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知道脖子上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个红痕呀?
为什么这个人就摆出一副死不相信?还要狠狠欺负她的模样?
只要一想到被那些恐怖的用品欺负,那些手法套路太可怕了!自己在名义上好歹是他的妻子,怎么可以这么折磨人。
“乖,习惯了会很舒服的,”祁玉苒手上拿着东西,慢慢的走近。
在苏染染眼里,那就是屠夫拿着砍刀,磨刀霍霍向猪羊。
“不要!你不可以这样,”苏染染吓得崩溃的尖叫起来。
祁玉苒却听而不闻,用他强壮的身子固定她的下半/身,两条腿分开地压着,然后将用品对准就这么放进去。
“唔……”苏染染感觉敏感点被触碰,酸酸麻麻的,她紧紧咬牙坚持,呼吸急促。
“习惯了,会很舒服的,放心,我不会一次性把电流刺激的档位开到最大,”祁玉苒轻描淡写地仿佛在开口。
话音刚落,他就扭动了开关。
“啊!痛!祁玉苒!住手!”苏染染痛得整个人都差点弹起来,生理性的泪水就这么一滴一滴的落下。
祁玉苒爱怜地低头,轻轻的伸出食指勾住她的泪水,然后用自己的舌尖舔食了一下,眯了眯眼,一字一字说道:“真,可,爱。”
“死变态!滚开头,讨厌你,最讨厌你了!”苏染染已经疼得忘记这人是什么脾气。
“我就说不给点苦头,不会乖,”祁玉苒手一动,开到了中档。
“啊!!!不要……”苏染染疼得浑身发抖,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嘶声痛哭,“救命,放,放过我!求你了!”
“知道错了么?”祁玉苒的嗓音远得仿佛来自天国。
就这么一会儿,苏染染浑身已经仿佛从水里出来一样,浸得透湿,最可怕的是那股疼痛还在不断地叠加持续,让人生不如死。
“错,我错了……”苏染染已经快说不出话来。
“错哪里了?”祁玉苒轻柔地吻着苏染染脸颊上的汗珠,她不停地颤抖着,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恶魔忽如其来的温柔。
“不该,在不知,知道的情况下,被,被吻……”苏染染浑身一直抖个不停,央求着,“求你,停,停下来……”
“还有呢?”
“我,我不……”苏染染努力想自己错了哪里,可痛苦让她思绪分/裂,是以半天都没能发出声音。
她呼吸急促艰难,似乎意识都快溃散,眼泪流个不停。
“真可怜,”祁玉苒定定地看着她,突然叹了口气,“不过只是一点眼泪,就让我心软,你还真是我的软肋。”
恶魔突如其来近乎告白的话语,一丁点都没有被苏染染听见,她只觉牙齿抖得磕到舌上尝到了一丁点血腥味,眼前一片发白,发黑,发晕,似乎下一秒就会堕入地狱或者升入天堂。
“……求你,求你……”苏染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吧……这次放过你,”祁玉苒关掉开关。
苏染染觉得自己绝对能够体会,产妇在历经十几个小时的痛苦后,终于生下孩子那一瞬间的轻松与欢快。
她整个摊坐着,浑身无力,极其狼狈。
祁玉苒抬起她虚弱地脸,端详着:“真是楚楚可怜。你是知道我的性子。耐心不好,记住了吗?”
过去的苏染染从来没有将“耐心不好”这几个字当回事,可是如今已经吓得瑟缩了下,闭上眼,不停地点头。
“浑身都是汗,抱你去洗澡,”祁玉苒突然又温柔地吻了吻她苍白的嘴唇,将毯子裹在她身上,随即抱起她打开/房车车门。
房车早已经抵达下榻的酒店,一直规矩地停在那里,等候里面的人出来。
祁玉苒这衣衫尽解的模样,加上怀里抱着一个被裹在毯子里也能看出头发汗湿的女性,这状态都能让男士们会心一笑。
“boss,你回来了,”丁玖分凑过来道,“浴室已经准备好了。”
“嗯,”祁玉苒满意地点点头。
丁玖分迟疑了一下,紧跟着祁玉苒的脚步低声道:“boss您知道黄椿秋去过哪里了吗?”
祁玉苒脚步不停:“怎么了?”
“他回来后的状态很不对劲,”丁玖分踌躇片刻,“他虽然喜欢玩,但对女性管来最是温柔体贴又绅士,可他回来后居然对着电话极尽讽刺说了半个小时,挂了电话后整个人又浑浑噩噩的,我在想是不是受什么刺激……”
祁玉苒脚步一顿:“不用管他,过几天就好。”
“哦,哦哦,”丁玖分得到答案,识趣地没有再跟过去。