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楚月家楼上下来,我站在楼下发了一会儿呆,抽完了几根烟,直到看到她房间的灯亮了又熄,我这才放心下来,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地烟头。
这个时候的我以为这样就算好了,她睡一觉一定就会好起来,很快就能忘记我,这个时候的我却不明白,我不是她,也不能懂得她的爱情。
如果真的爱了,她不能轻易放下我,就好像我努力了这么多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慕遥一样。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我快速的洗了个澡,躺到床上的时候也快速的睡了过去。
然而这一晚却并不安宁,我做梦了,梦到了她。
梦里和我们回到了夜晚的酒吧,回到了我们接吻的那一刻,梦里的我没有那么怂,而是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我用力的亲吻她,惩罚她对我的勾.引与挑衅,我剥开了她的衣裳,我狠狠的抚弄着她,到最后,我迫不及待的闯入了她。
她的滋味很美好,青涩而紧致,暖洋洋的,我忍不住兴致大开,抱住她来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爆发的时候,我抱住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道:“小妮子,现在知道叔也不是那么好招惹的吧!”
她却不说话,只张着粉嫩的樱.唇看向我,面部的迷离绯红昭示着她的臣服,我也得意极了。
绝妙的滋味引得梦里的我留恋不已,待我从梦中醒来,湿哒哒黏黏的裤子让我尴尬。
我去洗澡的时候忍不住又回味了昨晚的那个梦,如果是现实中的我,敢如此大胆吗?楚月会不会反过来更热烈的将我吃干抹净,不,我不敢想。
当洗完澡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通红的脸的时候,我有些不自在,我这样闷骚的老男人,我自己都看不透了。
洗完澡,我将那件带着楚月念想的裤子直接扔了,我以为,这样就能表明我并没有想过她,这样就能把她剔除在我的世界里了。
我又在海市呆了几天,美国那边的新项目弄好了之后,我开启了隔段时间飞一次美国的日子,短则半个月去一次,最长也不过一个月,每每有空闲,我迫不及待的飞往美国,以工作的名义,假借朋友之名,行暗恋之事。
这样一来虽然很疲惫,再也没有了私人时间,就好像从前慕遥在那个小城市躲避安胎那样,那时候我也每周都去看她,如现在一样疲惫,可我甘之如饴。
只是慕遥向来都是细心敏感的女人,时间长了,去看她的时候多了,她也察觉到了不寻常,忍不住问我:“表哥,你这样频繁的往外跑,没想过女朋友吗?女朋友怎么办?”
我沉默了一下,如梦初醒,是啊,做戏要做全套,我这样表现得跟完全没有女朋友似的,也没得人家会怀疑。
从慕遥家出来之后,我的心情就开始不淡定了,这天夜里,我思来想去,忍不住给楚月打了个电话,我问她:“我们的合作还作数吗?”
楚月那边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只听到阴沉沉的风声,她很无语的问我:“你想干什么?你吻了我又不认账,还想干什么?”
她的情绪看起来非常激动,我生怕惹怒她顿时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只闷闷地说:“没事,我就是关心一下你,随便问问。”
楚月还是没吭声,沉默了一下,大声的骂了句变态,就挂了电话。
她对我的反应如此之大,我顿时不敢搭理她了,这一天之后我们也没有再联系,我就这样自己忙碌着,也没有再去过问她的事情,却没想到,差不多一个月过去后的某一天,我竟然会接到她的电话。
那时候是深夜,电话里的她,在哭。
我觉得我这个人的性格其实是缺陷的,我嘴上说着多么的恩断义绝,多么的一刀两断,可实际上,我很心软的,心软的男人在情事上很容易唯唯诺诺举棋不定,而我就是这一种。
我吻过她,在梦里亵.渎过她,我不断的在给自己灌输这个观念,远离她,不爱她。
可实际上,当她真的出事了,她在对我哭,我马上就又心软了,在她的眼泪里,我无能为力。
她的哭泣让我心软,满腔的陌生都融化了,我忍不住小声哄道:“好好好你别哭了,你告诉我到底什么事,我陪着你。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她哭得更凶了,带着哭腔念叨道:“大叔,陆沉南,我很不舒服,你来陪陪我行不行?”
我有些犹豫,不得不说,上一次我去找她却被她强吻,我还是有点儿心有余悸的。
要我陪她打打电话,对我倾诉一下还好,如果要我去陪她,那我还真的有点儿纠结。
似乎听出了我的犹豫,她哭的更凶了:“陆沉南,你没有同情心,没有良心,你对女孩都这么冷漠,活该打光棍。”
我很无语,但最后事实却证明,这种看似可怜的控诉却对我很有效,让我忍不住着了她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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