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说到这里,我顿了顿,我重重的提高了音调:“还是因为,害怕。”
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我很想看到我这样讲了之后沈梦心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不过我很快就发现了,她的脸色变得煞白,整个人就跟蒙了一样,语气哆嗦的说:“你...你怎么知道?”
很快她就意识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她马上就收起了自己那副惊恐的表情,竭力装作不在意似的,冷硬无比的说:“你什么意思?谁害怕了?你老公的房间你不去住难道我去吗?你在搞笑吧!”
我倒是觉得沈梦心在搞笑啊,讲真我真的很想笑啊,前一秒还害怕得不行,后一秒就能这样气势汹汹,她不愧是她,这么好的演技,难怪能把张庭朗蒙在鼓里害了他一生。
“你不是争着要做熠熠的母亲吗?我都给你机会了,你为何不去?”我呵地冷笑,神色淡漠的说:“既然要做熠熠的母亲,首先是要庭朗的妻子,你都不肯去住庭朗的房间,这是哪门子的妻子?你不觉得害臊吗?”
沈梦心一脸懵逼的看着我,她的表情特别的迷惑,或许是她怀疑我对当年的事情知情,却偏偏又不能确定。
我心里却也明白,我就要这样一直吊着她,我永远都不会主动告诉她,我到底有多讨厌她。
沈梦心伸手似乎想打我,但被我拦住了,我也不跟她多说什么,而是看向了贾香兰,冷然的说:“如果不想张氏公司彻底破产,你让她尽管揍我试试看!”
不得不说公司还真是命根子,贾香兰就算气得想掐死我,也最终什么都不敢说什么了。
我也趁机眼疾手快的一巴掌甩在了沈梦心的脸上,我用了十足的力气,沈梦心半边脸都被我打得偏向一旁。
她手捂着脸,用无比震惊错愕的表情瞪着我说:“慕沅,你敢打我?”
贾香兰估计也心疼了,一脸紧张的将沈梦心拉到身后去,指着我的鼻子怒道:“慕沅,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我怎么不能?”我甩了甩自己因为用力过猛而有些发烫的手掌,语调云淡风轻的说:“她都敢跟我抢我悉心养了四年多的儿子,我为什么不敢打她?”
“你...”贾香兰被我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我再也不是从前任人欺负的小媳妇,顾忌着我的态度,她再也不敢说我什么了。
她拉着沈梦心一边往下走一边劝慰,我冷眼听着她的话语,一边吩咐道:“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扔出去,从此以后,不要再让她们到我的房间来。”
晚上的时候我没有下去吃晚饭,直到第二天,早上等我醒来的时候家里都静悄悄的,我下楼去打算让佣人给我做点吃的,才刚下楼,却看到正在楼下客厅看文件的张庭笙。
看到我下楼,张庭笙抬头来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说给我听:“薄玺安临时撤资,张氏的命运非常的不好,而张氏还没来得及从上一次波动的影响中走出来就遇到了这种事,或许也是出于薄氏的压力,银行也不愿意给张氏提供资金。大嫂,你们这样做其实是很不保险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张氏不好你也跟着不好,这又是何必呢?”
没想张庭笙始终认为这是我的主意,不过不管是不是我的主意,薄玺安做的和我做的无异,我也不想解释什么了。
“我无所谓。”我耸了耸肩,喃喃的说:“就这样吧,我不好过大家就都别好过,薄氏有钱,让她折腾去。”
我没有再过问张庭笙到底又做了什么,他们自家人折腾的事已经与我无关了,他们暂时也没有再提打官司的事,我也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只当做自己换了个地方安胎了。
贾香兰和沈梦心每天都早早出门,经常喝得烂醉回来,我不知道贾香兰为什么喝那么多,是不是又被贾香兰拿去做利用的工具了,我也不管这些,反正与我无关。
贾香兰和沈梦心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的,就连张庭笙也暂时将心思放在了拉投资上没空管我了,我当时还数着他们能撑多少天呢,然而我却没想到,还没一个礼拜,早就与我正面翻过脸的贾香兰,竟然就找上门来了。
当时我正在吃饭,我吩咐佣人给我炖了鸡汤,盛起来才刚喝了一口,却见眼前一大块的阴影,我抬头,就看到贾香兰站在了我面前。
我并不想与贾香兰过多打交道,我放下饭碗抬脚便要上楼去,贾香兰却一把捉住了我的手腕。
我勾了勾嘴角,姿态有些懒散的说:“妈,你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