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因为《赛德克-巴莱》这部讲述台湾原住民齐心抗击侵略者的电影,魏德圣展开了长达十二年的筹拍工作,直至后世2011年,才终因为筹够资金,将电影搬上大银幕,而电影在台湾上映的时候,也是大受好评,并且屡创票房佳迹。
十二年的准备,十二年铸一剑,借了台湾演艺圈内超过一百人的钱,魏德圣才将《赛德克-巴莱》拍出来,而由于除了台湾演艺圈内的人借过钱给魏德圣,很多台湾同胞,也因为《赛德克-巴莱》这部台湾原住族奋勇抗日的电影,借过钱给魏德圣。
所以,在后世,《赛德克-巴莱》这部史诗级的国片,还被称为台湾2400万人民齐心协力,共同“拍摄”的电影!!!
没想起来那不用说,既然吴宗宪提了起来,唐谦对于《赛德克-巴莱》这种又有票房更有口碑的电影当然要投,对于魏德圣这样的台湾导演,当然要扶持。
反正现在的魏德圣还默默无闻,只做过1996年《麻将》这部电影的副导演,香港世纪电影公司若有他这样一位拍国片屡创票房佳迹的台湾导演加盟,也相当不错。
至于后世总投资达到1.4亿人民币的电影《赛德克-巴莱》,唐谦完全可以拿出比1.4亿人民币还要高的制作费,将电影全部交给魏德圣去制作。
唐谦只有一个条件,魏德圣必须和香港世纪电影公司签约,以后就像麦兆辉他们一样,替公司拍电影。
……
《赛德克-巴莱》这部电影的故事起始于19世纪末,世居台湾岛上的高山原住民赛德克族,向来以恪守祖先训示,遵循四季流转的方式,过著狩猎、农耕、编织、等各式传统的山林部落生活。
然而,自1895年(清光绪21年、明治28年)起的日据台湾时期,日人为了丰富的山林矿业资源,对各原住部落采行严酷的理蕃政策,赛德克族逐渐被迫失去自己的文化与信仰,男人必须搬木头服劳役,不能再驰骋山林追逐猎物;
女人必须低身为军警家眷帮佣,不能再编织彩衣。最重要的是,他们被禁止纹面,完全失去成为“赛德克-巴莱”的传统信仰图腾,无法成为“真正的人”。
骁勇善战的赛德克族马赫坡社首领莫那-鲁道,见证了30年来的压迫统治,看着族人过著苦不堪言的日子,心中反抗的种子逐渐萌生。
1930年秋冬之交,正是一切劳役最焦热的时期。少数原住民为节省体力,使用铁索将木材由山上滑曳到地面,警察发现后,将赛德克族人鞭打成遍体鳞伤,族人们反抗与复仇的意念在心中滋长。
某日,马赫坡社一对青年男女结婚了,好不容易举办一场让族人忘却痛苦的酒宴,新任的驻警却来巡视。莫那-鲁道的长子达多-莫那热情招呼日警喝酒,却因手脏而莫名其妙地遭了一顿打;
愤恨不平的达多-莫那协同兄弟巴索-莫那,把那位新任驻警打得头破血流。因一场误会种下日警和赛德克族的紧张关系,自此马赫坡社便生活在日警报复的阴影里。
几天后,一群年轻人围绕着莫那-鲁道,强烈要求他带领大家反击人。莫那-鲁道在“延续族群”和“为尊严反击”之间思索良久,这时,他看见了围绕在身边这群年轻人的脸,他们几乎都是一脸白净、没有赛德克图腾的孩子。
于是,他下定决心,并告诉那些年轻人:人比森林的树叶还繁密,比浊水溪的石头还多,可我反抗的决心比奇莱山还要坚定!
莫那.鲁道在片中更是语气坚定地对着族人吟唱:“孩子们,在通往祖灵之家的彩虹桥顶端,还有一座肥美的猎场!我们的祖先们可都还在那儿呐!那片只有英勇的灵魂才能进入的猎场,绝对不能失去……族人啊,我的族人啊!猎取敌人的首级吧!雾社高山的猎场我们是守不住了……用鲜血洗净灵魂,进入彩虹桥,进入祖先永远的灵魂猎场吧……”
……
对于《赛德克-巴莱》这部电影的故事背景,唐谦脑海中还是很清晰的,其实如此热血一部台湾原住民抗日题材电影,就跟后世魏德圣的大火国片《海角七号》一样,先不说别的地方,最起码在台湾,是肯定会受到热捧的,票房和口碑都会很好。
所以,有了想法之后,唐谦就等魏德圣上门了,他相信以他现在在华语电影界的地位,以及香港世纪电影公司的充足资金,支持魏德圣把这部电影提前拍出来,收获票房和口碑,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