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会变成厉鬼,所以这些鬼是不会上奈何桥,也不会喝孟婆汤的,因为这些鬼要找阳间的仇人,要报仇啊!”
刘秀雅刷地脸色就为得惨白了,身子发抖,看上去很是害怕的样子!
其实,同样的问题,刘秀雅已经问过好几个算命先生了,她有一次还偷偷去了庙里,问了庙里的和尚,不过,无论是算命的,还是和尚,都会捡好听的说,以便能得到她的钱财,所以都说鬼会喝孟婆汤,不再记得阳间的事情,但刘秀雅总觉得不保险,所以这次才又问傅贵宝。
谁知,傅贵宝不但不给她安心一些的说法,反而说什么厉鬼,而且还说得挺有道理的,把刘秀雅听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当真是非常害怕的,难以掩饰她脸上的恐惧之色。
刘秀雅道:“不,不会吧,不是所有的鬼魂都要去奈何桥吗?为什么有的鬼不去,那会魂飞魄散的,而且鬼怕阳光,对了,鬼还怕污秽之物,比如说害过他的人,只要躲在茅厕当中,那鬼就拿他没办法了!”
傅贵宝呵呵一笑,道:“金夫人此言差矣,要是照你这么说,那么阳间的坏人只要在床头摆放一个马桶,马桶里面装些污秽之物,那岂不是就可以安枕无忧了,再不怕恶鬼索命了么!”
床头放一下马桶这个说法,刘秀雅倒是头一回听说,不过,因为傅贵宝一连串的奇谈怪论,已经让她对傅贵宝深信不疑了,这个道士一定是个法力高深的。
刘秀雅急道:“那,那神算子先生,你能不能做一场法事,让,让我家这宅子里面,什么鬼都不敢靠近呢?就是说,就是说,我的身边,万鬼不侵,没有什么鬼敢到我的跟前来,这种法事你会做吗?”
“金夫人说的是捉鬼之术吗?那是茅山道家的绝学,贫道虽然也会一些,不过每施展一次,就会消耗倒很多的法力,实在是得不偿失……”傅贵宝嘟嘟囔囔地道,看样子又是在谈钱呢!
刘秀雅忙道:“如果法事做得好,我再给加倍,付你八贯铜钱!”
傅贵宝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道:“金夫人,你此言又差矣了,四贯钱是你问阴间的事,我来回答你,要是做法事的话,少于二十贯,那你还是找别人吧,加上你问阴间事宜的费用,你一共要付给贫道二十四贯钱,用银子支付就是二十四两!”
刘秀雅微微一愣,但显然二十四两银子根本吓唬不住她,她点头道:“成,二十四两银子,只要法事做得好,我翻倍给你,而且给你凑成五十两!”
傅贵宝一拍腰间的桃木剑,道:“好,就这么办了!”
从支付钱的爽快态度上,傅贵宝可以断定,这个刘秀雅一定做了夸心事,说不定那个王艳雪还真是她杀的呢,怕王艳雪变成厉鬼来找她索命,所以才肯花大价钱,只要能让王艳雪的鬼魂不来找她,那就可以了!
傅贵宝又道:“不过,做法事的时候,要写法符,法符之上要写有厉鬼的阳间名字,这样的效果是最好的,甚至可以招来大仙,大仙战厉鬼,让那厉鬼魂飞魄散,再也不能来害金夫人你了!”
刘秀雅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道:“好的,这法符由我来写,然后由先生你来烧,这样可以吗?”
“可以,没问题!”傅贵宝从褡裢里取出一叠符约,都递给了刘秀雅,嘱咐了一句:“要用红色的朱砂写,这样效果是最好的。”
刘秀雅接过符纸,没有立即去找朱砂写名字,而是又问道:“神算子先生,要是有的人还没有死,为了让他死后不变成厉鬼,我能不能提前为他超度一下?”
“人还没死,就要超度?这个,很有难度,具体是男人还是女人,叫什么名字,也要写在符纸之上,这涉及到要变成什么样的鬼,金夫人还得告知一下,否则贫道怕法事做起来,不能针对某人的魂魄施法,会事倍功半的!”
傅贵宝振振有词地道,说得非常有道理,使得刘秀雅并没有听出来,这是在套她的话呢!
这回刘秀雅就没那么痛快了,她犹豫了好一阵,这才道:“死掉的那个人,有没有变成厉鬼,我并不清楚,但她是个女的,还有就快要死的那个人,是个男人,这一男一女都是坏人,死有余辜,并不能算是枉死,但我就怕他们变成鬼之后,不去奈何桥,不想着早日投胎轮回,却反而来找我的麻烦,所以才要做这场法事,先生你能听明白吗?”
傅贵宝心中大喜,听明白了,如果他所料不错,那么死掉的那个女人就是王艳雪,而那个还没有死的男人,就是尚文彬。这可真是奇了,难道说陈英英分析得很对,真是这个刘秀雅为了得到楚强远,这才杀人的?
可刘秀雅看上去不象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啊,而且她不是和她丈夫的关系很好吗,那为什么会看上楚强远呢?这可真是让人想不通了!
傅贵宝道:“只要不是恶人,又不是枉死,那这场法事就比较容易做了,不算太难,金夫可以准备些蜡烛纸钱,天色擦黑之时,贫道就可以做法了!”
他一指刘秀雅手中的符纸,又道:“金夫人,你先把人名写上吧,其余的事,贫道来准备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