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会住在这里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许琛所住的地方了。
他们是住在一起了吗?如同有着一把利刃扎入心窝处慢慢的抠着。
但是为什么只有宋知歌一个人回来,刚才他们不是一起离开的?
又或者,是许琛因为刚刚的事情所跟宋知歌闹别扭了?
他的脑子控制不住的想了很多很多,烦躁的又在车里抽起了烟,他抽的很急,导致一口气上不来,趴在方向盘上急促的咳嗽了起来,眼角都咳出了眼泪。
对,这是咳出来的,不是他想要难受而哭的。
再想要重新启动车子的时候,却看到宋知歌拎着行李出来了,有些不解的拧着眉,看着她在公路上想要拦截出租车,但是已经是深夜,基本已经没有车了。
“嘀嘀...”沈华笙将车子开到她的身前,按了几下喇叭,引起了她的注意,当车窗缓缓的降下来的时候,看到沈华笙的脸,宋知歌心底是一悸,只听见他狐疑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行李,“大半夜的你收拾衣服去哪里?”
“要你管!”宋知歌别过脸,满脸戾气。
他不紧不慢的打开车门,下了车,扼制住她的下巴让她对视上自己,“许琛说你了?”
“放开我!”宋知歌不喜欢被沈华笙这样强制的质问着,凌厉的瞪了回去。
“说,他是不是说你了!”沈华笙没有放手,收紧了手指更加用力,她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卸掉了。
“沈华笙,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宋知歌咬牙切齿,“我们既然结束了,为什么还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毁掉我。”
就算是她想要报复,但是沈华笙却是一步步紧逼,几近将她逼疯,时冷时热的沈华笙,让她都分不清楚,到底他是要做什么。
“我...”沈华笙一时语塞,手上的力气倒是小了许多,“既然他不能够容忍你跟我有关系,那么他不值得你去交付真心。”
“沈华笙,你不觉得这很搞笑吗!”她冷嘲的笑了几声,“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可是你!”
“我知道。”沈华笙不可否认,“所以我才不希望你会继续受到伤害。”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一次次伤害我的人难道不是你吗!”她恶狠狠的看着他。
沈华笙不想解释,“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这么晚了也不好打车。”
“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宋知歌拎着东西就越过了他,继续招着手,可以一辆又一辆车子都是无情的从她的身边肆意掠过,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沈华笙不言也不语,径直上前夺过她的行李就丢进了车内,宋知歌钻进去要拿出来,沈华笙顺速的锁上了车门,她拼命的拍打着车窗,“你个疯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送你去夏晴那里。”宋知歌认识的人不多,他现在能够想得到的人也就是夏晴了,林慕迟那里宋知歌应该是不会去的了。
“我不去!”宋知歌下意识的就拒绝了,她不想要夏晴知道自己跟许琛的事情,她那么的期盼自己跟许琛能有一个好结果,如果知道他们分手了的话,一定会勃然大怒,骂自己抽风了。
沈华笙看了看她疲累的眼神,叹了口气,“我先送去你找个酒店。”
“哦。”宋知歌这下也安生了,不再闹腾,现在唯一的办法也就只能是找个酒店先住下,等明天才能够出去找房子租。
到了酒店,车门的锁一开,宋知歌就立刻拿着东西钻了出去,隔着车窗,“沈华笙,你以后不要管我了,算我求你。”
“...”他的手放在车门上正要打开,听到她的话,硬是愣住了。
宋知歌知道他一定是已经听见了,转身便走,他们接触越是多,她将来就越是会心软。
从那天起,许琛再也没有出现过,就如同消失在她的世界一样,感觉曾经他对她的好,都只是一场梦境一样。
她跟沈华笙的关系,也仅次是上司下司,她后来回去找过了,账本已经不在他的保险箱里,或许是沈华笙已经发现了苗头,将它转放在了其他地方,可是不管是如何,只要找到了账本,一切就可以结束,她就是这么天真的想的。
搬出酒店后,她找了一个离公司不远的地方租了房子,很僻静,还有一个很大的阳台,可以养点花草。
最近天气越来越冷,进入了深冬,关节也变的很痛,止痛药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了。
在公司的时候还能够强硬的撑着,让自己走起来不要太难堪而被笑话,但是一回到了住处,便整个身心都卸了下来,稍显艰难的扶着楼梯一步一步的挪着走上去,额头已经是冒起了一层冷汗,还是咬着牙齿硬着头皮的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