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内心一叹:“都闹这么大了,怎么还不来?”无奈唯有奋力一搏。
徒然,一阵尖锐的呼啸声自耳边响起,刺人耳膜,如玻璃划线的感觉。
“锵!”
一把火红色长枪插在地面,此枪长一丈,通体玄铁打造,红色晶石布满枪杆,镶嵌复杂花纹汇聚成阵法,枪头由大块灵石雕磨而成,灵石加固,显得锋利异常。此枪距王古朝不到一米,阵阵寒气自枪头不断传来,似要把空气撕裂一般,四周众人禁不住后退了几步。
王麟见到此枪时,整个脸色难看起来,他低垂的头颅慢慢抬起,眼睛微眯,寒芒一闪,嘴角冷笑道:“原来是三妹来了,三妹来此,所为何事?”
“呵呵!两位兄长,此战如此精彩,我又怎会错过?”一红衣女子从天徐徐而降,嘴角轻笑,眼中有神,飒爽英姿,鼻梁高挺,下巴细尖,肌肤晶莹剔透,体态风流苗条,一袭红纱遮肩,战裙遮腿,犹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她抬手拔起战枪,浑身气势节节攀升,好一个不输男儿的巾帼烈女子。
王易见到这女子倒是很高兴,喜道:“三妹,你不是在临月宗突破吗?怎么出来了?”
这女子将手中之枪挽了一个枪花,看着王易道:“二哥,我也是刚刚从临月宗出来,师傅说我之所以迟迟未能突破,是缺乏阅历,让我外出游历,我先到咱们王家来瞧瞧,谁知一来就碰到这种事。”
王古朝早就垂下了头,一声不吭,这女子是谁,王古朝心中已然有数。据传闻王家族长育有三子,长久以来在整个金嘉城中王家大公子与二公子无人不知,但族长还有一女儿,名曰:“王凤”,外界却鲜有人知,如果不是王古朝身在王家,恐怕也不曾知晓,族长一直对这小女儿视如珍宝,犹如掌上明珠。说起来这王家三妹天赋也是不输于王易,就在五年前,王家花费巨大代价将王凤送入临月宗。
临月宗是金嘉城附近的宗门,一个中型门派,雄霸方圆数万里,传承数千年,在附近势力只在朝廷之下。
王凤虽为女子,但这个世界可没有传男不传女的说法,王凤的到来势必要在双雄争夺中到来不可估量的影响。
“哈!这不是大小姐吗?何时来的?”一黑衣中年大汉从堂内走出,笑呵呵的走到王凤面前,正是总堂堂主王华天,血肉境巅峰的存在。
“我可是来了好一会了,这里的动静闹的那么大,险些出人命了,你还能一直稳坐于堂,我可真是佩服你!”王凤眉头一皱,毫不留情的说道。
面对王凤的指责,王天华脸色通红,这小辈好生无礼,纵然是大小姐,也应该给自己应有的尊重,这番嘲讽可真是毫不留情,他道:“大小姐说笑了,我这也是有事给耽误了。”
“好了!不说这些无光紧要的。”王凤手一挥,打断了王天华往下的说辞,随后不等王天华反应,环顾众人冷喝道:“今天我来这,是有两件事,第一件事!王天华,受死!”
谁都没想到王凤动手杀人,杀得还是身份重要的总堂堂主,手中战枪当即朝王天华胸膛射去,双方距离很近,王天华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本能的抬手遮挡,战枪穿透手臂,刺透胸膛,将王天华狠狠的钉在了地上,鲜血流淌,血肉横飞,惨叫连连,一刹间,震惊在场所有人。
王麟嘴唇在不停的哆嗦,脸色铁青到极点,别人可以不在乎王天华的死活,可是王麟在乎,因为这王天华暗地里是王麟的人,他不可谓不是重要助力,今天的冷眼旁观正是王麟下得命令,如今王天华一死,如断其一臂,削其血肉。他眼中充血,怒道:“王凤!你这是什么意思?谁给你的权利让你杀总堂主的?”
王凤走到王天华旁边,看着王天华生命再渐渐的流逝,她伸手握紧枪杆,徒然用力,在反向一拧,,拔出战枪,滚烫的鲜血呼呼直喷,枪头不沾一丝血迹,她冷冷一笑,枪头朝前一指说道:“奉族长之命,王天华坐看王易与王麟在总堂广场厮杀而不加阻止,已然违反家规,本要受腰斩而死,念起多年为家族效力,由我亲自出手杀死,现在起我为总堂堂主,统领总堂一切,两位切莫再行犯错!”
“什么,三妹,是你来当总堂堂主,你不回临月宗了吗?”王易吃惊的道。
王凤嫣然一笑:“我不是说了吗,师傅要我外出增加阅历,还有事么比得上在家中做事呢?何况,大哥和二哥闹的也太凶了,你知道父亲很不高兴。”
王凤这小妹很小就离开家,即使在家时也与王麟不亲,反而与王易关系要亲密一些,王麟对这小妹的感情自然要淡的多,如今听闻王凤当上总堂堂主,自是愤怒异常,冷哼一声道:“没想到多年不见,三妹的野心到要大了不少,恐怕这堂主之位也是你向父亲求来的吧?”
王凤道:“那又如何?我这也算是为父亲分忧了,你这些年又做了什么?只会拉帮结派!”
王麟气的胸膛起伏不停,后又强忍下心中怒气,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还有两件事吗,第二件是什么?”
王凤环视一周,最后定格在王古朝身上,细细打量了全身,王古朝面上仍是一副受伤痛苦样,王凤道:“第二件事,奉族长之命,王家大公子与二公子在总堂广场祖碑前擅自动武,不尊祖先,就其来源,一切全在王古朝身上,按族规当罚,小火,给我将王古朝绑了,关进刑牢,等候下一步发落!”
一身高两米的雄壮少年大步走出,就要绑了王古朝,这是只听两声大喝:“住手!”循声而去,竟是王麟与王易异口同声的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