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给皇子看病的御医,都是稍微有些地位的,更何况柏佑洁还是太子的哥哥,又得了急症重症,这次请的这位御医,便是御医院的副院长,姓费,人称国医圣手。
这位费御医长得三角眼吊梢眉,细看之下也有几分御医的风骨,管家带着他来到柏佑洁的卧房门口,大王妃迎了出来,也不寒暄客套,直接就让进了病房。
柏佑洁此时已经人事不知,只是躺在床上喘气,费御医来到床榻跟前翻了翻眼睛,看了看舌苔肤色,这才坐下诊脉。
费御医摸着脉象,越摸越是心惊肉跳,这,这,这,脉象平稳,一切如常,这分明是个正常人的脉象,哪里有什么病?!可是既然没有病,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还有舌苔、眼睛、肤色,也是一切正常!
想到这里,他的冷汗都流了下来,这可是大皇子啊,自己如果连病症都诊断不出,太子非杀了自己不可,但是为什么没有症状呢?费太医简直是如坐针毡,怎么办?怎么办?他心里面反复思量几回,还是想不出办法来,只得起身说道:“大皇子只是偶感风寒,不妨事,下官开几剂疏散的药吃下就没事了。”
“偶感风寒?”大王妃顿时觉得奇怪了,“大皇子是炼体二重修为,平时百病都不会生,怎么会偶感风寒?”
“这个,许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待下官开药吃下去看看。”
费太医开了药,管家忙吩咐人去抓药煎药,京城里的中药铺子不少,但皇宫里的药才是他们这些人常用的,几个常来往宫廷的婆子去宫里抓了药,又匆匆拿回来煎。
一旁的费太医见没什么事情,忙告辞离开。
过了一会,药煎好了,柏佑洁却是喝不下去,还是小王妃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方才喝下去半碗。
众人就这样在焦急中等待着,一直等到天黑,柏佑洁也没醒过来,又煎了一碗药喂下,还是不成,大王妃便哭道:“请太子去吧,就说大皇子病重,怕是不行了。”
管家听了,便答应着去了,他自然是亲自去请太子。
太子本来是应该住在凌霄宗分宗的,但是因为国事繁忙,父亲病重,他也只好给分宗告假,皇室子弟终究是贵族,更何况他是执政的太子,所以凌霄宗便准许他住在自己的官邸。
管家拿了大皇子的令牌,深夜入宫,来到太子的官邸,管事的宫女说太子已经睡了,管家就拿出大王妃的印信,说明了原委,那宫女也知道大皇子与太子手足情深,便进去通禀。
太子此时正搂着王妃睡觉,猛然听见宫女这么说,也是吃了一惊,急切间只穿了一身便衣走了出来。
管家看见太子出来,忙倒地跪拜。
“我大哥得了什么病?”太子问道。
“太医说偶感风寒!”
“可吃了药?”
“吃了两回,还是人事不知,大王妃急了,让我来请殿下!”
太子听如此说,便不再问,骑了马带着几个人往柏佑洁府上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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