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是服气了,他这一生一直致力于这方面的发展,他叫阴学,阴学的发展。
如果何大拿是出于这种目的,我还真的就没有话可说了,这是伟大的一举,我还能说什么呢?
“也好。”
“我也希望你能和云白复婚。”
何疯子真的让我服了,难道都叫他何疯子,真是疯的不是一般。
“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你说呢?”
我是真的生气了,我就再不是男人,也不可能再和云白在一起了,她杀了我的孩子,这点上,让我特别的生气。
我离开何大拿的家,去河边,东北的春季晚上还是挺冷的,可是我没有觉得,何大拿说的也许是一个方法,因为我真的就没有路可走了。
那我要怎么样呢?我要怎么办?不让池清死,那我真的只有这条路了。
我晚上到饭店喝的酒,然后去云白那儿,儿子小喆已经睡了,她把小喆弄回去,这也是让我生气的原因。
我进去坐下。
“你告诉我目的。”
“我说过了,不可能。”
“那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不能再对任何有伤害。”
云白冷笑了一下,答应了,我真的完全就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了。
我回家,家里原来还有父亲,可是父亲搬到老宅子之后,就很少回来了,我也不想再让他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何大拿竟然来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他跟我一起喝酒。
“小左,云白的事情有点眉目了,她的化骨,或者说是阴画儿,种画的那种,我知道是谁了。”
我一激灵,看来何大拿到底是对阴学有着相当的研究了。
“谁?”
“高尔山上的一个隐士,实际是一个和尚。”
那儿有和尚我知道,原来是守塔的人,后来盖了一个寺院,说是努尔哈赤让他当的和尚,这点历史上无法考证了,但是真的有。
“不是那个和尚,在这儿有一个山洞,是防空洞,在这儿这种洞很多,日1本的时候留下来的,我不知道在什么位置上。”
我知道,在高尔山,有这样的防空洞至少十几个,哪一个,或者说隐藏着一个,都不知道。
“我们可以去找。”
何大拿看了我一眼。
“我找人,市里有一个朋友,人防办的,应该是知道的。”
“好,干爹你也注意身体。”
“我没事。”
第二天,我干完活儿,去何大拿那儿,他告诉我,没有那个防空洞,其它的都封着了。
“或者说那是一个隐藏着的。”
“你盯住了云白就可以了。”
看来这能有这么一招。
我没有去找云白,她竟然搬着东西回来了,那原本她离开的家。
她要求我和池清离婚,三天后办手续。
我和池清说了,她同意,她知道,现在已经是没办法了,暂时先过这一关再说。
我和云白复婚的那天,她竟然炒了菜,但是我没有一点感动,如果说是在以前,我肯定会感动的。
那天我喝了酒,云白也喝了,这天她还笑了一下,如果不笑,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晚上她要跟我住,我没同意。
“我身上的死人味太重。”
我回房间,把门插死,站在窗户前抽烟,看着窗户外面的灯火,现在的这一切都不属于我了,我琢磨着云白复婚的目的,看来不是什么好目的。
我开始注意到云白了,她很有规矩,几乎我发现不了什么,后来我才发现,我上班的时候,她会出去两个小时,那天开始,我就盯上了,她真的就去了高尔山的后山。
我第一次跟着,她只是在山上转了一圈就下来了。
我觉得有点奇怪,是不是发现了我呢?我想不可能。
看来这事要慢慢的来。
晚上何大拿来吃饭,云白给炒的菜,像敬着长辈一样,她从来没有这样过,何大拿像没看见一样,也不客气,喝多了,胡说八道的,我给送回去,再回来,云白已经休息了。
我回房间,下半夜,我听到有动静,那动静有点奇怪。
声音不大,传来的时有时无,细听则无,不听则有。
我轻轻的打开门,我一下呆住了,但是我还是没有叫出来。我忍着,沙发上竟然坐着一个人,就那样的坐着,不动,那个人穿着白色的衣服,那种孝白,不是普通的白色。
这个人怎么进来的?云白放进来的,我不知道,可是不像,没有陪着,我看不到脸,只看到了侧身,他似乎没有发现我,我盯着不动,汗下来了,怎么会这样呢?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这个时候,那个人发出来了声音,就是那种声音,像磨牙一样的声音,这个时候我才弄明白,是这种声音,听得你浑身就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