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她的怀中道:“不过这就不必了,我身上这套衣服有什么不好吗?”
枣儿立刻摇头:“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红狐她今天肯定会打扮一番的,要是将军他被迷上……啊!我这个乌鸦嘴!”枣儿一脸懊悔,抬手就要打自己耳刮子。
我连忙拦了下来:“好了,我知道你是好意,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真的不需要这个。”
米有些不解的道:“大人,难道您不担心将军他被抢走吗?大人您可能不知道,有些女人很坏的,她们早就盯上了将军了,她们都不是您的对手,不过红狐她,您一定要小心啊!”
从她们的口中听到红狐的名字,我又想起了昨天看到的那一场好不精彩的野战,在面对这些纯洁的孩子时,不由有些尴尬起来。看这些孩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我只好道:“那个……我相信他!”
“我相信他不会背叛我的。所以你们也不用担心了……还是说,你们觉得我还比不上红狐了?”我故意虎起脸来,这些单纯孩子立刻晃了。
“大人,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我笑着端过米手中的木碗,道:“好了,我饿了,吃完再说。”
吃完早餐后,我为了早解脱,一口直接将汤药闷了,出乎意料的,这味道似乎比之前的要好多了。
阿梅砸吧着嘴巴,露出一副馋样来:“小姐姐,那汤好喝吗?听说是我们部落的神草做的,我还没有喝过呢!”
神草?我愣了一下,询问枣儿,枣儿告诉了我服用的汤药中有一剂就是她们部落的药草,想来就是昨天蚩尤找到的那一捆,而且听说这药草还是他们部落的特产,别的地方无法生长,是他们部落和游商交换商品的最重要特产。
“据说这个一束就能换到两张大虫的皮呢!”
一束就相当于两只老虎?我心里打了个突,先前完全没想到这药草竟然是那么贵重的东西,那既然这药草那么贵重,我们昨晚的行为岂不是就是偷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将最后一点汤药也倒进口中,对她们道:“你们来的时候别人有看到吗?有人发现这是什么吗?我是说,有人知道这是你们部落的药草做的吗?”
枣儿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们来的时候,这碗东西已经在这里了,是将军交给我们的,其他人没有您的允许,不得进来。”
也就是说只有这几个孩子知道了?对于这几个孩子,我是放心的,不过她们年纪小,为免她们被人套话,我便道:“这是我们的秘密,谁也不能提起,知道吗?”
她们虽然不解,但并没有追问,都顺从的点了点头,我不由得捏了把冷汗。也不知道蚩尤是怎么处理剩下的那些药草的,难怪昨天晚上他一看到部落的勇士掉头就走了。
因为外面有人看着,只要我一出去,那些勇士就会跟在我的身后,现在想想,这两个新首领也是怕我们出什么幺蛾子,派人来监视我们的吧。不方便行动,我让枣儿把碗拿去洗干净这才放心下来。
被几个孩子催着,这次跟在我们身后的勇士又换了一波人,不过似乎比昨天更热心了,鞍前马后,一副恨不得背着我走的样子,就连沿路遇到的人们都万分热情。
比赛的场地离我住的地方并不远,但只是几百米的距离,我已经被友好又热情的部落居民叫住了四五次,无一不是塞给我各种东西,从硬得像是石头的干肉,到还滴着血的生肉,显然他们竭力想要给我好东西,不过我只能僵笑拒绝。
米窃笑的告诉我,昨天我打鸟的事情传遍了部落,大家都争先恐后想跟我亲近呢。
看几个孩子的表情,显然这亲近的内容没那么简单,我一边在心中感慨着这些朴实的劳动人民的智慧,一边半点不含糊的将东西全部推了回去。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来到比赛的场地。人比我想象的多,似乎整个部落的男人都来到这里了,难怪刚才看到的都是女人和老人,连女人和孩子也来凑热闹,而且到了这一天,整个部落的人都好像焕然一新般。
“大家今天好像都打扮得挺不错的?”
枣儿见我不解,偷偷附在我耳边解释,我才知道,原来这个比赛不仅仅只是选出部落强者的活动,竟然还是相亲的地儿!
瘦弱的水儿一脸艳羡的道:“真羡慕红狐啊真有力气。”她抬起自己纤瘦的胳膊,一脸泄气的道:“如果我能长得壮一点就好了。”
“……”我想起这时候的人都是以勇猛为美的,毕竟在这样的恶劣环境下,越是勇猛有力越有可能生存得更久,也认为强壮的女人生的孩子生下来的孩子更健康,难怪红狐这么自信。
等等,那也就是说,昨天在饭桌上提出这件事的时候……是不是就等于红狐在跟蚩尤提亲了!?
不知道是不是误解了我的眼神,枣儿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大人,您别太担心了,您说得对,像将军那么好的人,肯定不会离开您的!”
我看着米和水儿一脸担忧的模样,终于明白为什么枣儿这么积极的替我张罗了,还是红色衣服……所以,我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绿了一回吗?尽管我和蚩尤并没有实际上的关系,但如今在部落里,我和蚩尤被默认为是一对的,而蚩尤却参加了这个比赛……我仿佛已经能听到一路走来的众人脸上挂着不失礼貌的微笑,同时心中又是怎么一番同情了。
“他现在人呢?”我咬牙切齿的抬头望去,可是今天人实在太多了。
阿梅的欢呼声响起:“将军!”
蚩尤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们的身后,正一把将阿梅抱起,逗得阿梅咯咯直笑:“举高高!还要更高!”
阿麦就跟在蚩尤的身后,此时板着脸,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道:“阿梅别玩了!将军大人,您不能一直惯着她。”
我上前将阿梅夺回来,吩咐阿麦照顾好阿梅,便拉着蚩尤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蚩尤笑道:“怎么,才离开我多久就想我了?”他似乎还嫌我们不够新人注目一般,对路人笑了笑:“她就是喜欢瞎紧张。”
路人投以蜜汁微笑,我努力扯出微笑,压低声音在蚩尤的耳边道:“别闹了,那药草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