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的失踪让夏堇颇为失落,不过由此基本可以确定紫鸢的动机和目的,如今只待确认黄氏的身份,以及她和刘嬷嬷的身份。不过夏家的人,到底是谁和她里应外合,还需进一步查证。不管怎么样,夏知瑜夫妻谋害冯氏是事实,至于夏知贤,夏堇很想知道他和父亲的死到底有什么关联。
吕嬷嬷、来喜离开后,江世霖见夏堇愁眉不展,突然就开始脱衣裳。夏堇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问了一句:“你干什么?”
“钱债肉偿啊。”江世霖回答得理直气壮,“过来。”他对她招手,“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既然你说,你要还我银子,今晚我们先把利息算一算。”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夏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以为抓到黄氏,紫鸢的事就能告一段落,结果——”
“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江世霖大步走向她,打横抱起她,惹得夏堇惊呼一声。
“你别老想着那件事行不行!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崔文麒的死?这事根本就是蓄意诬陷你。”夏堇的话音未落,已经被江世霖放在了床上。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又被他压在枕头上。
“爷都不怕,你怕什么。”江世霖拍了拍她的脸颊,故作张狂地说:“不就是死个把人嘛,就算真是爷把人杀了,爷有的是银子……”
夏堇很无语。她知道他只是故意逗她。“我们在说正事呢!我总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就好像有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这些事不是你躺在床上想一想,就会有结果的。与其如此,还不如放轻松些。明日我会去黄氏住过的小院瞧一眼。好了,现在该你还债了。”说罢,他抱住夏堇,朝床内侧滚去。
夏堇被他转得头晕眼花,握紧拳头捶了他胸口一下。江世霖握住她的小手,低头亲吻她的小嘴。初时夏堇还略有抗拒,很快就气喘吁吁,再无力反抗,只是催促他去关门吹灯。
江世霖原本只是想告诉她,夫妻不用分得那么清楚,她说还银子什么的,很伤他的心。可是他才亲了两下,马上被她勾起了欲念。“不过才隔了昨天一晚,我怎么就这么想你呢?”他很无奈。纵欲过度会影响将来的受孕,可是他无法压抑心中的渴望。他在她耳边喃喃:“你也很想要我,是不是?”
“你不要说这么露骨的话。”夏堇觉得就连自己的脚趾头也一定红透了。
“我们是夫妻,没什么不能说的。”江世霖一边说,一边脱她的衣裳。
明亮的烛火下,夏堇不敢看他,闭着眼睛说:“你去把灯吹了。”
江世霖低头亲吻她的眼睑。“睁开眼睛,我喜欢你看着我。”他也喜欢看着她。见她摇头,他恶意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你现在还债,得听我的。再说,我们在白天都做过几回了,有什么没看过……我喜欢看你情难自制,我喜欢听你的呻吟……”
夏堇想阻止他说下去,可是她连说话的精神都没有,只是无意识地抱住他,两只手不断抚摸着他背上的肌肉。她一早发现,每当他轻咬她的耳垂,把温热潮湿的气息灌入她的耳朵,她的身体就会涌过一阵阵酥麻。
她转头亲吻他的脸颊,很快堵住了他的声音。她的皮肤越来越敏锐,能感受到他们之间每一寸的肌肤摩擦。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起火了。不过几天时间,她几乎不认识自己了。
江世霖被她撩拨得yu火难耐。他顾不得她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一下入到最深处。她的呻吟与喘息不断刺激着他。他一遍遍,一次次占有她,直至同时攀上欲望的巅峰,才激动地抱住她。
夏堇深陷高*潮的余韵无法自拔。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睁开眼睛,侧头看着不远处的翩翩烛火。男女之事只为传宗接代,只有欢场女子才会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男人,可他们之间,她已经分不清他们到底是谁取悦了谁。他说,他恨不得与她一起醉死在欢爱的快意缠绵间,她何尝不是。她不该是这样的。
“你在想什么?”江世霖贪婪地看着她依旧泛着红潮的脸颊。她的身体比她诚实多了。他在衡量,等她歇够了,他是不是应该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夏堇摇摇头,依旧不敢看他,只是低声说:“我们穿上衣裳再说话。”
“你的声音真好听,就像在勾引我一般。”江世霖稍稍侧过身,欣赏着她的身体曲线。夏堇慌忙抓起被子包裹住自己。“别遮。”江世霖抓住被子的一角,不让她得逞。
夏堇摇头,脸颊红得发紫。
“你不知道你有多美。”江世霖没再与她拉扯被子,手臂钻入被子底下,慢慢用手掌及手指描绘她的身体曲线。
夏堇只觉得浑身一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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