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正从自己的马匹上下来,他走到皇上面前只是对着皇上微微鞠躬,甚至都没有完全弯下自己的腰向皇上问好,这实在是不符合规矩。
但是耶律正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一开始皇上还有些生气,后来才明白耶律正就是这样的人,他是不愿意低头服输的,也就只能这样作罢。
总归耶律正不是大隋的人,他只是作为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是迟早要离开的,因此皇上这么多天也就渐渐习惯了。
耶律正对着皇上鞠完躬以后,他就径直走到了凝安面前看着两人,深色双眸中带着厉色,浑身都是凌厉的气息。
看了两人许久,他终于是把目光转向了凌鸿墨紧握着凝安胳膊的地方,许久他冷笑着开口:“怎么,如今舒小姐和世子也不用隐瞒了?可是世子好像还是忘记了,舒小姐是本太子选定的太子妃,本太子参加这场狩猎也是为了得到舒小姐!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世子会和我这个太子有的比?”
耶律正的语气极为挑衅,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对凌鸿墨身份的不屑,他认为凌鸿墨不过只是一个小小世子,更是听说他是被父亲送到京城来作为质子的,由此可见他的世子身份也是毫无用处。因为他根本就是个不受宠的世子,不然怎么会被送来当成质子这种说死就死的并且没人会在乎的人。
耶律正不仅这样说着,他还突然一把想要把凝安拉到自己身边。还好凌鸿墨有了刚才在狩猎场的教训,他也同一时间紧紧牵住凝安,避免了凝安被耶律正猛地拉走。
只是这样看起来,凝安才是最尴尬的那个人,凝安的左右两边是凌鸿墨和耶律正,两个人一起拉住她,她也随之被夹在了两人中间,进退不得。
凝安的两只手臂上传来了不同力度的疼痛。
耶律正拽着凝安的那一边几乎让凝安疼得叫出声来,他简直就没有把凝安当成一个女子。他完全在意的是,凝安是他东西,他必须得到,因此也就必须拿过来!耶律正的手劲之大,这让凝安感觉自己的手臂都快要断了。
凌鸿墨拽着凝安的这边就显得让凝安轻松多了,大概是看的出来凝安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所以凌鸿墨一直都没有太敢使劲拉着凝安,只是保持着不让凝安落入耶律正的手中。
大抵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凌鸿墨如此爱着凝安,他不希望凝安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只是想让凝安就在自己身边,但是也不会去勉强她。可是耶律正就不一样了,他对着凝安没有任何情感,只是凭着自身好奇和强烈的占有欲望,他只是希望得到凝安,就如同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其他东西一样。
凌鸿墨和耶律正两个人还在僵持着,直到耶律正又是一次不知轻重地拽了凝安一下,凝安才终于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凝安的这一声惨叫并没有让耶律正放开她的手,放手的反而是一脸惊慌失措的凌鸿墨。他不想放开凝安,却也实在不想看着凝安如此痛苦。
此时皇上已经是在一旁看了许久,他心中大概也有了了解。在他观察着三人时,定王也已经从狩猎场中回来了,他也同样看到了两人争夺凝安的局面。
皇上自然看到了身边已经回来的定王,于是他突然开口问道:“你认为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处理?”
定王摇了摇头,随即笑着对皇上说:“儿臣觉得这件事情很不好处理,但是儿臣觉得是应该让两人相爱的人在一起,而不是硬生生拆散一桩本应该是美满的婚姻。”
皇上又怎么能听不出来定王话中的话,他实际上还是支持着凌鸿墨和凝安在一起的。于是皇上笑着开口:“这就是你放下凝安,专心处理政事的原因吗?”
定王看着凝安,良久以后抿唇轻笑,他说道:“大概是这样吧。”
也就是这句话话音刚落,凝安就因为手臂传来的痛苦而惊叫出声,这让皇上都不得不在意这件事情了。
“你们两个都给朕马上放开凝安,别让朕再说第二次!”皇上愤怒地说着,看着面前的凌鸿墨和耶律正,他的表情格外严肃。
果然还是一物降一物,耶律正虽是在背后一直不停地骂着皇上,可是皇上是这大隋江山的主人,是可以一瞬间决定你生死的人,耶律正还是听了皇上的话,乖乖地放开了凝安。
失去了两人钳制的凝安终于是瘫坐在了地上,虽然凌鸿墨一直拽着都不算太紧,但是也足够让她手臂没有一点力气。耶律正那边就更不用说了,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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