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瓷心里七上八下的。
太阳爬上了天,屋子里亮了些后傅瓷才好好的梳洗打扮的一通,命手底下的人去准备早膳。
待准备好了,傅瓷差香罗去书房请苍玺前来时,才被告知王爷一早就出了门。
香罗回去回禀傅瓷时,很明显的察觉到傅瓷的脸色不大好看。
“可知道王爷去了哪儿?”傅瓷问道。
“听伺候王爷的人说,王爷去了苏府”,香罗说道。
“苏府?”傅瓷重复了一遍,继而问道:“浔阳苏氏?”
“正是”,香罗应了一声。
闻言,傅瓷的手抖了一抖。
难道,这就是命由天定,苍玺注定躲不过苏满霜?
“王爷即便是去苏老将军家也不同这一早就去吧?”傅瓷问道。
香罗想了想,回答道:“奴婢听伺候王爷的人说,昨日王爷听说苏公子的小公子因为父亲从商的缘故不能诵读诗文心里十分过意不去,遂而今个一早去集市上淘了些书本,想给那小公子送去。”
傅瓷应了一声,没再说话。她一个人坐在了餐桌前,用筷子夹着米饭,却如何也夹不起来,傅瓷夹了三四次后,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拍。
“不吃了,陪我出去走走”,傅瓷冲着站在一旁的香罗说道。
香罗看傅瓷这副样子,赶紧劝道:“王妃,您这脚还伤着呢!”
“苏家那位会医术的二小姐不是说了本王妃这脚无妨吗?”傅瓷说完这话发现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对,遂而将语气放柔了几分,“姑姑陪我出去走走吧,在这屋里呆着,闷得慌。”
傅瓷都这么说了,香罗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扶着她出了房间。傅瓷的脚伤并没有苏满霜说的那么轻,落地吃力还是会疼。
这北番之地,气温比金陵低许多,花草也只是发了个小嫩芽。远不如金陵城玺王府那园子里花团锦簇。
“王爷好像很看重苏家?”傅瓷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香罗点了点头,“昨儿个奴婢还听红玉说王爷让苍洱前去打听浔阳苏氏这几年的情况。”
“苍洱打听的如何?”傅瓷急忙问道。
香罗笑了笑,“王妃您也知道,苍洱这小子前去打听的事情若无王爷首肯谁能问的出来呢?”
“姑姑说这话就不对了,咱们王爷可是没什么事情瞒着王妃的”,苍洱突然从树上跳下来说道。
香罗吓了一跳,拍着苍洱的肩膀说道:“你这猴精儿,怎么爬到树上去了?”
苍洱挠了挠头,笑笑说道:“王爷吩咐了,不让属下告诉王妃与姑姑,说是要给王妃个惊喜。”
香罗笑笑,“你倒是还学会卖关子了!”
“王妃只管着开心,这操心的活儿王爷与属下来干就成了!”苍洱说道。
傅瓷笑了笑,接着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王爷怎么没带着你去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