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日知起得最早,他洗过脸之后,去叫醒了傅贵宝和成自在,问他们有没有带好各种证明,比如说户籍证明什么的,不是荥阳人是不可以在这里考试的,还有笔墨纸砚什么的,反正该带齐的东西一定要带齐。
傅贵宝和成自在起来之后,陈英英亲自过来,带了她提前专门花钱请好的修面师傅,来给傅贵宝和成自在修面,其实就是给他俩进行梳洗打扮,给考官留一个好印象!
考试是考文章,不是考相貌,但是,如果考官看到了某个学生长相实是难看,他有可能会觉得这个学生如果当了官,会有失官家的体面,那他有可能就不录取这个学生,发生以貌取人的事,当然这种事很少发生,不过,如果能做得更好,还是要尽量避免这种麻烦发生的。
傅贵宝和成自在装扮起来之后,陈英英看了看他俩,连连点头,道:“自在,要是光凭长相,你合格了!”
成自在笑道:“还好,我还算是五官端正!”
陈英英又看了看傅贵宝,仍旧是连连点头,道:“小杰,如果考试是考长相,那你可以免试了!”
傅贵宝哈哈大笑,得意非凡,他道:“算你有眼光!”
陈英英接着道:“小杰,如果进了考场之后,有人说你长得难看,你千万不要生气,因为……”
傅贵宝一皱眉头,道:“因为什么?”
陈英英大声道:“因为他说的是实话!”
“你刚才还说是免试!”傅贵宝气道。
陈英英却笑道:“就你这长相还想去考试,免了吧,免试!”
李日知和成自在哈哈大笑,其实傅贵宝长得不难看,相反还有几分英俊,陈英英是在开他的玩笑!
简单吃了些东西,李日知和陈英英送他俩去了考场,考场就设立在郑州的官学里,地方足够大,足可以供五百以上的学生考试了,不过,却来了六七百人,估计要是考场不够,有人要在院子里考了,所幸今天天气不错。
傅贵宝和成自在验过了身份,差役们简单查看了下,见他们没有带不相关的书册,或者小抄什么的,便让他俩过关,傅贵宝和成自在回身冲李日知和陈英英挥了挥手,一起走进了考场。
考试的过程很简单,早上进去,晚上考完出来,只需要考一天时间,考完回家就成了,官府管中午一顿饭。
李日知和陈英英倒是没有急着回家,他俩选了一座大酒楼去休息,巧的很,这座大酒楼也是陈英英家的产业,名叫新郑酒楼,酒楼掌柜的见陈英英到来,使出浑身解数地进行巴结。
李日知和陈英英进了靠街的雅座,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陈英英叹气道:“唉,恨不生为男儿身啊!”
“你也想去考试?”李日知惊讶地问道。
陈英英点了点头,一脸的羡慕,她道:“以成自在那样的水平都能去考,我要是男的,我当然也一定能去了!”
李日知笑了,道:“等他们从考场里出来,问问他们考得如何,你再羡慕吧!”
能去考,和能考得中,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比成在自水平还低的人也可以去考的,但考不中不也是白费力气么,这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两个人说笑起来,猜测傅贵宝和成自在能不能考中,他俩估计傅贵宝还能搏一搏,毕竟是商阳书院的正式弟子,但成自在就不行了,他是挺聪明的,书也读了一些,但所学的知识平常用没问题,偏重于实用,用来考试就不见得好使了。
他俩正说得开心,忽听楼下有人喧哗,两人走到窗边往下望去,就见大街上走来一大群的人,为首一个锦袍公子,手里拿着一把扇子,摇来摇去的,身后跟着一大群的家丁,家丁们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衣黑帽,簇拥着锦袍公子。
有的家丁手里捧着罐子,而有的家丁手里牵着大黑狗,走在街上连连吆喝,而走在最前面的锦袍公子更是边走边向四周看,尤其是往女人的身上看。
这一大群人给别人的感觉就是纨绔子弟出行,专门在找美女要欺负一样,他们在街上走过,街上那些流里流气的闲汉便嘻嘻哈哈地往上凑,对着那锦袍公子说些吉利话。
锦袍公子见围上来的闲人多了些来,他很大方地一挥手,于是,身后的家丁便从罐子里抓出一大把的铜钱,扔到地上,让那些闲人们去捡,闲人们一哄而上,场面十分热闹!
李日知哈了声,笑道:“那家伙一定不是他爹亲生的!”
陈英英咦了声,奇道:“你怎么知道,猜的?”
“他这么个败家法儿,那肯定不是亲生的啊,亲生的谁在大街上这么扔钱啊!”李日知笑道。
陈英英却道:“那可不一定,我看啊,他一定是亲生的!”
“你又怎么知道了,如何猜的?”
陈英英笑道:“他这么个扔钱法,不是亲生的,早就打死了,看他活得这么滋润,一定没有被打死的迹象,那还不是亲生的啊,舍不得打死啊!”
“你说的太有道理了,我竟然没法反驳!”李日知连连点头,如果从这方面分析,也没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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