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犹烈寒运足了凌厉想要强行将那些暗器打回远处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周身的威压突然减少了许多,阵法内很多本来产生的气压攻击居然反弹了回去,宫殿内很多墙壁和桌椅等都碎了。
六芒星的死门和生门也被破坏,再没有固守自己位置的必要,沈犹烈寒高喝一声“兰姨赶到中间去找栖梧,其他人直奔中央宫殿招寒雪,快!”
“是。”阵法本就不隔音,被破开就更容易互通消息了,几个人撒开脚丫子就往里面冲,寒雪跟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亲兄妹一般的存在,加上在外面研究情况,还有凤栖梧等人破阵的时间,寒雪入阵已经有一个时辰了,从一开始的中气十足到后来声音渐渐消失,个中变化,让寒风几个心焦不已,如今可以去救人,简直突破了个人的这辈子的极限。
凤栖梧听到沈犹烈寒的声音,捂着丹田的位置苦笑一声“这家伙!鼻子比狗还灵,真是的!”
阵法被破开,里面那些复杂凶险的机关暗器却没有关闭,楚伯肇这边面对的也是一个死门,凶险之地步无以言说,他一时也无法脱身,这就导致沈犹烈寒和兰馨过来的时候凤栖梧还虚弱的捂着兄弟倚着门框努力给自己运气疗伤。
“猫儿!”沈犹烈寒看到凤栖梧那虚弱的样子,心跳都漏了好几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扑到她身边的,扯着嗓子带着颤音道:“兰姨你快过来,快!”
兰馨不用沈犹烈寒说也会过来的,只是,当她给凤栖梧把脉的时候,却一脸的惊愕和疑惑,沈犹烈寒本就紧张得要死,再看到兰馨这奇怪的表情心跳简直要停止了,两只手抱着凤栖梧死紧死紧的“兰姨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很严重?”
“你别瞎紧张,我没事。”凤栖梧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扯扯沈犹烈寒的袖子“你这样兰姨都没办法说话了。”
沈犹烈寒闻言,有些尴尬,兰馨也不恼他,只是笑笑,宽和的道:“没关系,栖梧的身子倒是无碍,只是,这脉象跟上次栖梧你昏迷的时候的脉象很像,明明这么虚弱,脉象却毫无异常,我行医这么多年委实没见过这种诡异的脉象。”
“终于有能难得到兰姨的问题了,看来我这次犯晕也不是件坏事。”凤栖梧明明很虚弱,却还笑嘻嘻的跟连个人笑闹。
沈犹烈寒心疼又无奈,大概也猜到这又跟她的异能有关了,这个事情还真是只有她自己能解决,无奈的将人扶起来,揽在自己怀里,检查了一下,见她身上有几道被暗器和劲气划出来的外裳,连忙让兰馨帮她处理。
几道浅浅的外伤,兰馨处理的自然是又快又轻松,处理完伤口,沈犹烈寒就以凤栖梧体弱为由抱着人不撒手,兰馨无奈的在一旁当起了电灯泡。
“我说你们要是寒暄完了能不能来搭把手?!”楚伯肇哀怨中包含凄惨的声音响起,凤栖梧八卦嘻嘻的抬头就看到楚伯肇身上的衣服暗器削的跟破布条似的,原本梳的整齐的发髻也散乱的不成样子。
嘴巴一张,没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楚太子你这是干什么呢,搞行为艺术啊?”
“艺什么书,你们再不来帮忙老子就要被这些破玩意儿玩儿死了!”楚伯肇气急败坏的吼道,若是意念可以控制人的行动的话,他现在恨不得把沈犹烈寒和凤栖梧全部拖过去给他挡那些角度刁钻,杀伤力不小的奇形怪状的暗器。
意外的,最后帮楚伯肇的居然是所有人以为对政法机关一窍不通的安至诚,当楚伯肇忍不住相对凤栖梧发飙的时候,安至诚赶来了,强劲的灵力蛮横的轰向四面八方,若不是沈犹烈寒抱着凤栖梧躲的快,只怕他们也要被安至诚这无差别的攻击殃及到了。
就在所有人以为安至诚帮了倒忙,同情楚伯肇顺便考虑着究竟要不要出手救人的时候却见那些机关暗器都停止了嗖嗖嗖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你不是七级中段的高手吗,怎么会搞得这么狼狈?”安至诚幸灾乐祸的俯视着没形象的累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只知道大喘气儿的楚伯肇得意洋洋的说道:“怎么样,这回爷可使你的救命之恩,你当如何报答啊?”
“救命之恩,理当以身相许!”凤栖梧唯恐天下不乱的吼了一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寒雪呢,你们都回来了,为什么寒雪不在?”
以为把人交给寒风和寒墨他们应该是没问题的,可是这么久没看到寒雪的影子,凤栖梧顿时着急了,甚至有点自责自己居然这么久才发现寒雪没回来,还浪费时间跟楚伯肇开玩笑。
“大小姐别担心,寒雪只是灵力耗损过度,外伤都不严重,柳絮然和寒风带她回去让高小姐几位去照顾她了。”
寒风破阵的时候,跟他配合破阵的是钟离莫,阵法破了以后,受到沈犹烈寒的命令,钟离莫主动提出帮他找人,他想着这么紧要的关头,钟离莫不至于冒险杀了寒雪,多一个多一份力量就答应了,找到寒雪安排妥当过来的时候准备向沈犹烈寒和凤栖梧汇报情况的时候却发现自家王爷抱着大小姐不撒手,寒风这么懂事的好孩纸自然不会傻到冲上去当电灯泡让自家王爷眼神凌迟,这一犹豫,凤栖梧就担心了,凤栖梧一担心,可怜的寒风又无可避免的走上了被自家王爷眼神凌迟的凄惨道路。
不过大概是这次真的怕寒雪出事,凤栖梧听到寒风的话后一句抱怨的话都没说,只是一个劲儿的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劫后余生的样子好像刚才一个人在凶阵之内经历危险的是她而不是寒雪,看的钟离莫几个感慨万分,寒风感动涕零。
“王爷,大小姐······”远远地,寒江王府的侍卫嚷嚷着跑了进来,凤栖梧和沈犹烈寒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他们的人,很少这样咋咋呼呼的,如此情况,很难让人想到什么好事。
寒风拦住那差点冲到沈犹烈寒身上的侍卫“先缓缓,再把话说清楚了。”
“呼呼”那侍卫狠狠的松了口气才道:“属下跟着雨护卫提前回船上准备回航,半路上雨护卫发现了一个地下室,里面全是森森白骨,雨护卫说很有可能是与我们一同来的南梁人,他派人留守那地下室,让属下来找王爷和大小姐汇报此事。”
“寒雨怀疑那些人是南梁人有没有什么依据?”凤栖梧连忙问道,如今的南梁王混匀无道,全部任由贺家摆布,薄溪褚争勇好斗,如今薄溪云若是出事,那天华北疆可就是永无宁日了。
凤栖梧能想到的事情沈犹烈寒,甚至在场的每一个人几乎都能想到,闻言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个气息尚不平稳的侍卫,那侍卫立即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令牌双手递送给寒风“这是寒雨护法让属下带回来的,应该是薄溪太子府上侍卫的贴身令牌。”
寒风把令牌递给沈犹烈寒,凤栖梧伸长了脖子去看,正面是一个甲骨文的令字,左下角写着太子二字,翻过来就看到一个刻的方方正正的云字。
“这令牌属下见过,的确是薄溪太子身边的侍卫之物。”隔着安至诚回来后一直当背景板的曲靖突然开口“薄溪太子身边的贴身侍卫杜仲曾与属下切磋灵力,当时他腰间就挂着这么一枚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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