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一份子。”我轻笑一声,呵呵的说道:“小叔,如今张家已经不是你的天下了,如果你还要耍什么威风,那我劝你还是早点出去耍吧!”
说着,我气定神闲的接过佣人切给我的水果就开始吃,这水果,可真是甜啊,甜到了心里。
张庭笙不在家的那段日子,也真是舒爽啊,薄玺安安排过来的人处处都在帮我,帮我疏通张家底层佣人的关系,帮我分析贾香兰母女,帮我盯着张庭笙,照顾着我的身体,还帮我哄熠熠,这一切,真的都是万能的。
我身边有这么一个能人,吃饭也正常了想吃什么就吃了,薄玺安还时不时打电话跟我诉说衷情,安慰我,可以说,除了不能立刻带着熠熠回国之外,我其他所有的一切都非常的好。
而关于我什么时候回国这个问题,我暂时的跟贾香兰母女达成了协议,只要他们掰倒了张庭笙,就会同意我回去。
虽然贾香兰母女也没那么可信,但他们至少没有张庭笙那样无恶不作,所以冲着熠熠着想,我暂时还只能珍惜这眼下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舒爽生活,不要再痴心妄想立刻回国的这件事。
眼下,张庭笙明显是对宋明远这个既定的事实无能为力,我轻轻的哼笑一声,幽深的目光从宋明远身上收回,继续慢悠悠的叉着水果。
我这个样子明显又激怒了张庭笙,他很想找我撒气,但我完全不搭理。
我们全都不搭理他,张庭笙也觉得气急,他很快就去了自己的书房,没多久,响彻整个张家的怒吼声就从还没来得及关严的房间门口传了出来,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我依然清晰的听到他在吼:“什么?约翰先生你说什么?你的股份都卖掉了?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戴维先生,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
我听了真的很想笑,张庭笙现在还不知道张氏已经大变天的事,我真的很期待如果他知道自己被冷待是有理由的,他再也不是唯一的那个占决策权的那个,他会如何?
没过多久,我一盘水果都还没吃完,就看到张庭笙气势汹汹从书房里出来,他伤了一条腿一只胳膊,他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来势凶猛。
还没来得及走到我面前,他就控制不住的低吼道:“慕沅,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
“跟我有关吗?”我摊了摊手表示无奈:“股份不是我拿的,最后受益人也不是我,跟我有关吗?”
张庭笙满身的气势一下子软了下去,他的目光无意识的望着某处,似乎是想起了沈梦心一样,咬牙切齿的吼道:“大嫂,你不能这样置之事外,沈梦心为了孩子的抚养权那样对孩子,她得到了我的股份之后迟早还是要跟你打官司,夺走小孩得到所有的股份的。”
“然后呢?”我微微勾唇,轻轻的笑了笑:“张庭笙,实话告诉你吧,你现在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觉得恶心透顶,我宁愿以后跟沈梦心交恶,也不愿此刻看到你逍遥。”
对于我如此言辞的拒绝,张庭笙呐呐的愣了愣,终于还是没说什么。
跟这样的人吵架我也觉得无趣,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熠熠午睡已经醒了,我又去陪他玩了会儿。
现在我们母子两关系有点紧张,我不知道他当初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只知道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无比肯定的坚信当初对他下手的人就是我,但是,出于对我的喜欢和依恋,他这才勉强自己接受我的好意待在我身边,这个结果让我很伤心,同事也更加痛恨陷害设计我们母子的那个人了。
第二天上午,我得去医院产检,我早早的就起床,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之后,在宋明远的陪同下去医院。
我将熠熠放到学校门口就去了医院,我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医院碰到了贾香兰,贾香兰也是来检查的,她年纪大了,争强好胜的心从年轻时候一直就没变过,思虑太多,导致她的身体渐渐的就跟不上了。
我也不想与贾香兰交集,我看到了也当做没看到,而是继续去进行自己的检查。
这天的医院人很多,我们坐在那里排队的时候,宋明远却忽然若有所思似的,轻声的说:“太太,其实张庭笙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沈梦心现在借着你的手对付张庭笙,难免她搞垮了张庭笙之后得到了她想要的之后就不会与您正面作对呢?毕竟您只是孩子的继母,她才是孩子的亲生母亲,而熠熠又误会你,这是必然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