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道:“一切听从姑姑的安排。”
第二天早饭后,族长夫人单独把大管家玉丰找来说了半天的话,一切都在秘密进行。
大管家宋玉丰找宋玉鹞道:“玉鹞弟,族长在阿龙山捎回信来,他不能前去莫北马场了。让玉鹞弟你带人去莫北购买一批好马回来,发展宋家马场的马群。
如果,莫北没有什么好马,可以到新疆天山一带去买好马回来。你先回去准备一下行装。
我让族里的帐房把银票给你准备好,等咱附属村那俩个管事一来,你们就可以一起出发去购马了。”
经过准备后,宋玉鹞就和族里挑选出来的后辈精英俩个年轻人出发了。他欺俩个年轻人不识莫北的路,就领他俩奔奉天后,又去了哈尔宾。
然后,才去莫北草原。到了那里一打听,莫北草原上的好马全被朝廷征用了。没有办法只得去新疆牧场那边购买好马去了。
宋玉鹞他们回来时,大半年的时间都过去了。
宋玉鹞把买来的好种马群赶到马场,找到那里的管事交待清楚。三人才返回宋家营的复命。他们首先去见大管家玉丰,把事情的经过汇报一番。
大管家玉丰道:“玉鹞弟,你们购买马匹事情已交待清楚,你们赶了一大早晨的路,我先领他俩去饭厅吃饭等你,你马上去族长二叔居住的大厅去见族长,他有要事找你。”
宋玉鹞答应一声,他已经有半年多没有见族长了,“噌噌”就奔族长所居住的大厅来拜见族长宋名忍。
他一迈进大厅,就发现族长宋名忍端坐在正北的太师椅子上,虎目之中露出冰冷的寒光,如同那寒刀利刃一样犀利。
“啪”的一声,手中的精致茶碗已经粉碎,对他大声喝道:“跪下”。
宋玉鹞平时是个非常刚强的人,一般人对他恐吓是不发生作用的,他内心深处最惧怕俩个人。一个是离职的老族长,另一个就是这个族长二叔。
他们发出指令,他就会毫不犹豫马上执行。一进大厅,他那深邃眼眸发出侦查之光,当看到族长宋名忍手中茶碗“啪”地一声粉碎时;
宋玉鹞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当他听到族长宋名忍那声欲雷震耳“跪下”的指令时,双腿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
宋名忍的第二个指令接着又来了一句:“给我从实招来。”那声音中充满了严厉和尊严。
宋玉鹞已经胆战心惊,冷汗在前后心出现了,做贼心虚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那脸上的光泽顿时失色,眼睛里浮起惊恐的目光,不敢去直视族长宋名忍你那寒潭如冰的双眸。
宋玉鹞从他采花盗柳那天起,他就清楚的知道,自己早晚会有犯事的那一天。将要面临宋家的族规家法的惩罚,他万没想到会来得这么突然。
他非常明白宋家整个家族内部最恨在外败坏家族名声的人,最恨掳掠凌辱玩弄妇女的人。被自己玩弄的女人太多,不知道族长说的是那一个。
从实招来真不知从那说起,只有跪在那里静听发落,可心里狂跳不停,来一个沉默不语,以观族长宋名忍的态度。
族长宋名忍一见宋玉鹞给来了一个无声抵抗,心中怒火冲天,丹凤眼眸里射出两道犀利的寒光,声音非常震耳欲聋道:
“玉鹞,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想从实招来。那我就先来问你,你仔细看清楚,我手里拿着是什么东西。”
宋玉鹞心惊胆战睁大深邃惊恐的双眸,立即向宋名忍手上瞧去,只看那么一眼,他瞬间就明白了,他和季花儿睡觉的事情暴露了,只得走一步说一步,语气不足的答道:“是玉佩。”
族长宋名忍紧接问道:“这玉佩是谁的?”
宋玉鹞抱着侥幸的心里,你问我一句我就答一句绝不多说:“是我的。”
族长宋名忍不在问玉佩的事,而突然问道:“季花儿的事情是谁干的?”
“是我。”宋玉鹞自然而然答道。
族长宋名忍快速地追问道:“这玉佩是一对,那只呢?”
宋玉鹞被迫道:“被我送人了。”
族长宋名忍声音非常严厉喝道:“送给谁了。”那气势非常逼人。
宋玉鹞不情愿道:“送给海边利君客栈女掌柜厉红珠了。”
族长宋名忍紧接着追问道:“玉鹞,这些话是真的吗?”
“是真的。”宋玉鹞回答的非常干脆,可他心里暗道;“什么都知道,我就不隐瞒了,你问我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