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会诡异的死亡,全都是被冻死的样子。
寺里一下子乱了,只能把凡是出现发热症状的僧人都关了起来。
但是当时大雪封山,山上的人下不去,没法送那些僧人去就医,就连请医生山上都做不到,况且当时通讯落后,山上的人根本都没法和外界联系。
就在这时候因之前上山借宿而被大雪困在了寺里的我爸看了那些僧人的尸体后说他有办法,不过要到那片禁区里去。
当时僧人们还有些犹豫,但是我爸说了几句话说服了当时寺里的住持,然后就在夜里只身一人进了那片宅院。
足足过了三天,我爸才灰头土脸的从那片宅院中出来,并且带出来了那块七星板和那张金属人面像。
我爸说这两样东西要放到西南角的供桌上供起来,连续上香七日,然后锁上屋子轻易不让它们见天日,寺里便可化险为夷。
乌鲁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当时我们很多僧人强烈反对,佛寺之中怎么能供奉其它东西?”
“然而吴道恩公不知道怎么说服了当年的住持,按照他的说法做了,果然寺里得怪病的僧人们就恢复了正常,也没有人再得怪病。”
“后来吴道恩公还交代,以后寺里的僧人不能超过十八个,否则一样还会招来祸端。”
乌鲁说出了那件事以后寺里的很多僧人就因为害怕而下山了,只留下了十几个。
而所有人都把我爸奉若神明,我爸写了几封信后叫来了六个人,七个人一起又进了一趟禁区。
“那一次吴道恩公他们足足进去了大半个月,出来的时候人人浑身是血,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乌鲁说着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说要不是当时我爸他们七个人里有茶老神医在,恐怕他们几个的伤都不一定能治得好。
后来他们七个在寺里养好伤后就离开了,又过了一年,我爸又带着一个有了身孕的女人来到了这了,直接住进了禁区,直到那个女人都接近分娩了才突然离开。
“吴道恩公当年走得很匆忙,像是有什么急事,只是草草交代了几句这里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并且说那片禁区里有大凶险。”
乌鲁和尚说着竟然唏嘘了起来:“我原以为和吴道恩公缘尽于此,想不到两个月前,却突然收到了他的一封信。”
“信?”
我听到这里一下子来了兴趣,问乌鲁我爸在心里说了什么。
然而乌鲁却摇头不语,说信他看过后就依照我爸的要求烧掉了,不过信里还附了一张纸,说是如果日后我来到这里,就视情况把纸给我。
“吴道恩公在信上交代,如果小吴施主你来到寺里,只需正常与你相处,但千万不能让你进入那片宅院。”
“如果你还是进了宅院,就绝对不能让你再在寺里待下去,必须立刻让你下山,并且把这张纸交给你。”
乌鲁和尚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信纸递给我。
我接过来就看到那张信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数字,正是我爸的笔迹。
而从这些数字的排列方式来看,显然这又是一封需要用言天算术的方式解码的密信,看来是我爸专程给我的,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