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就会发烧感冒的笨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到那么大的,那么作死,阎王也是假慈悲,还不收了她。
护士来给她打点滴,找血管插针的时候,老是手抖,还不专心,时不时转头看我这边一眼,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鬼。插了两次都没扎进去,白落落这个蠢货是最怕痛的,要是她现在醒着一定鬼哭狼嚎,说不定,待会儿就会把她扎醒了。
“去叫你们护士长过来扎,笨手笨脚的,你毕业了吗?”皱了皱眉,还是没忍住说了护士一句。
她瞬间就涨红了脸,眼圈也红了,真是烦死这种女人,“出去,把你们护士长叫过来。”
没一会儿,护士长过来,给白落落扎了针,我看着那瓶点滴估计还有一会儿才会滴完,便随便在边上找了本不知道谁丢的杂志看。
没注意过了多久,听到有点动静,往床上暼了一眼,是白落落那个蠢猪醒了,她一脸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蠢样坐起来,清鼻涕一下就从她鼻子里滚了出来。
我嫌弃的皱了皱眉,然后找了纸巾扔给她,她慌忙抽了一张出来擤鼻涕,然后左顾右盼找了垃圾桶扔进去后,就一脸迷茫的问我,她为什么会在医院。
这个蠢问题我是不想回答的,只是警告她,“以后再在沙发里睡觉,你就别睡床了,我把沙发给你搬到你房间里去。”
一遇到自己理亏的事,她就喜欢逃避和转移话题,假装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一样,直接跳话题的说她饿了。
她现在生病中,我不跟她计较,扔了手机给她,让她自己点外卖。
中途有助理给我打电话过来,说是今天有会议,我让她直接给改约,然后等白落落输完了液,我们才回家。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经过她的房间,开门进去,看到她还躺在床上,然后走过去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很多,晚上应该就会好了吧。
她翻了个身,掀开被子,她穿的是睡裙,只一眼,没有遮挡的大腿和内裤就……
睡个觉也不好好睡,这真的是女人吗?我耳朵有点烫,拉了被子甩她脸上,转身出房间。
车到公司门口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女人拉着一个行李箱站在公司门口,以为是其他部门新招的职员,便没有太在意,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个女人却突然朝我跑了过来,还叫我的名字,“灏!”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看了许久也没想起来这人是谁,转身准备继续往里走的时候,她忽然上来抱住我的胳膊又叫了一声,“灏。”
她身上的香水味,臭得难闻,我不太喜欢别人靠我太近,直接推开她,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疯了?”
她忽然开始哭了起来,“灏,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是不是在怪我那年不声不响的就走了,你是不是恨我了?”
我皱了皱眉,看着她,想了半天才从脑海里搜出一个信息来。
呵,原来是你回来了吗?
她见我不说话,哭得更厉害了,“灏,我当初离开你是迫不得已的,但是不是因为我不爱你了,我还是很爱你的,并且一直都只爱你,灏,你还爱我吗?你还要不要我?”
爱?可笑的字。
“起来吧。”我淡漠对她说了一句,然后带她进了公司。
她一进门就跑过来抱住我的手,虽然嫌恶,但是却并没有甩开她的手,这个女人,仍然还是有些用处的。
我在工作的时候,她就在我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看着看那的,有点烦人。
窗外不知何时忽然下起了雨,一直到我下班的时候都没有停,齐婧说她回来的时候没有通知任何家人,所以没有人来接她,问我她能不能先去我家住一晚。
这是当然不行的,我便说送她回去,她见我态度坚决,也只好如此。
出公司的时候,老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雨中走来,走近了一看,果然是白落落。
那么大的雨她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还穿那么少。她的感冒好了吗?这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