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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浪毫不客气地接过一次性纸杯,咕咚咕咚猛灌了两口水。放下纸杯,他淡然道:“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帮你们母女也算是误打误撞,大概是老天注定的缘分吧。”
张秋池仍然对他感激不尽,如果不是因为柳浪,她们母女两个或许早就做了冤死鬼了。
救命之恩,必须好好报答。
出身于书香门第的张秋池,不想白白承人之恩。
可是要怎么报答呢?她一下子不知所措了。
钱?
身为聂家少奶奶,尤其是霏霏坐上家主位置后,张秋池不缺钱,但她知道,像柳浪这种人,肯定更不缺钱。
除了钱之外,张秋池还能给的,就只剩下色了。
她眼睛一亮,双手利索地解身上所穿的旗袍盘扣,一颗一颗手工盘制的扣子,解起来蛮费时间的。
注意到她的动作,柳浪傻眼了,他下意识地抓住张秋池的手,紧紧握着,制止她下一步动作,迷惑不解地问:“张老师,你这是要干什么?”
张秋池今日穿的是一件水绿色的瘦腰长旗袍,袖口在大臂一寸处,滚着米色刺绣边,长度到脚踝上半寸处,露出她纤细白皙的脚腕。
瘦腰剪裁彰显出她窈窕的腰身,要是不知道的人,根本看不出她生过孩子。古法盘扣显得整间旗袍端庄典雅,柔软的丝缎布料恰到好处地裹住她风韵成熟的身材。
盘扣已经解到了第三颗,小巧的立领敞开了,里面饱满的春光若隐若现,如果仔细一瞧,都能看见里面黑色的蕾丝文胸。
肤如凝脂,滚圆硕大,很是刺目扎眼。
柳浪忽觉一阵浑身燥热,从脑海之中一直蔓延到下腹部,而且还在继续升腾中。
他紧紧抓着张秋池的手,目光旋即转开,望着客厅角落里的绿植,躲避开那两团丰满的诱惑。
张秋池红着脸,小声回答他:“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的恩情,想来想去,只有以身相许了。”
柳浪一愣,蓦然抬起头,正好又一次看到她V字领口内的旖旎春光,他赶忙又把头转开:“用不着。”
张秋池目光垂下来,扫视着自己傲人的高峰,窈窕的腰肢,目光落在修长的脚腕处:“柳先……阿浪,你嫌弃我生过孩子?”
“当然不是的。”
柳浪完全不在意一个女人生没生过孩子,没生过孩子的姑娘娇嫩可口,生过孩子的女人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晃晃头,他暗斥自己,乱想什么!
张秋池抬起头,凝视着柳浪邪魅的神态,小声问:“那你是嫌弃我丈夫死了,我这么做不守妇道?”
“其实飞扬去世前,曾劝我说,如果有合适的,就再给霏霏找个爸爸。孩子的成长不能缺失父爱,我看得出霏霏很喜欢你。”
柳浪淡淡一笑,问道:“那你也喜欢我吗?”
张秋池脸颊顿时又坠入两抹红晕,她过了好半天才张口,却是答非所问:“你不用担心,霏霏这孩子每次都会睡好几个小时,时间充足。”
说最后那四个字的时候,张秋池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听不见。
柳浪松开手,张秋池以为他愿意了,立刻又开始解旗袍扣子,柳浪摇头,叹了一口气。
张秋池会意地停下手里的动作,神情中带着无限的怅惘:“阿浪,你是嫌弃我年龄大?”
柳浪继续摇头:“不是,你现在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花开到最盛的时候,最是引人注目了。”
“那你为啥……”
张秋池话说了一半,没在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柳浪明白她的意思,其实面对这么一位成熟风韵的美女投怀送抱,他浑身早就燃起难消燥热了。
可是他在尽力控制自己的欲望,强行用理智制止即将喷薄而出的荷尔蒙。
至于为什么,他也不是特别清楚,反正现在还不行。
张秋池双眉弯弯,蹙出无端伤怀:“或是,你是怕被聂家知道了,和你过不去?”
“那当然不是。”
脑海中浮现出聂家二字,柳浪冷哼道:“我要是真的要了你,必定要通知聂家,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饶了聂飞升一命,是我慈悲大发,可不是代表我怕了他们!”
柳浪神色凌然,目光中闪过一道狠戾的光泽。
张秋池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看来她遇上了正人君子,心里一番说不出的滋味,不知道是欣慰还是失落。
柳浪望着她弯弯的眉眼,忽得全身像是着了火,理智被欲望战胜了,他猛地伸出两只健壮的手臂,把张秋池搂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