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虱子多了不咬人,债多了不愁,言副主编的脸色冷静下来,他转头看向还一脸莫名其妙的副台长,开口道:“台长,我有一件事需要反应。我们面临五千万美金的诉讼!”
副台长差点没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what!”他都忍不住彪了个英文。
等到言副主编一板一眼的简单解释后。
“f./uck!f/uck!f/uck!”副台长脸色铁青,他看向言副主编的眼神哪里还有之前的亲切,如今的视线简直就是要杀人,“你现在这么说,不要告诉我你是想辞职逃避!还有你……”
随着副台长眼神如刀子一般猛地丢过来,周组长腿一软,战战兢兢,差点就跪坐在了地上。
“我在中娱八卦周刊干了十几年了,是老臣了,怎么可能在这种紧要关头撂担子跑人。我现在坦白不过是因为仅凭自己的力量快要兜不住了”言副主编又恢复精干的表情,“我想向总部申请情报资源,以最快的速度调查祁玉苒一行人的行踪地点。”
“你是想?”副台长的态度缓和了点,不怕出问题,就怕下属不肯担责任。
“既然证据是假的,那么死道友不死贫道,我决定立刻发布一个申明,说由于这次的爆料人是嘉盛公司的苏芬然,顶级设计师,那位写报道的记者秉着相信对方人格品德的原因,以及想要抢先爆料大新闻的急功近利的心思,以至于疏忽大意的没有深入了解,便写了新闻稿。”
言副主编干脆利落的甩锅话语缓缓而来,副台长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
他继续说道:“针对这次事件,中娱八卦周刊针对事情受害人表达深深的歉意,并且愿意进行一定的名与补偿,同时表示会在未来对任何新闻环节进行严苛的审核,请广大民众原谅这次。”
副台长的神色缓和了不少,没有继续低喝,反而在沉思。
周组长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这甩锅的话似乎是将罪名完全归纳给苏芬然以及那位去采访的记者。
苏芬尔要死就死了,可是那位采访的记者是他呀,难道他就真的没有办法逃脱了吗?
越是这么想,周组长越觉得有可能,内心越是积压了害怕以及一些埋怨,他低声道:“可是老大,疏忽道歉并不能在法律上有作为,这个东西最多只有庭外和解的时候能给当事人解释。所以对方依旧可以提出高价赔偿呀!”
言副主编冷哼一声:“蠢货!别以为我要把你丢出去挡罪。用你仅存的脑细胞,好好想想,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告我们?”
“为了……钱?不,不对……”周组长福临心至一般,双眼发亮,“他是要出气,他们真正要对付的是那个贱/人,而不是这些钱!”
“嗯,”言副主编点点头,“我们这个公司总资产加起来都没有5000万美金?他吃下我们有什么必要?更何况我们也是HK有名的老牌杂志,集团里面员工加记者,几百上千号人也是有的,他弄垮了我们就要解决这些人的就业问题,否则政府那边绕不过去,你觉得他们愿意接下这些麻烦?”
“这就好办,”周组长水兴奋得腿也不软,身体也不虚了,容光焕发,“老大,那我马上去联系他们,我去见面求和解!”
言副主编低声:“不是你,是我们一起去见面!亲自申请和和解,事后我们愿意积极配合他们任何行动,并且我亲自在所有媒体上向他们道歉,只求他们把索赔款降下来。”
副台长听到这里也坐不住了,立刻起身警告道:“如果这一次你们负责不好,我相信董事会就会让社团的人来处理你们了!”
“是!”周组长和言副主编神情严肃。
“等,等……两位领导,那这个电视节目……”工作人员恍惚地看着副台长犹如风火轮一般离开,此时牌位最大的就是言副主编了,他可不知道要怎么做决定,赶紧出声咨询,“言主编,这个节目!”
“是猪脑子呀!现在立刻赶紧停播呀,立刻放广告插/入进去,再把流行的电视剧放在这里重播一下,这都不会处理吗?”言副主编很不耐烦,他脑子里都在构思要如何恳求苏染染和祁玉苒原谅的条件。
“那苏芬然那边如何解释……”
“让她去死!!!”言副主编现在得了听到苏芬然三个字就要血压高的毛病,他的嗓音几乎是直接吼出来的,浑身发颤,“都这种紧要关头了,怎么还问这么蠢的问题呀?这事情闹得这么大,她就是最佳的背锅任选,而且之前得罪了那么多人,哼,她是必死无疑!你现在还提她是想拉着中娱八卦周刊陪葬吗?”
工作人员吓得血色都没了,唯唯诺诺地赶紧采取行动。
另外一方面,副台长动用中娱集团的所有力量后,调查清楚祁玉苒正在往C市前进,言副主编和周组长心急火燎的,疯了一样飞向C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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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播厅里原本还谈得正欢的三人,女主持突然神色莫名地停下询问,她微笑示意暂停后,然后对着耳麦开口道:“导演,你刚刚说的那句不录了,是什么意思?”
这声音不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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