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市安顿下来以后,我拖舅舅帮我找了个信得过的远亲来家里做保姆,帮忙做做家务和接送孩子。
我就将儿子送进了小区附近最好的外国语幼儿园,想起那一次偶遇陆文玲时她瘆人的目光,我再三叮嘱了幼儿园老师,除了我自己和保姆,任何人来接都不许让孩子跟着走。
儿子去幼儿园的第一天我真的很不舍,出生证明上虽然显示他都四岁了,可是,他实际上才三岁,年纪还那么小,我哪里又能舍得?
我跟着去围观了几天之后,发现离了我他和小伙伴们也玩得很开心,我暂时也就放下了心。
将这一切都安排好以后,我将自己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我手上虽然也有一些钱,当年离婚的时候跟薄玺安闹得太凶猛,在离婚协议上他将原本给我的五千万分手费划掉了,跟我上.床了以后却又反悔私底下给我账号转了两千万,这几年来,我用的都是以前工作那么多年攒下来的钱和徐钰安公司的分红,分手费我一直留着。
再加上张庭朗留给我的遗产,和我爸留给我的遗产,所有的加起来一起,大约五千万的样子。不算太多,但我能琢磨着去做点投资了。
整理好自己所有的财产之后,按照徐钰安的提议,在公司的周一高层例会上,徐钰安将我带到了会议室,我就正式入职了他的公司。
我曾在薄氏工作了三年,在职场上我不是没有成绩的。近三年新到海市来的可能不认识,但要是在这个城市待过三年以上的,应该没有不认识我的吧!
所以我的入职并没有那么的意外,也没有很多人跳出来反对。
我入职后不久正好赶上国庆,国庆前一天,我陪徐钰安出席了一个晚宴活动。
到底不再是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孩,而是一个年近三十的成熟女人,晚宴的这一天,我选了一件浅绿色的纱质晚礼服。
透视挂脖的款式,高腰,腰线以下是大朵大朵刺绣的花朵,与我当年试穿过的婚纱有一些神似的味道,但是更显美丽和气质。
当我精心打扮过后挽着男人的胳膊出现在晚宴现场的时候,我清楚的感觉到了现场不小的骚动,这样的骚动,就跟薄氏招标会那天的气氛一样。
毕竟,我已经快四年没在海市的公众视线里出现过了。曾经,我因为令人尴尬的婚姻,因为丈夫的不疼爱,因为家庭的绯闻与纠缠而名震海市,甚至还为之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而如今,我死而复生,我的出现就自带话题吧!
现场里所有看向我的目光,有人带着戏虞,也有人带着考究,有人认出了我,想来跟我聊几句,也有记者想采访我,但被我拒绝了。
我温婉的站在徐钰安的身侧,面对所有人都是优雅的笑容,我知道,当我选择陪着徐钰安站在这里的第一刻,就给他的创想赚足了话题和曝光,带来了知名度。
晚宴现场,杯筹交错衣香鬓影,华服盛装的女郎,和西装革履的男士来回穿梭,我带着优雅得体的微笑穿梭其中,我有过三年多的主妇生涯,我已经很久没参加过这样的活动了,再回想起来的时候,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徐钰安见到了自己的生意伙伴就去交谈去了,我就此跟他分开,自己拈了一杯香槟,刚想找个地方清静一下的,一抬头,却看到了陆沉南的脸。
很多年了,从开始到现在,陆沉南给我的感觉始终如当初初见的那样,无论世事如何变化,他的嘴角始终是温润的笑意。
他朝我招了招手,扬了扬自己被子里的香槟,还没来得及等他开口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容,脚步轻盈的向他走去。
“表哥。”我扬起下巴,才刚喊了一句,却见自己的手腕骤然被人捉住,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却已经被他拉着向宴会厅外的天台走去。
“你最近可能有点麻烦。”陆沉南紧盯着我,灼灼的视线里含着焦虑:“我姑姑已经知道你回来了,逼着玺安去找你跟你复婚,还想跟你谈条件将孩子带回去。”
“怎么可能?孩子不是他的,只是我的继子而已!”只要关乎我的儿子,一句话就能让我炸毛了。
“我早就跟你说了,孩子一天天长大,迟早是瞒不住的。我姑姑始终认为熠熠跟玺安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现在正为这个跟玺安在家里闹呢。”陆沉南呵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
说到这里我算是听清楚了,陆文玲怀疑这个孩子是他们薄家的血脉,想要将孩子夺回去。结果薄玺安不肯,然后他们母子俩为了这个孩子僵持不下是吗?
我的表情顿时有些复杂,儿子长开了会越来越像他亲生父亲这一点我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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