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玺安紧紧攥着拳头,死命的咬着牙,问:“再说一遍,她人呢?慕遥人呢?”
“不急不急。”那人站了起来,大迈步走到薄玺安面前,他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薄玺安身上打量了一遍,最后啧啧出声,淡淡的说:“薄总,乖乖的回答一个选择题,我就放过你。”
说着,不等薄玺安出声,他继续说道:“薄总,如果慕遥和你儿子同时遇难,你要选哪个?”
儿子?我一脸疑惑,那男人也笑了笑,说:“蔚小姐肚子里的儿子啊,怎么,薄总你的未婚妻怀孕了你都不承认了么?难道你不行的传言是真的?”
他的嘴巴张了张,语气低沉面无表情,冷淡的说着:“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但要我选一个的话,当然是慕遥比较重要。”
“薄总你果然心狠手辣,就连自己的儿子都狠得下心,我自愧不如。”那人呵呵笑了笑,抱了抱拳
“我最后再说一次,慕遥在哪里?把慕遥给我带出来,要是她少了一根毫毛,我不好放过你们的。”薄玺安凶狠的抬头,嘴角里带着残忍的血腥的笑容。
室内光线昏暗。唯有前方有一丝光亮,我躲在架子后,看着面前虽一身狼狈,虽说着泣血的话。却一脸坚定的他,目光模糊了。
我无数次怀疑他对我的爱,这一次,我终于完全相信了。就算他跟蔚薇薇牵扯不清,就算以后他跟一百个女人牵扯不清,我也完全相信他的爱情了。
这样就够了吧,就算让我陪着他死掉,也总比我一个怀着愧疚独活比较好。
正想着,薄玺安锐利如鹰眼般的眼睛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将手中的手提箱打开。
箱子打开,整整齐齐的人民币,从绑匪眼中显露出来的是更加夸张的贪念。
薄玺安没有过多言语,顺从的把手提箱放下来,并转到身后,同时仰起脸,精致面容在惨淡的灯光下,宛若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带着与生俱来的冷峻跟凛冽的气场。
“钱你们拿了,慕遥呢?”他毫不避讳跟我的关系,他说话的语气冷似寒冰。
领头男人正在检查着钱,他皮质手套紧握手提箱的把手,发出了细微的摩擦声响,在宽敞的工厂里被放大数倍,所有人的神经都跟着绷紧。
“你那么着急干嘛?反正你们最后一定会见面的,我肯定不会食言,我保证。”绑匪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他的眼睛散发着精明的光芒,像在盘算着什么。
薄玺安没有吭声,他的目光迅速的转移到这片空旷的四周,似乎是在寻找我的身影,似乎又在做最后的判断。
他摇了摇头,即便对方百般威胁,他还是再三强调,“我说了,我要看到的是人,不然如果你们拿到了钱,却交不出人来,这帐我找谁算去。”
“我说你,最好还是搞清楚现在的处境,现在是你来求我们,你最好说话注意点。”对方笑容逐渐扭曲,眼神渐趋凶狠。
握紧手提箱的手紧紧攥住,薄玺安冷笑一声,宛若黑曜石般深邃的瞳孔闪烁着冷漠的幽光,带着将人拖入地狱之中的震慑力。
“我知道你们也只是受人指使,只要你们将慕遥交出来,就算再多钱我也拿得出来,如何?”薄玺安不慌不忙地朝着敌方接近,他姿态优雅的像是穿戴整齐的最高贵的绅士。
他在离桌子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把手提箱提起来,放在桌子上,扬起的灰尘纷飞,充斥鼻腔,令他皱了眉头。
对方伸手就要抢过手提箱,薄玺安却在这时将手提箱收回,他瞪大眼睛,一字一顿地强调,“我问你,慕遥到底在不在这里?”
那人定定的盯了薄玺安一眼,却也猖狂无比的嬉笑道:“如果我说那个死女人已经勾搭了我们的人私奔了,你会怎么样?”
“你放屁,你以为我会相信她能看得上你们这些渣渣杂碎。”他说得理直气壮,在气势上完全不输任何人。带着狂风暴雨之势,薄玺安所掀起的风暴,是他们根本无法抵挡的。
他眼里的是坚定不移的信任,他仍然在要求,“让我见慕遥,你们最好确保我的女人平安无事,否则日后我保证,我会加倍奉还今天我所受的屈辱!”
他说得如此冷漠,情绪难得激动,英俊的面容因为愤怒而铁青。他的忍耐限度已经快要到达极限,手提箱在他手中递了又抽回来,最后他又将箱子收到身后。
气得咬牙切齿,他一边还得保持冷静,跟他对峙,“我知道你们不过是受人所托,我保证,只要我们俩都平安无事,要多少钱我双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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