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中心商务区里,有一栋大厦。
那大厦规模不少,但是格调却很庸俗,从外面看就像是一件无袖皮袄。
此时在这做的大厦最宽敞、最豪华的一间办公室里,站着一个脸大脖子粗的中年人。
而在中年人面前,则跪着一群人。
这群人全都鼻青脸肿,伤痕累累的。
但是此时他们却没有一个人表现出了痛楚,而是全都战战兢兢的,充满了恐惧。
“我的儿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们竟然还有脸回来见我,看来都是我对周老虎忠心不二啊!”唯一站着,脸大脖子粗的中年人,满脸阴沉地扫向那群跪着的人。
一听这话,这群跪着的人就更加惊恐了,个个把腰挺得笔直,不敢有一丝的懈怠。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天赐会变成太监?啊?”脸大脖子粗的中年男人一声大吼。
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唯一的儿子,被人弄断了子孙跟,他就恨从心头起,恨不得立即去把那个该死的凶手碎尸万段,恨不得把整个世界毁灭掉。
不过首先,他得先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早晨出去的时候,还好端端的,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周老虎就要断子绝孙了。
这个脸大脖子粗的中年男人叫做周玉林,人送外号周老虎。
他是被柳浪阉了的周余的父亲!
原本他正在办公室里,准备强上那个新招来的美艳秘书,结果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说他的儿子出事了。而且出的还不是一般的事,而是被人阉了。
这让刚准备提枪上马的周老虎一下就软了,差点直接就谢了。
周老虎现在是华夏最大皮革公司的老总,垄断了全国大部分的皮革生意,可以说是势力强大。
而在很早以前,他可是街头的一个混混,靠靠打砸抢霸占市场,才获得第一桶金,继而不断发展做大,最后到洗白。
可以说他是江城黑白两道通吃的人,更搭上了四大家族中的一家。
这样的背景和势力,就是市长也得给他几分面子。
然而,他的儿子却让人给废了。
这是何等的耻辱和仇恨,简直不共戴天!
现在儿子周余在医院里由他老婆看着,虽然命保住了,但是子孙根却彻底断了,没有任何接上的希望。
这仇,必须报!
而且要狠狠地报!
听着周老虎压抑着愤怒的质问,那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就像是面对九天雷霆一般,个个惊魂失魄。
他们都是周余的那一群小弟,周余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么难辞其咎。
他们都跟随周老虎父子多年,深知这个明面上是著名企业家的人,有多可怕。
在周老虎的威逼下,他们都说不出话来,可是又不得不说。
最终一个年纪周余的贴身司机,嘴唇哆嗦着开口了,把周余被废的整个事件经过都详细叙说了一遍。
周老虎听着事情经过,神情不断变化。
而当听完全部之后,他的脸色便阴沉得跟老太太家的生锈铁锅一般。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那两个小婊子都该死!
那个阉掉他儿子的小贼,更是应该被千刀万剐!
周老虎心里一阵扭曲。
汇报的那个人,把周余强掳董思雨,想要对其不轨的事也说了,可是周老虎却一点也不管。
在他的心里,他的儿子做什么都是对的,如果有错,那肯定是别人的错。
如果被人也没有错,那肯定就是这个是世界错了。
总之,他周老虎的儿子没错,而敢于伤害他儿子的人,罪该万死!
恨意滔天地思忖了半天,周老虎目光陡然一转,看向了周余的这群下小弟。
这些人登时全都一颤,感觉自己被一头冰冷恶兽给盯上了。
“既然我儿子被人阉了,你们这些废物、饭桶,还有脸活着来见我?”周老虎冷冷地说道。
“老板饶命!”
“老板不要,我家上要老下有小,求你饶我一条贱命!”
“老板我错了,我们错了!我们没有保护好大少爷!可是我们真的都已经尽力了啊!”
“没错,是那个人太厉害太恐怖!求老板大人有大量,饶我们一条贱命!”
跪在地上的人恐惧到了极点,愤愤快速、猛烈地磕起头来。
很快有人额头上就磕出血,弄得地上一片湿润,可是却不敢停下来。
其他人看到那人磕出了血,纷纷更加用力地磕起地板来,生怕慢了一些,落到周老虎的眼里。
周老虎一直冷冷地看着他们,知道十分钟以后,面前的地板被磕出来的鲜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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