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可是那样有意义吗?一点也没有。
“天黑后,我们就挖棺去。”
我和刘守贵喝酒,那挺兴奋的,看来今天的事情让他挺高兴的,可是我担心小宝来。
但是,今天很安静,小宝并没有来,天黑之后,拿了两把铁锹,在骨灰塔二 十米之外,刘守贵站住说。
“就在这儿挖,大概三米左右的样子,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们挖,刘阳在一边看着,她一直不说话,锁着眉头,她担心,我能看得出来。
这儿的土很松,也很好挖。
两个多小时后,我挖到了硬东西。
“就是这个东西,找到边,挖。”
刘守贵坐在一边抽烟。
半个小时后,棺盖露出来了,我看了,那是玉的,绝对的是玉棺,太漂亮了。
“你上来,我下去。”
刘守贵下来,在一边扩开了一个地方,然后手伸进去,棺盖竟然搬起来了,我是目瞪口呆。
里面只有一把宝剑,最奇怪的没有上锈,竟然冒着寒光,我一哆嗦。
“怎么会是这样呢?”
“这是一个大玉棺,也叫档棺,里面有宝剑,档灾之棺,这个档实际是挡字,他们没有理解这个棺的用意,挡灾之关,将军空墓而守,有点空城计的意思,但是在风水学中,或者是阴学中,这个是真的起到了作用,档棺一立,那场战争就结束了,一切似乎都归于平静了。”
“可是你要这挡棺干什么呢?”
“这把剑,还有这挡棺,小宝从此不会在这里面。”
刘守贵把剑拿出来,月光下,闪闪发光,他用黑布包上,然后就进了骨灰塔。他点上一根烟后,就吹笛子,无声,但是很快小宝就出现了。
“我找你谈谈和刘阳的事情。”
小宝还是仇视的看着我。
他的眼神让我感觉到一种杀意。
小宝坐下的瞬间,刘守贵就一剑下去,小宝倒下了,随后就是骨头散了一地,刘守贵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杀掉了这他陪伴了他那么多年的一个东西,心里是不舒服。
我看到了刘守贵眼睛里的泪,低头。
刘守贵把黑布铺上,然后把骨头一块一块的捡到黑布上,留出一块儿来,放到桌子上,然后拎着黑布到了挡棺那儿,把骨头放到里面,盖上棺盖儿,上来说。
“小宝,你也不算冤了,这棺材本来是要给你妻子住的,现在你住了,好好的走吧!”
埋上了,没有坟包,平平的,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好了,你们两个也走吧!让你自己静一静。”
我送刘阳回家后,我就回了市区。
第二天上班,进办公室,我就感觉到不对,办公室似乎进来人了,多了几盆花儿不说,还干净了很多,玻璃也擦了,我正愣神的功夫,一个男人进来了,五十多岁。
“柯师傅吧?我是老周,从邻县调进来的,化妆师,我们将来一起搭活。”
“你好,周师傅。”
我放下包,泡上茶,然后看着窗户外面,场长进来了,说了这件事就走了,我没说什么。
进化妆间,周师傅在另一个化妆床上化妆,手法手麻利,一看就是老化妆师了,我不说话,也不坑声,就是干活,十一点多点就干完了。
“柯师傅,一起喝点去吗?”
“不了,我还有事。”
我转身走,刚上车,毛晓丽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让我马上去,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我不太爱去毛晓丽那儿了。
我过去,毛晓丽让我坐下说。
“出现了,我不想再错过了,记住没有。”
小盒子放在桌子上,她看了一眼。
“不想错过,这次我陪着你去,半夜去,就在停尸间里进行。”
“毛姐……”
“我可没少帮你,不然你说不定还会遇到什么样的麻烦。”
我闭上了眼睛,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不管怎么样,我也要办到。
“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不能全部告诉你,但是我只能告诉你,我穿孝白是为了我的丈夫,死去的丈夫,就是脸画儿也是为了他,就这样。”
我走了,拿着小盒子,那个小盒子。
我回到家里,冷清得要命,云白又来了,没有说什么,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其实,我想母亲能回来,一切都过去了,没有什么不能过去的,就这么点事。
可是,云白绝对不是那样的,她有她的目的,人的这一生都有一个目的,是最终的目的,不管怎么折腾都是那样子。
半夜,毛晓丽的车停在火葬场一百多米外,我开着车,远远的就看到了,没有停下,直接到了火葬场的门口,下了车,进去,直接就奔停尸间,我在过道等着毛晓丽。
她进来了,没说话,走到112号冷柜,拉开,掀开尸布,看一眼,确定一下,可是掀开的时候,我都傻了,是一个老头,毛晓丽手就悬在半空中不说话了,她也傻了,难道是弄错了?这个也有可能,可是毛晓丽是一个有板有眼的人,绝对是不会错的,一点也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