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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弘文的影像和沈子寒的身影重合的画面把云居雁吓醒了。有关沈子寒像吃醋的丈夫一样,在岸边瞪着她和沈君昊的梦境,先前她只能看到漫无边际的河水,根本看不到四周的环境。可刚才的梦清楚地告诉她,无论是前世,还是梦境,她都在同一片湖水中。
还有她和沈君昊重逢的场景。她对他说的话,他们之间的抵死缠绵。那种深刻的爱,深深的痛,全都那么真实。
这个梦未免太真实了,真实得近乎诡异。
“怎么了?做噩梦了?”沈君昊坐起身,伸手环住云居雁。
云居雁转头看他。微弱的晨光中,他脸庞的轮廓带着些许朦胧。她伸手触碰他的肌肤。她几乎能感受到梦境中那种微微的刺痛。
“怎么不说话?”沈君昊抓住她的手指。
“沈将军依旧杳无音讯?”
“你又做那个梦了?”
云居雁没有回答。若沈子寒和她一样,是重生的或者穿越的……她忽然有个想法。“你应该知道,在京城和永州的必经之路上,有一个很大的湖泊。或许应该去那附近找一找沈将军。”
“你是说,我试图救你,结果却……”
“不要说。”云居雁急忙捂住他的嘴,“反正你派人去那附近找一找就是了,又费不了什么功夫。”
沈君昊看她如此坚持,只能点头应下。在他们成亲前,他多次往返京城经过那个湖泊。偶然的时候,他会驻足。他压根不觉得那里会有沈子寒的踪迹。
一整天,云居雁都因前一晚的梦境而恍惚,就连章氏过来找她,她都只是随意敷衍了几句。沈君昊一早就出门了,除了安排人手去湖边寻找沈子寒,他想继续追查胭脂铺老板、冯顺志等人,同时督促齐元祥搜捕画像上的男人。
下午,云居雁照例在院子里散步,玉瑶拿着一封信进来,奇怪地说:“大*奶,这封信被人误送去了大爷那边。长顺让奴婢带回来给您。可是有些奇怪,这封信只有抬头,没有落款。以前夫人或者四姑娘给您写信,从来不会混去大爷那边。”
“既然信封上没有落款,你帮我看看是谁写的。”云居雁的心思依旧在奇怪的梦境上。
玉瑶拆开信封,拿出信纸颠过来倒过去看了几遍,不解地说:“大*奶,信上只有一个名字,是许弘文。”
“许弘文?”云居雁无意识地重复了一声,续而紧张地夺过信纸,目光死死盯着信上硕大的“许弘文”三字。她已经明白那人为何故意让沈君昊看到他的脸,因为幕后之人在威胁她。
送去沈君昊那边的“许弘文”三字,代表幕后之人要告诉沈君昊,她曾经嫁过许弘文。那个画像上的男人是幕后之人在告诉她,他知道她和许弘文之间的一切。
有人用前世的事情威胁今世的她。这事听起来匪夷所思,但她不能让沈君昊知道,她曾经和许弘文当了五年多的夫妻,同床共枕五年。沈君昊一直是有洁癖的人,就连衣裳上沾了一点点灰尘,他都要马上换掉。他如何能忍受她曾经属于其他男人?
云居雁拿着信纸的手在颤抖。她可以肯定,这封信一定是幕后之人写的。幕后之人和她一样经历了前世。甚至,他比她知道得更多。他能够把信送至沈君昊的书桌,就表示沈家依旧不安宁。他们的身边还有他的爪牙。
“大*奶,您怎么了?”玉瑶看到云居雁的脸色都变了。
“这事暂时不要让大爷知道。”云居雁低声吩咐。她相信幕后之人还会再找她。这封信只是一个开端。他还没有说出他的目的。他料准她一定会受他威胁。
“大*奶,他都已经死了这么久了。再说,先前他还是表少爷的时候,您不过是在夫人面前和他说过几次话。这些事并不需要隐瞒。”玉瑶隐约明白“许弘文”三字是威胁。看云居雁不搭话,她询问:“大*奶,不如奴婢去问问长顺,看他是否知道这封信是哪里来的。”
“千万不要!”云居雁急忙摇头,“你告诉长顺,只当不知道这件事……不,不行,你不要主动向他提及这封信。若是他问起,你就说是别人弄错了,千万不能让他起疑心……”
玉瑶听着云居雁断断续续的交代。她感受到了她的紧张与彷徨,小心翼翼地说:“大*奶,你和大爷一向有商有量,什么话都会和对方说的。若这是一件紧要的事,不如……”
“你不明白,没人能够明白。”云居雁恨恨地把信纸捏成一团,攥在掌心。她在此刻才明白什么是爱得越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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