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玉郎和曾黎就直接到了驻港中联办,由他们帮曾黎联系上了内地的省总部,总部得知他们已经拿到了龟甲,告知他们这批龟甲上面领导很重视,而且催的非常紧急,让他们不用回省里了,直接把这批龟甲送到首都的社科研究院考古分院的钟教授那里,教授认为这一批龟甲很有研究价值,想早点看到龟甲。
得到这个消息,驻港中联办的工作人员也知道柴玉郎和曾黎手里的东西很重要,忙给他们安排了最早的飞往首都的航空班机,就这样,柴玉郎和曾黎又马不停蹄的直接到香港的国际机场,坐上飞往北京的航班,柴玉郎也没办法自己单独回去,也只有先陪着曾黎到北京去送龟甲。
傍晚时分,飞机终于到了首都国际机场,没想到机场的乘客通道竟然有人来接机,公安部的带着社科院的工作人员已经等候多时。柴玉郎和曾黎看见这架势,也是吃了一惊,看来这批龟甲真的很重要啊,部里和研究院的人,直接就在机场等候他们。接到他们也没让他们喘口气,就把他们直接送到位于京郊的科学研究院考古研究中心。
柴玉郎心里郁闷啊,这可是整整折腾了几天了,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本想到了首都,把东西交给来接头的工作人员,自己和曾黎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可以找个旅店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没想到被告知,自己和曾黎也要去研究院一起协助教授,教授要问他们很多问题,柴玉郎想自己和曾黎又不懂文物,教授问什么也不知道。
到了研究院,一幢大楼还灯火通明,工作人员直接带着他们过了几道门禁,上了顶楼。到了一个大会议室,里面已经坐了几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和几个年轻的男女应该就是教授和他们的助手吧,见到柴玉郎和曾黎到了,都站了起来,翘首的看着柴玉郎手里的皮箱,一副焦急的样子。柴玉郎看着这些老教授猴急的样子,也是好笑,忙把手上的皮箱放在中间的桌上,打开皮箱,那整箱的龟甲带着古老的气息呈现在大家的眼前,柴玉郎也不知道哪位是钟教授,对大家点点头,说道:“大家好,这就是我和曾黎香港追回的西周大墓的龟甲,按领导的要求,送到研究院交给钟教授。”
一个慈祥的老者点点头,说道:“我就是钟教授,感谢两位小同志了,帮国家追回了宝贵的文物,两位辛苦了。”说完,戴上一副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拿出龟甲,一片一片仔细的看了起来。招呼旁边的专家一起讨论起来,非常的专注的看着龟甲,不时还争论几句,讨论的很是热烈,所有的老专家围着龟甲,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柴玉郎他们。
无聊的柴玉郎和曾黎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都不知道这些老专家怎么会这么痴迷这些龟甲,好像自己和曾黎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作用,但又不好说要离开。无聊的他也凑到这些专家中间,听他们讨论着,好像每一个甲骨文,他们都要争论一番,说这个字就是现在的哪个字,马上就有另外一个专家提反对意见,反正柴玉郎听他们讨论了半天也没有一个准数。这时钟教授指着一个甲骨文说道,“我觉得这个应该是个门字,这个图形很像古代的门的样子。”另一个教授摇摇头反驳道,“我觉得不像,刻得有点像倒的梯形,不像个门,我觉得可能是一种什么农业工具,簸箕就很像。”钟教授也摇摇头,说道:“古代祭司不会记录这种东西的。”柴玉郎看看这个图像有点眼熟,好像自己的宝贝铁斗,想这个图型古人可能就是表示喝酒用酒樽的,就笑着插话说道:“我看这个字应该是代表古人喝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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