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落到他的眼里。
我的心中希望这段路程永远没有终点,最好就这样一直开下去……。
车辆拐进了乡政府,我恋恋不舍的用手,轻轻推了推身边正闭着双眼酣然入睡的美人。
柳曼尼睁开双眼,才发现已经到了乡政府,并且意识到,刚才一直靠在我的肩头沉睡,俏脸飞上了一层艳丽的纱丽,我,我的眼神有些发直。
柳曼妮伸了个懒腰,敞开的牛仔衣里面露出绿色的紧身T恤。
我心里一边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神,果绿色的T恤露出了白腻的腰间,同时还见了一个圆圆的肚脐,很秀气,很漂亮。
更重要的是,伸懒腰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握住手,偷偷的瞄着,原因你懂的。
柳曼妮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脸更红了,推开车门,逃也似的下了车。
乡里面的主要领导站在大门口迎接我们一行,很热情但也很假。
但与柳主曼妮握手的热情,就像广告里说的千足金一样,十足的真金不带一丝的掺假。
握手的时间特别的长,握手的力度特别大,我瞅见柳曼妮和乡政府领导的步入办公楼时,悄悄地抖了抖那只饱受摧残的细嫩小手。
说真的柳曼妮的葱莹嫩白的纤纤玉手,简直可以去做“手模”了。
我对这群土包子刚才的行为,用眼神表示了杨烈的鄙视,同时又羡慕得很,因为他们可以有正当的理由,握住这只美手不放,而我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不知道这样的一只手,如果摸着那啥,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啊?这样龌龊的念头在我的心里一闪而现。
我靠太猥琐了,被忽然的念头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这些烂七八糟的东西。
自责,不过也带着那个念头的憧憬,走进了乡政府大楼。
晚上的饭很丰盛,而且酒也是好酒,参与吃饭的人都很尽兴,宾主举杯言欢,似乎把我们的下乡扶贫的深情厚谊,都汇到了酒里。
我还真有点发憷,那啥我可见识过乡村基层干部喝酒的豪迈,平时局里客饭的酒局在他们面前,就好像是一个蹒跚学步孩童PK一个重量级的拳击选手。
果不其然没等三轮敬酒完成,随行的小胡就在酒香四溢的狂轰滥炸中,颇为壮烈的倒下了,而我咬着牙坚持着,不时的向柳曼妮那里看上几眼。
有道是人不可貌相,这回我可真开眼了,没想到柳曼妮花一样的人,酒量简直可以用深不可测形容。
能装三两白酒的钢化杯,已经空了三次,可毫无醉态,唯一变化的就是脸色可以与桃李争妍,那双弯弯的媚眼始终保留着一份清醒,我放心了。
实际上在乡镇喝酒,就是三板斧,挺过去了这群家伙们就对你有了一种认同感,就得你这人可交,因为他们与人相处始终信奉一句话,酒品最能看出人品,即使你真的不能喝酒也得喝,否则的话在你和他们之间就像有一层无法捅破的窗户纸和你亲近不起来,对今后工作的开展很不利。
有人说过工作就是喝醉,我特么的对这句话了解得更加深刻了,到最后都不知道怎么离开的饭桌。
躺在了床上沉沉睡去,睡梦中似乎有两座山峰横亘于前,我爬啊爬,使劲的爬……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口干得很,床前桌子上放了杯水。
端起来一饮而尽,甜甜的是蜂蜜水,一饮而尽,躺在床上还想睡,可就在梦乡将我全部笼罩,严丝合缝的时候,有一股凉意顺着梦乡,尚未来得及关闭的缝隙溜了进来,搅得我就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心中恼火异常。
忽然感觉有人在推我,一个男人的声音喊道“不要睡我的床,不要睡我的床”,很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忽然心亮了,一股凉意从脚后跟,一直蔓延到了头皮的发根,耳边传来了一声清晰地叹息声。
整个身体似乎都被这股凉意冻僵住了,想出声问一声谁,但是我发现舌头、喉咙、声带一系列的发声器官,都失去了它应有的功能。
直到听见小胡和司机小何睡觉的呼噜声,才感觉到了心底泛出了一丝的温暖,渐渐地僵硬的身体变得柔软了。
坐了起来,披上衣服翻身下床打开门,站在走廊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支烟,抽了两口,心情渐渐的平复了。
忽然身后的门响,柳曼尼探出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