去喝酒了,这回还给我喝大了回来,是故意想要跟我过不去吗?
到底遭罪的是谁?
她见我看着她,像是怕我又开口训她一样,赶紧伸手阻止我说话,“说真的,咱们能不一见面就撕破脸皮吗?我今天头晕,没精力跟你吵。”
原来,在她看来我每次训她都是在跟她吵架吗?她到底分不分得清楚吵架和担心……哼,谁会担心她,喝死在外面也不关我的事,最多也就是每年给她烧跟香,钱纸一分都不会给她烧,让她喝西北风去,喝求的酒。
“自作自受。”我冷冷讽她一句,不想再理她。
她也不在说话,突然想起来什么,“你哥今天过来了?”
她愣了一下,无精打采的点了下头,“恩。”
“你怎么不跟我说声?”
“我这还不是看你最近都很忙,怕耽误你的工作吗?”
怕耽误我的工作?她会忧心我的事她就不叫白落落了。是真的为我着想,还是故意把我当外人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以后我的事,你少自作聪明。”冷冷的说了她一句,说完,自己愣了一下,我为什么要那么生气?
不就是他哥来C市她没有告诉我吗?我对于她们而言,本就是外人……
她在沙发里躺了一会儿,突然拿了个抱枕抱起来,身体还微微打颤,一会儿又缩了一缩。C市的天气都很不稳定,白天热,夜晚却会降温,她应该是冷了。
“冷就上楼去。”我实在看不过去她这么作死的样子,撵她上楼。
她“哦”了一声,却并没有动,好半天才爬起来,却是去了厨房,不知道她在捣鼓些什么,只听到切菜开火和水流声。
不一会儿她伸头出来问我有没有吃饭,她在做饭?刚刚她不是还很难受的样子吗?,躺一会儿就好了吗?
我是想轰她滚去睡的,但是内心又忍不住期待些什么,回了她一句,“没有?”
然后她就给我煮了一碗面,一看只有一碗面,又莫名其妙的失望,忍不住说她一句,“尽吃些没营养的。”
“我只会煮面。”她瞪眼道。
也是了,她这种笨蛋哪里会做饭啊,会煮碗面已经算是她作为一个女人仅有的才能了。
我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还行,一定是我好几年都没有吃过面了的原因,才会觉得该死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