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斗酒楼的店伙计张老五全程都看着,他见朴掌柜和成自在的口头交锋,竟然不占丝毫便宜,心中焦急,要不是不远处坐着两个官差,他真想冲上去痛殴成自在一顿不可!
这小兔崽子,竟然和朴掌柜顶嘴,朴掌柜是什么人,那可是大财主,本镇里最有钱的人之一,穷小子竟然敢和他顶嘴,简直就是欠揍啊!
直到张老五突然看到朴掌柜的小拇指被扭断,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就想过去殴打成自在,成自在立即逃走,逃到了段保康和张老六的背后。
段保康也看到了扭手指那一幕,他冲成自在笑道:“好小子,有种,下手快、狠、准,我看你以后也当捕快吧,绝对有前途!”
李日知一直站在走廊里,见这里发生变故,立即走了出来,对着还在哎哟哎哟叫着的朴掌柜说道:“县令大人微服私访,途经这里,收了一起案子,不过县尊旅途劳累,你们这种小案子不要耽误他老人家睡觉。”
十指连心,朴掌柜这时候疼得已经满头都是冷汗了,他不知李日知是谁,也来不及问了。
成自在见李日知出来,连忙跑了过去,道:“县令大人还没有睡醒吗?”
李日知摇了摇头,他对朴掌柜说道:“你下午是不是收到两只雉鸡,都是非常漂亮的雉鸡,这两只雉鸡按市价估计要值两贯的钱,有没有这回事?”
朴掌柜立即说道:“绝无此事,小少爷你也明白,小人家有薄产,哪可能在乎两贯钱的雉鸡,这个小子纯属是欺诈,想要讹诈小人的钱财!”
李日知道:“如果这事是你撒谎,那么案子破了之后,你要赔偿他一百贯,如果是他在说谎,那么你想让他怎么赔偿你?”
朴掌柜手捂伤指,他真想说这辈子都不想看到成自在了,但听李日知这么一说,他便改了主意,说道:“小人要这个小畜生,给小人倒十年的马桶!”
李日知点头道:“好,那就依你,如果是你赢了的话,让成自在给你倒十年的马桶,如果输了,就赔成自在一百贯,就这样吧,口说无凭,需立字为证。”
李日知向客店的伙计要来了文房四宝,提笔把上面谈的这些,都写了出来,然后让成自在按了手印,至于朴掌柜那边,朴掌柜见到李日知的笔迹,心中喝了声采,这小少年的书法相当不错,说不定以后能中个进士啥的,他提笔画押,表示绝不反悔。
李日知把段保康叫了过来,把他想出来的办法说了一遍。
段保康听了,嘿嘿干笑两声,道:“这还倒是简单,那我这就去办办!”
段保康叫上张老六,两个人一左一右,把那个一直在门口张望的金斗酒楼伙计给架出了客店,那伙计吓得差点儿小便失禁,这事儿也跟他没关系啊,怎么两个官差不难为别人,非要难为他呢!
把伙计推到墙边,段保康板起脸来,恶狠狠地道:“这事如果不能私了,那就非得上公堂不可,你家掌柜的欺骗小孩子,那小孩子说他的雉鸡是用来救治母亲的,那现在的问题就不是两只雉鸡了,而是一条人命,想想看,你家掌柜的会被判什么刑?”
这个伙计没参与骗雉鸡的事,在他的眼里这事儿也没多大,不就是欺负个穷孩子么,骗了两只雉鸡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现在段保康把他带出客店,然后这么一说,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不就是这两个官差想要勒索点儿好处么,这案子实在小得可怜,不过是两贯钱的案子而已,这两个官差如果不说得严重一些,那肯定拿不到多少好处啊!
这伙计忙道:“敢问两位差爷,如果这事能私了呢?”
段保康看了眼张老六,他是装恶人的,那么张老六当然就要装好人了。
张老六和颜悦色地道:“你们掌柜的家里面,谁当家作主啊?他是不是有儿子闺女啊?”
“有儿子,没闺女,我们酒楼的少掌柜喜欢赌两把,今晚没在店里面,估计是在赌坊呢,平时家里面是掌柜娘子作主,掌柜的挺听她娘子话的!”伙计倒是嘴快之人,几句话就把朴掌柜家里的事都给说出来了。
段保康仍旧用凶狠的语气说道:“那你回去和掌柜娘子说,让她拿二十贯出来,算做我们两个兄弟的辛苦费,如果她不肯拿这笔钱出来,我俩就难为难为朴掌柜,反正肯定打不死他,但打不打得出内伤,那额们就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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