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女人肌肤的幽香,男人见了心猿意马那是很正常的。
张青山属于正人君子,心中警钟时刻在敲,面对这样幽香之气袭扰,他也不是头一次,就拿近的来说,佐佰欢子,蒋闻瑶都与他投怀送抱,他都能全身而退。
在这里,也赶紧收敛心神,心静如水的把蜡烛端起,借着蜡烛光一看。枪伤口上已经发炎,上面有一薄层黄脓。
张青山拿起床上白布条,轻轻边擦边分散白云霞的注意力,道:“霞妹妹,那几个人是因为什么跟踪你?怎么又和你打了起来的?”
张青山这么一问,白云霞凤眼明眸里充满了泪花,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对心爱的男人只说出一半的实情。清脆悦耳道;
“前些日子,我亮弟派人送信来,说你救出宋家喜旺,有可能路过敖汉旗去宋家营子,让我时刻注意赤峰城内的动静,发现异常赶快想办法通知你。
这些天,我就发现赤峰城里增加不少陌生面孔,这几个人在城里、城外周围转悠时候最多,近几天更频繁,令我的心提了起来。
我考虑不是什么好事,就想把他们引往城外远处去,好打发他们上路(杀死),这几个人也非常狡猾就是不去,我就把他们引到那个破落的大院去。
他们看我是女子,就想占我的便宜,我还正想把他们全杀死,没有想到,我后背上的枪伤会那么疼痛,使我精神分散,你要不去我都得死在那里,在这里只能说谢谢山哥了。”
“别客气,这是我应当做的。”张青山边小心翼翼檫着伤口上的脓,边关心的追问道;“霞妹妹,你什么时候负的枪伤?你的家里人都到那里去了?”
白云霞深吸一口气,忍住那沁入骨髓的疼痛,清脆悦耳道:“我身上枪伤,是听说你要路过敖汉旗去宋家营救人,我怕你在路上遇到日本人埋伏,再有什么危险?带着我家护院家丁就去了敖汉旗。
一路上也没碰见你,打听你们的行踪,人家都不知道,敖汉旗戒严不让进,我想你可能会从奈曼旗过来。
我们过了敖汉旗走了很远也没有碰见你,到一个小土包山时,天黑了,我们就在那里宿营了。”
张青山在给白云霞擦伤口上的脓时,光顾听她述说他最关心的事情,没留神碰到白云霞那伤口深处。
那钻心疼痛的感觉立刻传遍白云霞全身经脉,白云霞忍不住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啊。”地一声喊了出来,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白皙的肌肤变得红润起来。
使张青山放轻了动作,更加小心的擦了起来。
白云霞凤眼明眸偷瞧张青山一眼,眉头一皱刚强道:“山哥,你擦吧,我能挺住,第二早晨我们就听到远处传来炮声,我们立即隐蔽在那个小土包山上。
看见前面是一小伙日本人骑兵在跑,后面是大批日本人骑兵在追,而且,后面那些人还有小钢炮,我一想前边的人肯定是你们。
虽然,你们是快速通过,我看见有几个熟悉面孔过去,令我想起那几个人在白家看过,立即让我家丁开火,我随后扔出几棵手榴弹,阻击后面追击你们的日本人骑兵。”停下不说了。
这时,张青山已经把伤口上脓擦干净,开始往伤口上红伤药,用白布包扎伤口,那时,那有胶布,就得前后用白布包扎难免不碰白云霞那女人的禁区。
虽然,两人都是过来的人,张青山是男人心大,没把这细节的事放在心上。
而白云霞那颗柔情的心早已经动了情愫,心里已经响如鼓、乱如麻。那缠绵悱恻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不由自主的回忆起当年的即激情又心酸的片段。
二十年前,张青山在白云霞的闺房炼功,白云霞开始见张青山练她传授的白家内功心法进入佳境,乐在心里高兴在面容上。
一会就感觉不对了,张青山的面容已经变为紫红色。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她立即制止张青山练下去:温柔喊道:“山哥、山哥。”
张青山已走火入魔,瞬间眼睛诨琢已看不见东西。没想到他一下站起来,快速无比抱住她,大嘴唇已经把她樱桃小口亲吻住。
这样的举动白云霞没有经历过,令白云霞无法拒绝,原有素女防线已经土崩瓦解,她暗下决心,就是牺牲自己也要把走火入魔的张青山救过来……
张青山是在狂躁朦胧自控挣扎的中,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就把白云霞纯洁地给耕耘了,突然间头一歪已昏死过去了,使白云霞终身难忘。
她马上把张青山推向一边,立即用毛巾把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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