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杰极少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的真实情绪,眼眶一热,生涩的别过脸去,悠悠的往外走,“这两个人真不让人省心,天都快黑了还不回来,哥哥,我们去客厅等他们。”
华子函没有拆穿他的软弱,而是配合的答应,“听你的。”
晚饭时间,四人落座,画面异常和谐。
望着桌子上一道道熟悉的菜肴,容嫣抿着唇,喉咙有些生涩。
华庭夏贴心不减,“全都是你爱吃的,五年了,不知道你的胃口有没有变,尝尝看,还合不合你的胃口。”
“没有变。”话脱出口,才察觉暧昧了些。
男人眉目一柔,早已将女人的错愕纳入眼底,十分自然的把菜夹到她的碗里画面,替她捡鱼刺,剥虾壳,如同演练了几千遍,仿佛不曾有过那五年的空白。
“华庭夏,其实你可以不用这样。”犹豫着,还是把话说出口。
餐桌上一片沉寂,两个小家伙眼观鼻,鼻观心,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心甘情愿的,你也不许?”男人只觉好笑,丝毫没停下手上的动作,纤长的素手在白色的嫩肉间穿梭,举止带着淡淡的矜贵,“倒是你,什么都不用想,心安理得的享受我给你的好,这就够了。”
她的接受,她的不拒绝,就是对他最大的纵容。
感动,除了感动,还能说什么?换做以前,一定会说一句‘有你真好’,现在,一切的情话都成了不合时宜。
两个小家伙实在看不下去了,尽管是自己的亲爹亲妈,眼看着这恩爱秀的一把接一把,实在不能忍受。
“爹地啊,你也太偏心了,只给妈咪剥虾壳,捡鱼刺,也不管我和弟弟?你的父爱如山呢?”
华子函故意放下碗筷,一副没胃口的样子,澄澈的小眼神可爱极了。
“你真想体会一下我的父爱如山?”男人扬起好看的剑眉,不悦的盯着自己的大儿子,暗骂不看眼色。
华子函识相的默默捡起碗筷,“爹地,你想多了,我就是这么一说,您老干嘛当真啊?”
那副狗腿的灿笑,简直让容子杰鄙视。
“子函,妈咪碗里有很多,你也吃。”正欲夹给华子函,就被华庭夏拦住了,“这是我给你剥的。”
自己给老婆剥虾,挑鱼那是天经地义,但是,老子伺候儿子算怎么回事?
她知道,这男人不高兴了。
“我知道,但是孩子还没有。”
浅浅一笑,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温娴的嗓音似水如歌,好似一泓清泉潺潺流淌过干涸的心田,清冽无比。
果然,华庭夏没脾气了。
只是,目光转向华子函的瞬间,脸色一黑,似是咬牙切齿,“我重新给他弄。”
华子函悻悻看了自己爹地一眼,心里已然十分明了,妈咪简直就是一道护身符,应该尽快让妈咪回家才好,不然,小日子过得还是战战兢兢。
虾肉刚放到华子函的碗里,另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华先生好偏心,妈咪和哥哥都有,唯独我没有,这似乎太说不过去了吧?”
大小凤眸,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似乎有些无言的信息。
这一刻,华庭夏觉得自己无比憋屈,偏偏这小家伙的话自己不能不放在心上,万一在容嫣面前出言不慎,自己的追妻之路岂不是道阻且长?
“我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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