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
他哑然失笑,为了一个电话,她至于跑这么急吗?“我把她电话发短信给你。”
“我昨晚出来没带手机。你还是写给我吧,”陈曦说罢,又对丁汀说:“丁汀,借你笔用用。”
拿了丁汀的笔,陈曦递给康景逸,“诺,写在这儿吧。”她伸出左手,掌心,有一张像名片大小的便笺。
康景逸正要拿了便笺,陈曦手一紧,不让他拿,笑意间有几分生动活泼的俏皮,“就这样写。”
他微嗔她,低笑,将她的左手放在他掌心,然后拿着笔在她掌心的便笺上写着号码。写罢,陈曦收了便笺,笑看着他,不无亲呢的说:“我回房间再睡会儿,你中午有时间的话… …来陪我吃饭。”
她说话时,眼底眉梢都是甜蜜幸福的笑意,把丁汀当成空气,旁若无人的撒娇。
“好。”他说,宠溺的拍拍她放在车窗上的手背。
陈曦笑着,帮他整了整衣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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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汀太高估自己的情绪掌控能力了,此刻,她因为气极而脸色微微涨红,那出门前费尽心机擦粉以饰脸色苍白,此刻全然失效了。车已经离开酒店至少有十分钟了,她偶尔看康景逸,发现他唇角还噙着一抹笑意。
“康总,”丁汀装作不经意,可语气却更显僵硬,“你和她又在一起了?”
康景逸笑意微敛,并未回答。他不喜欢旁人过问他的私事,
“你就不怕再精神失常吗?”丁汀忍不住又问,心里却是极度希望她一语成真。
康景逸心一沉,语气不大好:“丁秘书,我的私生活,不在你的职责范畴内。”
丁汀被呛声,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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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世杰出事了。在酒吧女卫生间,他跟泰国妞正玩得起劲,只听啪的一声,感觉身下一阵剧痛,晕厥了。
那泰国妞被吓傻了,赶紧跑出卫生间找人帮忙。
那会儿,酒吧正是人声鼎沸,生意正好的时候,当时莫萧正跟章沛林寒喧,得知后,马上过来,看了现场,估计侯世杰是命根骨折了,于是立刻封锁了消息,派人将他送到医院看急诊。
事后,泰国妞魂不守舍,得知侯世杰的背景之后,太过害怕,她竟然悄悄买了机票立刻飞回曼谷躲起来了。
而那泰国妞是莫萧介绍的,这事若真宣扬出去,侯书记追究起来,他终是脱不了干系,所以为今之计是暂时保密,尽力将侯世杰治好。
还好,手术很成功。只是侯世杰醒来后,得知情况后就破口大骂泰国妞“**”,“莫萧,把那**找回来,千刀万剐!”
起初莫萧还担心,后来见他又能骂又能吵的,估摸着应该也没什么大碍了,于是扔了张支票给他,淡然的说:“叫你别吃那些药你不听,现在好了,兴奋过度了吧!不过还好,送医及时,手术很成功。”
侯世杰刚刚一激动,伤口**了,龇牙咧嘴的。
“医生说,你这事至少得休养半年,”莫萧说,“切记,半年之内,别再找女人。”
“知道了。”侯世杰皱眉。半年?之前他身边没有一天离了女人的… …现在要他忌半年… …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医院登记的假名,我也没通知你家人。”莫萧说,“后面的事儿,你自己看着办。”
“嗯。”侯世杰哼了声。
这毕竟是丑事,不宜外扬。他打了通电话去医院请假,又打电话给家人,说要出差。还好,没人怀疑他。
刚住院前几天,侯世杰倒还安安分分的躺在病床上,可一向生活在花花世界的他,这一旦待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心始终静不下来。这不,色心又起,竟然开始**女护士了。害人终害己,他嘴上倒是**了别人,可实际上却害苦了自己,他那儿手术后还没恢复呢,就又蠢蠢欲动了,疼得他入骨,动也不敢动,自此,只敢封了口,对漂亮一点儿的女人,一眼也不敢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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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和卫东一起到了柏林。
画展初期挺忙的,又是布置现场,还要参加记者招待会,整天的时间被排得满满的,陈曦决定等忙过了这阵才去找薇薇。
卫东嘴贱,但做事却是十分认真的。他虽然只有几幅画展出,但因为采访时他谈吐风趣幽默,吸引了一些人的眼球,连带着,他的画也卖得相当好。
温兰常时间在外面谈合作、找赞助,而店里就只有顾静一个人了。她百无聊耐的,又提不起心思画画,一个人坐在画廊里发呆,而就在这会儿,一辆卡宴停在门口,那莫萧戴着金色的蛤蟆镜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