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自己越陷越深,可我阻挡不住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的攻势。我败下阵来,甚至有些忘情的环住了他的脖子。
我伏在他的肩上,我说,“这四年来,其实…我也很想你。”
祁南城浑身一颤,手上的力道蓦地加深,他撕开我的衣服,合着水一起探进我的裙底。
他的手触碰到了那个最神秘的地方,他咬着我的耳朵,嗓音低沉又暧昧,“湿了,想我要你,是么?”
我轻笑,“本就是在水里,当然是湿的。”
他蓦地亲吻我的白净的脖子,“感觉不同,摸得出来。”
祁南城缓缓的褪下我的底裤,我的理智突然一下回来了,我捉住他的手,尖叫,“不行,祁南城,不可以!哪怕是一场交易都不可以!”
我慌张的跳出浴缸,靠在墙角大口喘着粗气,
还好,还好,我和他没有越过最后一道防线。
他是有未婚妻的人,我不能与他纠缠。
储一啊,你差点就真的就当了婊-子了。
祁南城起身走出浴缸,裹上浴袍,将我从墙角拉起来,“墙壁凉。”说着,他转身出去,拿了一套干净的浴袍过来,“把湿衣服换了,别感冒。”
他见我不脱,于是上前帮我脱,我指尖一颤,“我自己来,你…可以先出去?”
“都三四十岁的人了,还害羞什么?”
我扑哧一声莫名笑了。
他见我如此,也是笑了笑,“唔,我出去等你,木箱子在书房,换好了衣服来找我。”
……
我飞速的换下衣服,顾不得吹干头发,就出了浴室,不偏不倚,撞上了满怀欣喜,拎着大包小包回来的秦暮颜。
秦暮颜见到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的我,她瞬间蒙了,好几个袋子都掉到了地上,蓦地,她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储一!”她撕心裂肺的叫着我的名字,把手中仅有的袋子统统往我身子砸来。
好奇怪,我竟感觉不到痛。
祁南城听到声响,他匆忙跑出来,将我护在身后,而他亦是裹着一身浴袍。
秦暮颜崩溃的看看我,又看看祁南城,“你们…你们是不是上-床了!?”
我推开祁南城,我说,“没有。”确实没有上-床,所以我回答的很镇定。
秦暮颜根本不听我的解释,抬手给了我一个巴掌,我被打得有些重心不稳,亏得祁南城上前一步扶住了我,我轻轻推开他,我说,“我没事。”
我知道我解释再多都是无用,我也便不解释了,我将祁南城拉到秦暮颜跟前,“祁南城的性格你知道的,是一就不会说二。”我看向祁南城,“祁南城,你告诉她,我们到底有没有上-床。”我怕他会胡说,我严肃说,“一定要说真话,我的孩子还小,不能伤害到他们。”
我如此说,我想,他定然是知晓了吧。
祁南城薄唇微启,“没有。”
秦暮颜强忍着的泪终于落下,哽咽的问,“真的?”
“真的。”
秦暮颜绷不住,抱着自己蹲下来崩溃大哭。
我心中也很是难受,这次是我做错了,我承认,我上前给她递过纸巾,“秦小姐,对不起。”
“滚。”她蓦地抬头,猩红的眼睛怒目瞪着我,“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木箱子都没拿到,我实在是不想走,可奈何眼下的情形…哎,我回头看了祁南城一眼,我说,“那我先走了,我等会再来。”
我推掉祁南城伸在半空中想要抚-摸我脸庞的手,我笑了笑,“年纪长了,脸皮厚了些了,不疼。”
秦暮颜撕心裂肺,“滚,别再回来!”
我出了屋子,把门关上,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准备开自家门的时候,才发现,我身上就光秃秃穿了浴袍出来了,里面是真空的也就不提了,连包啊手机都没带,更重要的是,包里还有那木箱子的钥匙。
张姨正巧开门出来倒垃圾,我吓了一跳,忙是背过身去,张姨吓了一跳,“哎呀,小姐!您…您怎么了!”
我尴尬的呵呵了两声,“是啊,我怎么了呢?呵呵,我也不知道。”
“小姐,您快进屋,虽然现在已经是五月份了,可穿这么点也保不准要受凉。”
我穿成这样进去,遇上宁双应该怎么个说法。
大抵是储珊珊听见了我的声音,从门后面探出头来,“妈妈,果然是你,你回来啦!”
这下可好,储耳耳直接冲出来了,“妈妈,要抱抱。”末了,他皱着小眉头问,“妈妈,你这件白色的衣服好像二二的小浴袍呀,是亲子装吗?”
“咳咳,是的呀,小二二真聪明。”
“那是妈妈今天刚买的吗?”
“嗯嗯,是的呀。”我不想扫了储耳耳的兴致,只得硬着头回答。
突然,储耳耳朝里面喊道,“干爹,妈妈给你买衣服啦,是亲子装哦!”
宁双闻声而来,听到亲子装也是格外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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