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房间就把门插上伏案书写。
宋小惠想把手里的两本笔记还给父亲,两次敲门都没给她开门。第二天旁黑,宋小惠扣门还是不开,就到窗户处往里看。
油灯照点,父亲已经躺在地上,她心里顿时一惊立刻感觉不妙,大叫一声:“快来人哪!”
当时,宋家营的族长飞速冲进院里,告诉她不要声张。把门弄开,用手一探鼻息,父亲已经服毒身亡,留下一本笔记放在桌上。
那族长道:“小惠快去招呼你玉丰大伯。”她把大管家玉丰大伯找来时,笔记本不见了,父亲被放到床上。
那族长非常稳重道:“玉丰,去把大门关上,任何人不能出入这个房间。”玉丰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族长又对小惠嘱咐道:“你父亲死的很突然,这件事对宋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不能告诉任何人。今晚上,你到童养媳的练功房去住吧!”
第三天早晨,她从童养媳练功房回到家中,父亲的尸体就不见了,她牢记族长的话,任何人问起她父亲是怎么死的,她都说不知道。她明白要说出去,自己就不一定有命在了。
那时候,族长说出的话就是家法,触犯家法就得重罚。最轻者的二十大板,重者五十大板,你不死也得扒成皮。
父亲死的离奇,又神秘的失踪。在她少女的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十四岁那年,宋小惠长得玉脂天成,身材容貌非常出众,家里外面的活计都略知一二,不久她被送到四合放柏家,就和柏家大儿子同房成了夫妻。
柏家老当家是行武出身,当年在战场上,救过一位大将军的命,那大将军送给他一笔钱,让他来这里买下房屋置买田产。
他没念过书不识字,只知道领着长工们苦干,娶了三房妻妾,生下二十多个子女,也不知道找教书先生教导自己的儿女,孩子们能拔草就得下地跟着干活,冬闲时才教孩子们一些外家硬功夫。
宋小惠嫁入柏家,别看她才十五岁,知识在柏家那是独一无二,她牢记峨嵋尼姑师傅教导素女经中阴阳和谐不宜过早理论。
别看和柏家大儿子圆了房,摸摸行就不让上身,面对美容娇妻,把柏家老大急得抓耳挠腮。对男女之事,他非常懂。这功劳归于他的父亲。
柏老掌柜刚创业时,房屋紧缺,妻子和孩子都在一个南北大通炕上,晚上和三个妻子在一个炕睡觉,不知回避,油灯一吹就做那些事情,神曲在黑暗飘荡,是全然不觉我行我素,不管孩子们感想。这种环境父亲教会他一切。
他不敢再动粗,头一天就领教了新娘子厉害,被新娘子“砰啪砰啪”好一顿收拾,表面上一点伤痕都没有,浑身疼痛才知道新娘子的武功高强,还不敢跟父母说实话,新娘子已经给他定下规矩,三年后才能跟他同房。
宋小惠早晨给大家做饭,白天,有空闲的时候,就组织下面还不能干活的小叔子、小姑子、学文化、学礼节、学武术。
孩子们喜欢新事物,都乐接受她的管束,她向柏家老当家的提出要盖学堂。
这个柏家老当家的当过大将军的贴身护卫,看过文人当官的气派,一看大儿媳妇提出盖学堂,这是最大正事,是为子孙后代着想,他能不同意吗。
宋小惠获得老掌柜的支持,无形之中抬高了自己身份,柏家老少都尊敬有嘉,知道她是文化人格外高看一眼,说话的号召力就大了。
两年多之后,宋小惠也架不住柏老大的软磨硬泡温柔进攻,在那不凉不热的季节。害羞的双颊在迅速绯红,用手护住有看点的部位。
她的内心有点纠结,美瞳闪闪发光,望着眼前男人,心灵深处莫名其妙荡起一丝涟漪,那黑黑长发帔散着,内心的煎熬又使脸色有点苍白,面容上双眸微闭,长睫毛微微颤动,被柏老大挑逗的原始火焰在爆发。
女人害羞的本能,使她双颊飞起一抹红晕,那双迷人的眼睛已经睁大,那表情充满了奔放思念的意味,需要心水去浇灌。
柏老大给宋小惠使上怀柔策略,甜言蜜语脱口而出;“惠妹妹,柏哥是最听你的话,到我家,跟我私下定下的规矩,我可一点都没有违反。”
柏老大上前抓住宋小惠的手要采取下一步,宋小惠做出了最反常的动作,一下把柏老大推开,勾唇微微一笑,温柔声音响起:“柏哥,你一生就只爱我一个人吗?”
关键时刻,宋小惠在逼柏老大表明心意,为了她能当上柏家大掌柜,为报复宋家族人的铺平道路,其用心昭然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