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银燕的行为,确实是让我感觉不安,她总是这样一意孤行的,绝对的让我想不出来,她所要做的事情,她到了另一个世界去,那不是人的世界,不管什么世界,和人是两道,永远不能走到一样,那么银燕这次去了,到底能不能回来,到底怎么样,谁都不清楚,到底那里有着什么,让她的行为失常,毛晓丽也说不清楚。
鬼出格,林中士在鬼出格的日子里,也是控制不住的,看来是大鬼,这点毛晓丽跟我说了,林中士真的在养鬼,以风水先生之名,而养鬼,真是让人想不出来,养鬼人确实是存在着,但是他们都不会让人知道,干一些能达到自己目的的行为。
林中士养鬼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很有钱,但是很低调,就手脖子上戴的那东西,我知道,那是琥珀,带虫儿的,至少值个几十万,那么大的虫儿,肉眼都看得很清楚,百年不遇,千年求不来的东西。
我担心,也害怕这个养鬼的人。
晚上我去了云白我的母亲家,我母亲叫云白,她竟然一直就是这样,我没有当炼化师的时候,她对我是好的,当我当上炼化师后,母亲就对我跟父亲一样,说我的身上的死人味儿,跟父亲一样,我从来就没有闻到过,所以,母亲也不喜欢见到我,看到我就阴着脸。但是,她毕竟是我的母亲,我卖了东西给姥姥,她从来不吃我父亲买回来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不碰,我当上炼化师之后,也是这样,只有姥姥吃,我放下东西,跟姥姥聊了一会儿天之后,就走了。
我的心是冷的,失去了父亲,也失去了母爱,这是痛苦的,就此,这个家完全的就不是家了,我不知道,云白当初为什么要嫁给父亲,嫁了就嫁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忍受不了就离婚,她不离,忍受着,忍受了几十年,这让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云白的父亲云正我是知道的,在那间展室里,有他的照片,那是我父亲柯左的师傅,是一位老炼化师,中国最早一代的炼化者,那么这么说,云白也应该从她父亲云正的身上闻到那股子味道,可是没有,怎么嫁给我父亲的,他们从来没有提及过,似乎谁都不愿意提起,我也从来没有问过,因为我不敢,那是母亲的痛。
第二天,天黑后,我去了毛晓丽家,林中士已经在了,在喝酒。
“明喆,坐,一起喝。”
毛晓丽给我倒上酒,坐在我左边的林中士中我一笑,让我心里有点毛,那笑总是有点其它的意味。
我感觉到林中士身边似乎有什么东西,想看的时候却看不清楚,那应该就是林中士养的鬼吧!
喝到晚上九点多,结束了,林中士喝着茶说。
“一会儿就开始,你到那个房间里去,你不用担心什么,你和银燕见过面之后,就会自然醒来,当然,梦里的时间和现实的时间是有差别的,就像你做梦的时候,会梦到很多的场景,甚至是一天两天都不可能看到看完的,所以说,梦里的时候会长一些,跟现实有差别,一天算两天,你掌握好时间,最多不要超过三天,不要在那里逗留,我说的是我们这儿的三天,就是说,你在梦里会有三十六个小时,记住了,在那里手表是不起作用的。”
我看了一眼毛晓丽,心里紧张。
“不用害怕,没事,我也会帮你盯着时间的,最多我过去叫去回来。”
我看着林中士,这货笑得有点诡异,总是给人一种掐死他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我也说不清楚,说不明白,反正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
我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是真怪异了,没有窗户,在毛晓丽家,有这种的房间,我也不觉得奇怪了,这个毛晓丽有行为我总是认识,不正常,从来没有正常过,这样认为是在我看到她第一次穿孝白的时候。
我躺在床上,就一张床,床摆在屋子的中间,床单子是白色的,雪白,有点刺眼。
我躺下后,毛晓丽出去了,林中士进来,叨着烟,把门反锁上,他竟然“嘿嘿”的笑出了声音来,我激灵一下坐起来。
“不用害怕,坐下,不是我笑的,是我的大鬼仿声。”
如果林中士平时不这样笑,大鬼也仿不出来,看来林中士这个人……
我想到这儿,就紧张,躺下,林中士就站在墙角,嘟囔着什么,我一句也没有听到,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开始做梦了。
我进了那个世界,那条街道,那里的一切我看过,我和毛晓丽进去过一次,我走着,似乎听到银燕在呼唤着我,在某一个角落,但是我就是找不到。
不知道走了多久,多少街道,我遇到了银燕,她站在拐角处,我过去。
“燕子,跟我回家。”
“不,我的事情没有办法,你马上回去,我会处理好的。”
“你超过七天就回不去了。”
“我能,因为我和其它的人不同,这个你不用担心。”
“燕子,如果你不回去,以后我们就断了往来。”
“你这个男人很烦,其实我很烦你,并不喜欢你,只是没办法,我只有在你身边,我才会安全,因为你是极阴之人,难道我看不出来吗?”
我傻了,但是我很快认为,这是银燕想让我离开这里,怕我有危险才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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